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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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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周邊冒出一些小血珠,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簡鹿目眥裂,眼珠子裏全是紅血絲,握緊拳頭停下了腳步。他拼盡全身力氣試圖壓抑住滿腔怒火,卻做得很差勁,從喉嚨裏硬擠出來的話都是抖的。

“你到底想怎樣!”林之下看向他,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惡劣的笑道:“你不是喜歡在哥哥面前説我的壞話,喜歡在背地裏告狀嗎?你這張嘴啊,可真是臭死了。”他的話還沒説完,簡鹿就左右開弓用力的自己打自己耳光,一下比一下狠,響亮清脆的“啪啪”聲迴盪在空曠的工廠裏。

林之下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對對,就是這樣!”簡鹿最後一下把自己頭都偏到了一邊,一絲污血從嘴角緩緩出來。

他歪着頭盯着林之下,一字一句的問:“現在夠了嗎?”林之下沒理他,反而湊到林深時身邊,像小孩子一樣問他:“哥哥,你覺得怎麼樣。”林深時沒話説,就只是安靜的看着他,眼神裏沒有一點兒情緒起伏,卻讓人不寒而慄。

空氣一時間陷入可怕的寂靜裏,如同凝固的水泥,三個人僵持不下。

林深時雖然被挾制,卻隱隱佔據上風,林之下在他面前搖尾乞憐,實在不像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綁架犯。

他率先敗下陣來,放下針管,悶悶不樂的將頭埋在林深時脖子裏。

“哥哥不可以這麼看我。”林深時便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林之下卻用沒拿針管的那隻手掐着林深時的下巴,把他硬生生掰到自己這個方向,執拗道:“更不可以不看着我。”簡鹿忍不住大罵一句:“你他媽有病吧!”林之下猛地回過頭,眼神像陰冷的蛇瞳一樣盯着他:“我當然有病,而且早就無藥可救。”

“只有和哥哥在一起,這裏才會不痛!”他放開林深時的下頜,指着自己的心臟。

“可是你,聞鍾,陳安亭,還有關炎,甚至是爸爸媽媽,你們都想把哥哥從我身邊搶走,憑什麼,憑什麼?!”

“憑他們才是正常人——”一被鬆開,林深時就在林之下不注意間一腳將他踢倒,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

“憑你是個傻。”簡鹿從在外面就一直提心吊膽,這一刻總算是鬆了口氣,甚至還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可從來沒聽到過林深時罵髒話,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他顧不得擦掉嘴角上的血,撒開步子就往二樓跑。

這個工廠從一樓上到二樓有東南西北四個樓梯,都是鐵做的,一塊塊踏板連接杆子,鏽生得一踩上去就灰塵滿天,鼻間全是血腥樣的鐵鏽味。

簡鹿揮着手臂刨開這些灰塵,不舒服得連咳了好幾聲,眼睛也睜不開,等他踏上最後一塊鐵梯時,一卻猛地打在他腿上,疼得一下子跪在地上,膝蓋都蹭破了皮。

簡鹿睜開眼,眼前的赫然正是拿着鋼的林之下,在他身後則是癱倒在地、渾身發軟的林深時。

林之下扔掉針管,又是狠狠一砸在躲閃不及的簡鹿身上。

簡鹿吐出一口血,這一下打到了他的背,內臟恐怕也傷到了。

林深時皺着眉,想站起來,眼前的世界卻開始劇烈搖晃起來,連林之下和簡鹿的身影都快看不清了,腦子裏也昏昏沉沉的。

他對這種覺無比悉,這兩天裏幾乎是每一次醒過來之後,林之下都會馬上再給他注一劑藥水,達到讓他一直昏的目的。

林深時的右手還勉強撐着欄杆,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看到林之下朝自己慢慢的走過來,而後便是一陣騰空的覺——他被林之下抱了起來。

簡鹿咳出一攤血,趴在地上將手伸向林深時的方向:“把、把他給我………放下……”林之下打橫抱着林深時,居高臨下的看着趴伏在他腳下的簡鹿,耀武揚威道:“我早就想這麼做了,把你狠狠地踩在腳下,一點一點的折磨你!”他狠狠地踩上簡鹿的腳,糙的鞋面在脆弱的手部碾來碾去,簡鹿疼得狠,卻一聲不吭,硬生生的將這種十指連心的痛楚扛下來。

林之下卻獰笑着換了個方法,用硬硬的部一下一下的跺着簡鹿的手指頭。他咬着牙,極力忍耐,大滴大滴的冷汗從額頭冒出,太陽旁邊的青筋也一條條的鼓起,可以窺見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林深時被注藥,説話聲音都是虛弱的,要林之下湊近了才聽得到:“放……放開他……”林之下的臉瞬間就變了,像看死人一樣看着手部血模糊的簡鹿,心裏既暢快又委屈不甘。

他緊緊的抱住林深時,在他耳邊哭訴:“你願意為了他向我求情,卻不肯對我笑一笑。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就連哥哥你也這麼對我!”林深時沒有辦法回答,他已經在注進去的藥物作用下昏過去,整個人身體都是軟的,因為林之下抱着,才沒有倒在地上。

簡鹿趁林之下走神的功夫,猛地抓住他的腳,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之下吃痛,卻剋制住了掙扎的本能,他懷裏現在還抱着人,只要一甩手,林深時就會被甩出去。

一時間位置顛倒,前一刻還是他在欺辱簡鹿,後者無法掙;而後一秒,就是林之下被撕咬皮卻不能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