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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思維有了些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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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國外,安頓停當,撫了自己的媽媽,就立馬撥通了一木媽的手機。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他來電話時,一木媽和胡翔剛剛進入自己的卧室不久。

在一木家,只有張媽知道,只要胡翔來到家中,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一木媽都會和他在自己的卧室關嚴房門呆上一段時間。每次一木媽和胡翔進入卧室前,一木媽都會對張媽説:“我們在屋裏呆一會,有事叫我。”張媽聽完會應聲道:“行。有事我叫你。”一個婦女和一個男孩子緊閉房門,他們能做什麼?張媽心知肚明,她也會按捺不住去聽門縫。聽屋內輕輕的話語和嬉笑聲以及一木媽輕聲低,啊…啊呀…

啊呀—嗯…聲的叫牀聲。一木媽和胡翔的這種事情,張媽記不起從何時開始的,在她的記憶裏,大概也有一兩年的時光了。

張媽一直為他們保守着秘密。他們最早的時候,一木媽和胡翔每次出來房門後,她要是看到了張媽還會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畢竟胡翔是兒子要好的同學,心裏既有難為情,又有行為實在不妥,自己虧欠了別人的覺。

可是,這種事情時間久了,卻也變得習以為常了。一木媽也不再回避,她把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訴了張媽,有張媽這樣一個嘴巴嚴實又能給她打掩護的女人,一木媽更是肆無忌憚了。

每次她要和胡翔搞點事的時候,在進卧室前,一木媽對張媽説的話都變了:“我們進去幹那事,幫我看好門。”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緊鎖房門。

而是隨手一帶,有時房門是虛掩的,有時房門甚至是敞開的。張媽心有纏綿,像小偷似得偷看過好幾次他們做愛的形情。一木媽也知道張媽的偷窺,這反而讓她心境大

一木媽覺自己是個人見人愛的女人,是女人中的寶物,而張媽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愛,她的心境就變得狹小,就連想看男女做愛,也不敢敞開心扉的大大方方,還得用偷看的方式。

都是什麼年代了啊,居然還有這等迂腐的女人。一木媽想教張媽,她敞開房門想讓她看得心癢,她敢進來,一木媽就能把胡翔讓給她,也算對得起她。

可張媽不敢,不敢去搶她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正是張媽的小心翼翼,她獲得也不少,這個家裏的男人不也都給了她嗎,張媽要求不高,她在這個家庭裏很滿足。

一木媽哪懂張媽的心,總覺自己高人一等,張媽平庸有心無膽,需要教化才能懂得人要盡享天倫。

漸漸的,一木媽做事更加奇異了。有一次,一木媽和胡翔在屋裏,張媽收拾好一木的房間,出來時路過一木媽的卧室,扭頭一瞅,剛好看到一木媽翹着兩條光腿,坐在梳妝枱上,胡翔站在她兩腿中間。

張媽本想看看仔細剛巧一木媽轉過頭來看到了張媽。張媽頓時含羞,急忙離開去了廚房,而一木媽心血來,把胡翔扔在卧室裏,自己也去了廚房。張媽見到一木媽,她渾身上下就間纏着一圈窄布,比赤身軀更讓人驚詫,連張媽都看得臉紅起來。

可是一木媽依然悠哉遊哉地接過張媽遞過來的茶水,她呷了一口茶水對張媽説:“你看,我的這條短裙是被他纏到上的,他可能覺得我這個樣子更好看,男孩子的想法讓人真不懂啊。”她嘆了口氣,好像很無辜的樣子。張媽應了一聲,輕聲輕氣地説:“也難得,是他太喜歡你。”張媽知道一木媽愛聽誇獎的話。一木媽笑了一聲説:“其實我不主動,沒有辦法,現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捨得下力氣。”一木媽説完,放下茶杯,扭着股回到了卧室。不一會兒,卧室裏傳出了一木媽啊…的叫聲和胡翔哼唧哼唧的氣聲。張媽沒再去看卧室內的景,她等着胡翔走了,自己好去收拾屋裏的牀單和他們扔下的衞生紙。

汪姐外甥在國外給一木媽打電話的時候,一木媽和胡翔剛進卧室。一木媽正把胡翔摟進她柔軟的懷裏,像喂孩子一般,把進他口中:“孩子,吃阿姨的,吃飽了,有勁了,阿姨的…”話音未落,牀頭上的手機叫響了。一木媽歪頭看到一長串跳動的號碼,她立刻猜到這是汪姐外甥的越洋電話。她挪開扶着胡翔頭的手,胡翔正捧着她的房,嘬她的頭。她忙起手機,她想接聽,她想知道那個男孩是怎樣惦記她的。

一木媽一按開手機,她就聽到了汪姐外甥急速的嗓音。胡翔也聽能到手機裏的聲音,但他聽不清説話的內容。他抬了一下頭,看到一木媽把手指放到邊,示意胡翔別出聲音。胡翔理解她的意思,他不出聲了。

胡翔懂得的,她只是自己偷來的女人,誰的電話就與自己無關了。一木媽坐到牀邊詳裝冷靜地接聽着手機:“是我,你説,我聽呢。”胡翔默不作聲地把手伸進了一木媽的睡褲,一木媽對着手機哼哼唧唧回答着簡單的字:“是啊…”

“以前也是…”

“好…行…”一木媽分開腿,扭着股讓胡翔掉她的睡褲,搬起‮腿雙‬。一木媽看着胡翔在自己的陰户,她不敢大聲説話。只好挪開手機,附在胡翔耳邊輕聲道:“…就輕點…別出聲…”其實她心裏着急,想着趕快和汪姐外甥通話。

她在心裏盤算着找個怎樣的藉口,離開胡翔。她想好之後對着手機大聲説:“原來這麼急的事,你等我去辦公室吧,一小時後再打給我。先這樣,行吧。”她得到答覆後,關掉了手機。一木媽摸摸胡翔的臉:“阿姨有很急的公事,讓你沒過癮。對不住啦。”她親了親胡翔的陰莖又説:“阿姨真想你的雞雞。辦完事,我找你,。”一木媽穿好衣服帶着胡翔離開了自己的家,她對胡翔説:“你攢好勁,等着阿姨。”胡翔舉舉拳頭:“還是去我家更好,你要關上手機!不準有人找你!”一木媽一笑:“行,依你!”***一木媽來到她在工商界婦女會的辦公室,週末,整個工商協會空無一人。她靜靜神,剛坐在椅子上,手機響了。

“我想你!”

“我也是!”從這開始,一木媽和汪姐外甥開始了電話

而這種以後一直沒有停止過。他們之間既像母子戀,又像忘年。相互惦記,情話綿綿,這讓一木媽又多了一種和男孩相互取悦的渠道。

每當到了他們約定的時間,一木媽會提前坐進自己準備好的書房,在鬆軟的座位的上,一木媽舒坦地聽他講述他的現在,他告訴一木媽,他現在除了有媽媽的陪伴,別的並不如意。一木媽問他:“是女人嗎?聽説,那裏的女人上牀很隨便。”他開始很嚴肅,説:“不,我的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沒頭緒,心煩。”然後話語輕鬆了:“你説到女人,我到踏實了,這裏的女人不像國內那樣的。人家都説,在國內才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這裏沒有,但是説到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寶貝,小寶貝,和你在一起,我像帶着妹妹。”一木媽聽到他説:“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寶貝,小寶貝,妹妹。”他的這些詞在一木媽心裏起了朵朵水花。歲月不饒人,成女人,體飽滿了,思維有了些智慧,可心低處還藏着想讓人疼愛觸點。

能把一箇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樣對待,疼愛有加只有他能給她。這是他與別的男孩不同的地方。以往一木媽跟他出遊,開房,自己不都像個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