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它比要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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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拌進了那坨嘔吐物裏面，然後像玩泥巴一樣玩那灘混合了糞便的嘔吐物，最後我將這坨穢物也成像小山一樣的形狀，然後如同剛才吃屎一般將它們吃了個乾淨。

直到吃完的時候，我才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像是暫時滿足了自己飢餓而下賤的肚子。我抬起頭，看到的是村民們吃驚的目光，他們想不通怎麼會有人這麼賤，因為他們知道城裏並不是我和王望嘴裏的樣子。

我扭過頭，看到的是畜生們深信不疑的目光，他們相信我了，知道只有十數年如一的食用糞便才能將那麼噁心的東西痛痛快快地吃下去，並且還頗為滿足。我看向王望，他笑着對我點了點頭，似乎滿意我的舉動。

而我則恭敬地轉向他，跪着給他磕頭謝恩。這天中午之後，我就正式和全村的畜生們生活在一起了，不過，不同的是我沒有像他們一樣去幹農活或是被別的村民借出去當慾工具。

我的工作就是一直生活在大圈裏和大多數的畜生在一起，然後給他們講城市的事情，並且告訴他們什麼樣的糞便是可以吃的，什麼樣的糞便是不能吃的，不過，雖然我不用幹活，也不用被人姦，但是我過的卻沒有他們好。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每個人無論男女老幼，除了吃屎之外，每天都還能吃到一些像豬食一樣的剩飯剩菜，但是我能吃的卻只有糞便。他們除了每天喝之外還能去喝水，而我每天能喝的卻只有。

村民們很快就在大圈裏安放上了幾個巨大的木槽和木桶，這些木槽不是用來裝豬食的，而是用來裝糞便的，那些木桶不是用來裝清水的而是用來裝的。所有人要的時候，都要站在一個台子讓將撒在幾個木桶裏，即便大便也是先撒，再去拉屎。因為從第二天開始他們的食物中就加入了大量的糞便。

所以，他們拉的屎只有第一天的能吃，之後拉的都是不能吃的，但是他們撒的卻是一直可以喝的。村民們第一天的和糞便很長時間之內都成了我的主食和他們的輔食。

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接受吃屎喝的生活的，但是我發現他們接受的很快，也許只有像我一樣畏懼死亡，留戀生命，所以才能很快的習慣更加非人的生活。

因為包括我在內的一眾畜生的大便並不能再循環食用了，所以我們每個畜生的排便都被限制了。

但是，我們大便並不是廢物，反而是可以利用的肥料，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我們每個畜生的眼在晚上的時候都會被上一個木。

因為這種門的存在，讓我們即便再想排也不能拉出來，只能在清晨的時候或者看守半夜睡不着覺想作我們的時候，我們才有機會一起去農田裏排，其實，也不是沒有畜生偷偷的拔出木，但是，當知道那樣的後果就是被一刀刀片成碎。

然後做成食物給大家吃之後，每個畜生都很注意保護自己的，生怕被別的畜生下來，讓自己丟了小命。

這樣的後果就是每天早上大家集中排成了非常壯觀的情景。每天早上，我們一眾畜生憋了一晚上的大便，每個人急的直打轉。

等到當天當值的十幾個村民姍姍來遲地打開柵欄門之後，他們會指揮着我們爬到農田去。當鋪天蓋地的聲和排聲此起彼伏之後，我們才會從惡臭的農田爬到了路邊。

這還不算完，每個畜生手裏都會拿着自己的，然後像只狗一樣跪爬在地上，等着村民們下一個命令。

當所有的畜生都拉完了，然後排成一列之後，每個畜生都要伸着頭給前面的畜生眼，我們要一邊乾淨前面畜生的眼，一邊慢慢爬回大圈裏。村民們總是説，這種情景格外有趣，每個畜生全部赤，每個畜生都要給前面的畜生眼。

誰是最後的那個呢？答案是…我！我的眼要自己用手指清潔，我的舌頭只能給別的畜生當廁紙，卻沒有資格享受別的畜生的舌頭。

大概是因為糞便提供的能量遠遠滿足不了一個正常的畜生的消耗，他們變得很飢餓，而越是飢餓他們吃的糞便的量也就越大，而他們糞便吃的越多也就越認同這樣的生活。起初的時候，每天少量的豬食成了他們的期盼。

漸漸的因為強烈的飢餓，一坨主人拉下的熱糞也成了美味。所以，村裏面多了很多這樣的情景，田間幹活的畜生們，看到某個村民想要大便，總有一個畜生爭着搶着要去吃。

而最後的後果往往是母畜能吃到，而公畜會變得更餓。在這期間，我仍然是最慘的，因為他們尚且能用人的糞便當輔食的時候，糞坑中的陳糞已經成了我的主食。

當新鮮的糞便已經不足之後，陳糞成了畜生們的輔食，而我能吃的只有動物的糞便了，隨着大量的食用動物的糞便，我漸漸的對幾種動物的糞便有了自己的研究。

狗的糞便乾燥而苦澀，它們沒有很明顯的顆粒，卻格外的難以下嚥，我只能用它們拌着食用。牛的糞便如果新鮮的時候，會如同爛泥一般，那我吃的時候，就像是在吃煮幹了的稀粥。

而當牛糞幹了之後，他們硬的就像窩窩頭，而我也只能和着眾畜生的食用。羊的糞便像一粒粒小的石頭，即便用泡都難以泡軟，因為實在難以下嚥，村子裏羊並不多，加上在我的請求下，所以村民很少給我食用這種糞便。

馬糞是我最不喜歡的，因為他們的糞便中總有草渣，而這種草渣非常不好消化，每次吃的少我會餓，而吃的多我則會脹的要命。豬糞本來對於我來説，是最好的食物，它們粘膩程度最適合我吃。

但是現在是夏天，豬糞容易生各種蛆蟲，這讓我十分難以下嚥，加上豬糞是很好的肥料，所以村民們很少給我吃這個。在這個大圈裏的生活，白天我穿梭在眾多的動物的欄圈之間，因為我要自己收集我一天的食物。

晚上的時候，我會被上，躺在棚子下面的茅草上休息，每當黑夜降臨，周圍鼾聲一片的時候，我總是偷偷地想家。現在的我已經沒有當初的我的樣子了，那個十四歲的小女孩，馬上就要十五歲了。

只是小女孩已經成了小女畜，甚至都不知道何時能結束這樣的生活。我真的已經深深的畜化了，不僅僅是因為我的飲食已經比真正的畜生還不如了。

更因為我的思想竟然已經隱隱認同了這樣的生活。我不明白為什麼只靠糞便填飽肚子的自己，為什麼在這個簡陋的環境下沒有生病，為什麼沒有在這樣非人的境遇中沒有瘋掉。

我不是他們，我知道這裏是地獄，我知道什麼地方是人間，什麼地方是天堂，但是我就是沒有瘋。

我之所以沒有瘋並不是因為我有多麼堅強的意志，雖然我意志確實很堅強，也不是因為我自我催眠成自己是一隻賤且飢餓的‮狗母‬。

雖然我現在確實是這樣一隻‮狗母‬。之所以我沒有瘋掉，是因為我的小腹裏面越來越炙熱，那裏傳來的覺告訴我，我已經快要能離開這裏了。

而之所以我的小腹能這麼熱，不但是因為我現在下賤的畜化飲食和生活，更因為我已經完全畜化的愛。

“城市裏究竟是什麼樣呢？”我在大圈的第一個晚上，有一個畜生向我問道。我如同騙花葉和米豆一樣騙了她，已經極善説謊的我，前後的謊言竟然完全沒有差異，不過，我對他們的解釋更加細緻，也讓城市在他們心中更加清晰。

當然，這讓他們心中過的城市對於他們來説變得更加恐怖和悽慘。

“我不是和大家説我們每個畜生都是主人的消耗品嗎？我們只是取悦主人的玩物而已。”

“你們不知道什麼是消耗品？消耗品就是…可以隨意丟棄的廢物，就像主人的大便一樣，”

“你們還是不明白呀？你們覺得主人的大便有用嗎？”

“主人的大便唯一的用處就是餵養我們畜生，但是大便對於主人來説，用掉了就用掉了，沒用掉費了也不心疼，也不可惜對不對？”

“對！這就是消耗品，我們就是和主人大便差不多的消耗品。我們活着對於主人來説是好事，但是我們死了對於主人來説也不算壞事。唯一的區別就是如果我們死了對主人有好處了，就更如主人的心願，也就更符合主人的利益，反正我們死活都是主人不太關心的事情。”

“哈！你們聽花葉和米豆説了嗎？其實，也不是這麼簡單的當沙包而已，我們也會被主人當成靶子。”

“就像村裏人用弓箭打獵一樣，他們的弓箭要經常練才的準吧？但是固定的東西和移動的獵物是有區別的，想要練的更準一些，就要活着的東西，所以我們畜生就是主人最好的靶子。”

“死就死了唄，都説了，像大便一樣，有就有，沒有也不可惜。”

“要是傷了的話，是不會給我們治療的。通常主人都是讓政府接手，政府會把我們做成給動物或者家禽吃的飼料，或者是直接做成肥料，反正能快點死就是好結果了。

要是不能好死而要被待很長一段時間才死，也就只能怨自己倒黴了。”

“在城市裏當然是主人最大地位最高了，我們當然最主要也是第一要聽的就是主人的話了。”

“第二位的是別的主人，不是我們的直接所有者。”

“然後是主人的寵物，它們比我們要重要的多，之後是別的主人的寵物，它們也比我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