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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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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沉默不言。

女人沒發現不妥,仍自顧自笑道:“老爺,要我説啊,本用不着寫陳情表。巡撫大人那麼喜歡夫人,老爺若能忍痛割愛,巡撫大人自會網開一面。”孫聞溪從這三言兩語中,快速判斷出他所面臨的局面。

他穿到了一個古代小吏身上,這小吏管着織户與織工,每年都要完成相應的製造任務。

可今年,他手頭攤派的工作量卻沒完成,眼看着要被上司問個監管不力的罪名。

可這上司對他的髮覬覦已久,在此情急之時,一女子進來勸他忍痛割愛,將髮讓予上司,以此謀得一條生路。

依據孫聞溪的判斷,這推門而入的女子,大概率是這名小吏的侍妾。

見他一臉沉思,那女子推了推他的肩膀,嬌笑道:“莫不是,老爺捨不得夫人?”孫聞溪心中隱約有個猜測,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真真是豈有此理!吾之髮,怎可拱手讓人!”那侍妾突然被吼了,呆呆地怔在原地。就在這時,孫聞溪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另一個場景出現在孫聞溪眼前。

此刻,他正站在前廳,焦急地踱着步子。

方才那侍妾站在他身旁,安撫道:“老爺,您彆着急,巡撫大人已入內室,保證萬無一失。”

“入內室?”孫聞溪詫異道。

“老爺莫不是糊塗了,是您授意讓夫人與巡撫大人共處一室,如今巡撫大人已入內室,想必好事將近了。”孫聞溪心頭一跳,暗道不好:“內室在何處?你快帶路!”侍妾不明白,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老爺”的態度便大不相同,但看着孫聞溪嚴肅的臉,她也不敢耽擱,快速地將孫聞溪引到那內室門前。

門裏,傳來了瓷器碎裂的聲響,孫聞溪一腳將門踹開,只見一男子將一女子壓在地上,輕薄之。

女子口中了綢布,拼命地摔打掙扎着。

孫聞溪快步走過去,將那肥頭大耳的男子用力推開。

男子重心不穩,跌落在地,蹭了一手的碎瓷片。

“好你個吳庸,竟敢與槐娘子合謀作於我!”胖男子揮動着血掌,吼道。

猛地聽見一個陌生名字,孫聞溪險些沒反應過來,不過他很快清楚了狀況,啪啪給了胖男子兩巴掌,大聲吼道:“打的就是你!”高高在上的巡撫大人形容狼狽,撂下兩句狠話,便灰溜溜地遁走了。

孫聞溪這才留意到,躲在他身後瑟瑟發抖的女子。

“你叫……槐娘子?”孫聞溪試探道。

不料那女子猛地一使力,竟將孫聞溪推倒:“老爺,你怎能這般作於我!”孫聞溪的手掌,正好壓在那碎瓷片上,掌心驀地一痛。

眼前的景象又換了。

這一回,孫聞溪坐在書房裏,外間灑掃的下人小聲議論着:“夫人都病了兩個多月了,怎麼這病就是不見好啊?”

“大夫説,夫人這不是身子上的病,是心病,難治。”伴隨着下人遠去的腳步聲,侍妾打開房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老爺,可以收拾東西了,我把下人都給支開了。”孫聞溪這才知道,侍妾在槐娘子常喝的藥里加了足量的蒙汗藥,這個小吏和侍妾,準備在今夜收拾細軟潛逃。

“老爺,我保證,這一劑藥下去,她至少一天後才能醒來,等那時,我們早已出城了。”侍妾嬌軟的聲音像極了催命的咒語,孫聞溪聽得背後起了一層薄汗。

他攥緊了拳頭道:“把夫人帶上!”侍妾愕然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道:“老爺?!”

“我説了,將夫人帶上!”孫聞溪怒道。

在孫聞溪的授意下,府裏僱了一輛馬車,一後,萬槐昏昏沉沉地睜開眼,只覺得頭痛裂。

她盯着孫聞溪看了半晌,眼睛忽然變了模樣。

那雙極漂亮的眼睛,轉瞬間變成了可怖的白眼。

孫聞溪周遭的一切頃刻間土崩瓦解,轎子零落成泥碾作塵,身旁侍妾嬌俏的臉龐如同那龜裂的土地,皮上顯出裂痕。

最初那把陰森的女聲,又在孫聞溪耳畔響起:“你以為靠着小聰明就能尋到生路,你錯了,這注定是條死路。”孫聞溪背後彷彿被人用力地推了一把,而後,他跌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等他再次清醒時,身上傳來陣陣劇痛。

眼皮像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了,無法睜開。

他勉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目之所及是一隻灰黑的老鼠,正“吱吱”叫着啃着地上的茅草。

那是用言語都無法形容的骯髒環境。

孫聞溪的雙手與雙腳,被束縛在木架之上,胖巡撫坐在凳子上,臉上掛着不懷好意的笑容。

“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一個小小的芝麻官兒,能跑到哪去?”饒是身上的傷口劇痛,孫聞溪還是冷靜地判斷着眼下的狀況。

小吏攜舉家出逃,卻沒逃過巡撫的追兵,眼下舉家被擒。

孫聞溪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女聲會説,這是死路一條。

其實在第一個場景中,孫聞溪便已經猜出了那女鬼的身份,她便是吳庸的原配——槐娘子。

看如今槐娘子怨恨未消的模樣,孫聞溪推測,吳庸一定做了對不住槐娘子的事情。

所以在每一個場景內,孫聞溪都竭盡全力救“槐娘子”出苦海,做出與“吳庸”不一樣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