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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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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他突然問。

“對。”帶土也不隱瞞,快地承認了。

“……”

“接下來還要開會,我得馬上回火影塔。你一路走過來一定很累了,先休息休息吧,要是覺得無聊可以看看那本書。”帶土説,在最後三個字上加重了音節。

“下班的時候我會去趟甘慄甘,給你帶份紅豆糕回來。晚上見!”門在身後關上了。鳶依舊站在房間中央;他仔細觀察着這裏的每一件陳設,試圖憑想象將前一任住客在這裏生活時的樣子在腦海中還原出來。

鹿驚也許曾坐在桌邊讀書,寫報告。穢土之身不需要睡覺,但他出於習慣也許依舊會按時躺到牀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他也許曾在這裏與帶土研究對抗曉的策略,向朔茂傾訴長久以來的思念,和水門、琳或者其他人討論些別的事情。

鹿驚也許——不,是一定——也曾在這裏想過他的事。在癸之島的重逢前,他是曉的首領,是將兩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的元兇,是鹿驚必須擊敗的敵人;重逢後,他在這基礎上又成了來自過去的夢魘,跌下神壇摔得面目全非的偶像,讓鹿驚不惜學來屍鬼封盡,也要與他共赴黃泉。

可鹿驚卻在戰爭的最後為他而死,在黑絕的手中寸寸碎裂成飛灰,連半點存在過的痕跡都不曾留下。

鳶走到牀前,俯下身將手掌貼在枕頭上,彷彿要藉此受某個人多年前留下的餘温。

“如果再見到的不是我而是你,今天的會面他們一定會很開心吧。”他低聲説,“你才是真正值得回到這裏的人。”

“我不配。”————————第二天上午帶土分出了一個影分身,領着鳶在村子裏走了一圈。兩名萬花筒寫輪眼所有者聯手佈下的幻術可以瞞過任何人的眼睛,包括鋭的宇智波們。中午時他們在一樂吃拉麪,帶土伸着懶,半真半假地説果然這樣消耗還是太大了,建議鳶下午自己去隨便走走。

鳶自然聽得出他是在表達對自己的信任,也不點破,暗自承了這份情。

“儘管這個世界依舊不完美,我們卻始終在朝理想的方向努力着。”兩人在附近一條不起眼的小巷裏分別,影分身對鳶説,期冀的眼神被沒在白煙當中,“就算不需要旁人代勞,憑你自己去看,也一定能看到的。”鳶的心中驀地升起一股自責——他沒想到帶土會把自己的臨終遺言一直記在心裏。他曾以一句話和一隻左眼束縛了鹿驚十八年,如今似乎帶土也正在走上同樣的老路。明明就算他什麼都不用説,他們也會自發把該做的事情做好,他卻偏要多嘴,給別人肩頭壓上神的包袱。

這次他一定要挑個偏僻安靜的地方,了無聲息地結束自己的生命。

在這天下午與接下來的幾天中,鳶繼續在村子裏四處走動。他陸續看見了幾張面孔:休假中的阿斯瑪和紅在街頭攜手漫步,阿斯瑪的懷裏抱着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女孩;凱和小李滿頭大汗地比試吃新推出的辛咖喱,店主在旁邊給他們掐表計時;止水在甘慄甘出沒,點了幾串丸子打包起來,看樣子是要捎給別人吃;他甚至在一家雷之國風格的餐廳裏看到了玖辛奈、鳴人、美琴和佐助,兩個少年各自坐在母親的身旁,看似規規矩矩,餐桌下卻在你蹬我一腳、我踹你一下地搞着小動作。

一次路過木葉病院時,鳶發現主樓旁新蓋起了一座三層高的小樓,樓身漆成了明亮的橙黃。大門旁掛着一塊牌子,上書八個大字:“心理創傷治療中心”。看上去是戰後才蓋起來的。

鳶站在街對面,望着那幢大樓,以及從裏面進進出出的忍者們。不論這是誰的主意,顯然都想得十分周到。當年的那場戰爭,曾有無數人慘死在他手下,儘管後來所有的陣亡者都復活了,但被殺死前一瞬間傳遍周身的劇痛,情知死亡即將降臨的恐懼,以及面對壓倒力量無法反抗的絕望,卻並不會隨着重獲新生而抹消,而是始終深蒂固地深植於心底,並在每一個難以安眠的夜晚化作噩夢,捲土重來。

他可以把破碎的鏡子重新拼合起來,卻永遠無法使它修復如初。正如輪迴天生可以逆轉生死,卻永遠無法治癒因它而帶來的傷痛。

鳶沒有再見到水門和琳——那兩人始終很忙是一部分原因,他自己也在同時刻意迴避着與他們的碰面。他在白天同樣看不到卡卡西,但如今同住在一片屋檐底下,到了晚上總是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卡卡西依舊拿他當空氣,不看他也不和他談,權當沒他這個人。

然而,當某天鳶來到第三訓練場時,卻看到卡卡西正站在靈碑前。那似曾相識的身影差點將他在幾來層層累積的、物是人非的心緒全數勾出,令他在瞬間情緒決堤;等他好不容易穩住心神,重新冷靜,銀髮暗部卻好似已發現了他的存在,短暫的一瞬對視過後便以瞬身離開。

卡卡西走了,可那雙刀子般冰冷的眼睛卻依舊殘留在鳶的視覺當中,揮之不去。他又在原地站了半晌,始終沒能鼓起勇氣走過去確認。

“卡卡西去靈碑前祭拜誰?”那天晚上鳶問帶土,半是等待着聽到一個可怕的答案。

“原暗部三班。他們的隊長雪鴞……就是你要求在雲雷峽進行易時所縱的那個人。”帶土給出了一個令他內疚更甚、卻至少不算最壞的答案。

“他也是卡卡西當年剛進入暗部時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