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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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全處於劣勢,左手手腕上的鐵環斷裂,右腿血如注,周身大大小小的劃傷不計其數。那些傷口上都有雷光縈繞,阻止了魔像的快速自愈,使他行動越發遲緩,無力招架。
見狀,帶土好似看到了曙光,忍不住振奮起來。
“這麼説,勝利是我們的了?”
“大概吧。”綱手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喜,“把魔像打倒之後,下一個就是鳶了。這是朔茂最後的戰鬥,在神降的效果消失之前,他不會讓自己失手的。”
“……什麼意思?”聽到了那一絲絃外之音,帶土迅速轉頭看向她,“什麼叫‘最後的戰鬥’?”綱手的手顫了一下。掌仙術的綠光熄滅了,她將雙手緊握成拳,霍然站起身來。
“綱手大人!”帶土在她身後喊。
嘭嘭!
八面鼓中現在已有六面被點亮了。剛才周圍還漆黑一片,眼下卻亮如白晝,從黑雲中降下水桶細的雷柱,落在地面卻不散去,而是化作了形態各異的巨大刀劍。四把,八把,十二把,整整十六把兵器將武士、魔像、以及兩人附近的鳶圍在當中。
狂風席捲而過,縱橫錯的電網在頃刻間拉起,這片空地彷彿變成了上天無路、遁地無門的牢籠,又彷彿成了一座光芒萬丈的處刑場。空地上現在只剩了武士還站在那裏;他雙手持刀,高高舉過頭頂,刀尖幾乎碰到了壓下來的雲層。
“盯住鳶,帶土!”綱手説。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強硬起來,斬釘截鐵,彷彿要斷去最後一絲不捨。
“馬上就快到緊要關頭了,成敗在此一舉,絕不能讓他通過神威離開!”帶土卻沒有立刻回應。他望着展現在面前的這副地獄圖,望着倒在地上血不止的魔像,以及站在他身旁、像劊子手一樣高舉着刀的武士,還有他身後僅剩的那兩面尚未亮起的圓鼓,一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綱手大人!”在怒號的狂風中,他的聲音穿過咆哮的雷聲,落入綱手耳中。
“如果八面鼓都亮起來了,朔茂先生會怎麼樣?”這時那把刀動了,刀尖挑着一點耀眼到刺目的電光,狠狠向下劈去。震耳聾的雷鳴猛然炸響,在整個世界被白光
沒之前,帶土看到綱手回過頭來,望向他,寫輪眼輕易地讀出了她的
語————他會死。
————————鳶想,似乎從登上這座島之後起,他就一直在受到各種各樣的挫折與阻礙。
與木葉遭遇的戰場不是別處,正是他多年來的夢魘之地;一時的大意使他遭了暗算,甚至連記憶也受到了窺探;正要出玖辛奈的九尾,卻不料帶土在刺
之下覺醒了須佐能乎;而現在,他本以為外道魔像足以所向披靡,沒想到居然對上了預料之外的強敵。
十尾的空殼、已收集了六隻尾獸的外道魔像竟然能被重傷到這個地步,在他先前的認知中,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十六把雷刀的降落顯然不是無的放矢,就算他已退到了樹林的邊緣處,卻依舊將他囊括在內。不用試探鳶也明白,不單是四周與頭頂,地下也一定埋藏着織的電網,防止他以土遁忍術逃
。在他身後不遠處就立着一把雷刀,即使還隔着一段距離,他也已能
受到那高度濃縮的雷屬
查克拉,貿然觸碰必死無疑。
眼見着那把刀朝着外道魔像的脖子斬下,鳶雙手結印,大喝:“解!”噗!
外道魔像應聲消失在煙霧中,那把刀落了空,重重地劈在地上。在巨大的轟鳴聲裏,鳶鋭地注意到了腳下沙石震顫中的一絲異動,雙腳用力高高躍起。視野內盡是一片白
,他看不見是什麼從地下鑽了出來,但查克拉的
動足以讓他知道自己躲過了一次攻擊。
這是最後的機會,他想。外道魔像已經被傳送回雨隱村基地,雖然要花上一段時間,但總是會自我痊癒的。現在白光阻隔了帶土的視線,他無法阻攔我使用神威;只要我能趕在光芒散盡之前躲進時空間,就可以從這個籠子裏逃出去——唰——!
背後呼嘯而來的風聲打斷了他的思考。這一刀來得太快,太急,鳶在空中本無法做出躲閃,幸好本能的虛化救了他一命。如果換成是別人,只怕已經被攔
斬斷。
不好!鳶心裏“咯噔”一聲。身為雷電的製造者,武士自己並不會受白光的影響,他還是看得見我!
在他腦海中升起這個念頭的當口,另一記斬擊已接踵而至。那把巨刃的攻擊範圍太廣,視野受限的情況下他並不敢隨意移動,只能繼續依靠虛化躲過。眼見着那白光一點點消散,周圍的景物漸漸重新出了輪廓,鳶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武士終於放下了刀。白光已全部散盡了,出了回到地面上的曉之首領。除了先前被炸碎的面具和右臂之外,他的身上並沒有再添新的傷口,但形勢對他依然極為不妙——他仍舊站在那牢籠之內。
嘭!
第七面鼓被敲響了。鳶猛地抬頭,正對上武士低下的頭顱,鬼面下彷彿有兩隻眼睛在怒視着他,將殺意化作箭矢,誓要穿他的
膛,令他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武士再一次將刀高高舉起,刀尖直指頭頂的黑雲;雲層上不時有一處亮起又暗下去,好似在孕育雷霆一擊。此時戰場上已變得鴉雀無聲,空氣凝重得恍若實質,但任誰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鳶越過武士的腿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