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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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急轉直下?”這句詢問好似正戳中了富嶽的痛處,宇智波族長的臉立刻陰雲密佈起來。即使剛才和朔茂爭吵時,他的眼睛也沒有發生變化,現在卻化作了血一般的鮮紅,三勾玉在當中危險地轉動着。
“為什麼?”他冰冷的聲音下面有狂怒在湧動,“因為我發現,他在偷偷教我兒子殺死他哥哥的方法。”其餘三人頓時愣住。
“怎麼講?”自來也問。
富嶽用力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他的眼睛恢復了原狀。
“沒錯,我確實曾准許他住進我的家裏,並且教佐助學會千鳥,因為我相信卡卡西——我兒子的前輩與長官,我族人的同伴——的品行。所以,儘管他所自述的經歷中存在矛盾之處,對鼬也抱有原因不明的戒備心,我起初也沒有多想。但是昨晚,和佐助的談話讓我改變了想法。”
“我要管理警衞隊,美琴要幫我處理家族的事務,我們兩個都無法隨時隨地監督他和佐助的活動。就算我們在場,通常也會離他們有一段距離,不能完全聽清他們的談話內容。昨晚佐助向鼬展示他新學成的質變化,我一時興起,問他除了千鳥之外鹿驚還教過他什麼,卻不曾想聽到了完全在意料之外的答案。”他抬起頭,向朔茂怒目而視,眼中又開始有紅
若隱若現。
“你自認的兒子向他灌輸了許多對抗寫輪眼的作戰經驗,以及該如何在幻術中堅定心智,保持清醒的辦法。不僅如此,在為千鳥做準備的身體訓練中,他還暗中以鼬的體術與手裏劍術的戰鬥風格作為範本,逐一告訴佐助每個動作的格擋關鍵與破解技巧。你可知道我與美琴聽出這一點時是什麼心情?只是要提升速度的話,為什麼要教這些東西?又為什麼不以他自己做例子,而是要選擇鼬?”朔茂一怔,下意識反駁:“只是這樣的話,我覺得還夠不上你所説的、教給佐助君殺死鼬君的方法。他們兄弟兩個向來形影不離,對彼此最為悉,也許鹿驚是出於這樣的考量,才以鼬君作為範本指導佐助君。”
“‘只是這樣’?他還對佐助説過‘可惜我能教你的就只有這些了’。所以他還想教給佐助什麼更加過的東西?就算這一點是我多心,那麼他一直以來對鼬所抱有的戒備和敵意,這又該如何解釋?”富嶽一頓,發出短促的譏笑,“難道又是他有苦衷,不得不隱瞞實情?多麼體貼。”
“你——”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冷靜一點。”眼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又要再次尖鋭起來,自來也連忙拉架,一手按住一個,“都是當父親的人了,吵來吵去像什麼樣!”
“父親”二字似乎戳中了兩個男人的軟肋,他們的表情都有所緩和。富嶽看向水門。
“説到這,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問你,四代目。卡卡西和鼬從進入暗部後開始識並共事,想必在另一個世界也差不多。如果能知道鹿驚在暗部經歷了什麼,也許就可以
清楚他為什麼與鼬
惡。作為鼬的父親,我希望能借他在暗部時期的經歷報告一看。”只有那份報告是絕對不能給宇智波家的任何人看的,水門心裏十分清楚。
“抱歉,富嶽,但是不行。”
“只挑與鼬相關的部分給我也不行嗎?”富嶽眯起眼睛。
“事關村子內的機密事務,我也有我的考量。”富嶽盯着水門看了片刻。
“好吧,”他最終説,“不過我要給你一句忠告,水門。只要萬花筒寫輪眼的矛盾之處一天得不到解釋,你們就一天都不應該放鬆對鹿驚的警惕。如果他這個人有可疑之處,那麼他的報告的內容就也並非完全可信——誰知道他會不會把自己做過的事安到別人頭上,或是把別人的功勞攬在自己身上。”果然,水門想。以富嶽的老練,他一定從我的反應中猜出了幾分端倪。
從左邊傳來強烈的被注視。水門轉過頭去,對上朔茂堅決的目光。白牙沒有再説什麼,但他的神情已經表明了態度:無論如何,他相信鹿驚。
那麼現在,就該是他這個火影拿主意的時候了。該怎麼辦呢?
富嶽的懷疑是有據的。拋開鼬的問題不談,在萬花筒寫輪眼這件事上面,至少到琳死時帶土活着並且在場這裏為止,他的推理都有跡可循。他也沒必要編造萬花筒寫輪眼的覺醒原理來陷害鹿驚。
而朔茂對鹿驚的支持,則純粹出自於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本能直覺。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但這份融於骨血,能夠跨越時空的羈絆,令他決定信任鹿驚,並且不希望以揭開傷疤的方式來強迫鹿驚自證清白。拋開火影的身份不提,從私人情的角度來説,水門是想要站在他們這邊的。
水門將目光投向坐在對面的白髮男人。接收到他的暗示,自來也會意地點了點頭。
“那麼,不如這樣。”心中打定主意,水門説道,“總是把鹿驚關在村子裏,與外界隔絕的話,他不會有下一步行動,我們也就看不出他究竟屬於哪一邊。因此今後,我們針對曉的一切行動將不再把他排除在外,下午我也會讓帶土把在雨隱村的經歷告訴鹿驚,並觀察他的反應。而從明起,鹿驚會搬出帶土家,住進自來也老師的家裏,下次我們的人再與鳶對上的時候,也讓他一同趕往前線。”
“如果面對鳶時他做出了任何異常的舉動,就請自來也老師立刻將他封印,帶回木葉審訊。到那時,他就必須給出一個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