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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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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將打磨光滑的竹竿拋給夏景生:“試試這個。”夏景生心不在焉地練着杆法,也不知道是手法不對還是武器不稱手,他始終無法進。

一雙眼睛時不時看向潭面,連他自己也説不清,到底在期待什麼。

“小遲,我們來切磋。”樊燼提議。

夏景生點頭,舉起竹竿應戰。

切磋起始,樊燼便打得格外進,夏景生卻無心應戰,被攪得心神不寧。

短暫的分神讓他落了下風,樊燼卻毫不留情地衝夏景生舉起了竹竿。

這一杆子敲下去,夏景生必然重傷,樊燼卻沒有停手的意思。

就在這時,水潭面上忽然衝起一串水柱,緊接着,一條碩大的黑蛇凌空而起,將夏景生層層包裹住。

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堅硬無比的圍牆。

樊燼説夏景生怕蛇,可這一刻,夏景生被蛇身纏繞着,心底卻格外平靜。

他知道,靈蛇不會傷害他。

靈蛇對夏景生温柔,卻不代表會善待樊燼,它的身子越漲越大,最終出現在樊燼眼前的巨蛇,足有兩人高。

樊燼心下恐慌,面上卻勉強維繫着淡定,衝那靈蛇亮了亮手裏的竿子。

靈蛇出了蔑視的眼神,它張大嘴巴,那鋭利的帶着毒的尖牙即將刺破樊燼的皮膚,幸而夏景生及時反映過來,拍了拍靈蛇的頭,這才救了樊燼。

樊燼對救命之恩卻無甚恩之心,他被畜生當眾落了面子,心中又氣又急,不由地將火撒到夏景生身上:“你還留着它做什麼,它是怪物啊,你看到它的樣子了嗎?那麼,那麼長,這樣的畜生留着也是為禍人間。”夏景生蹙眉道:“它很聽話。”

“是,它只聽你的話,誰的話也不聽,哪天要是失控傷了人,你可別後悔!”樊燼氣急道。

夏景生卻鋭地捕捉到了關鍵點:“你説……這蛇只聽我的話?”方才,樊燼説夏景生平裏多用竿子作武器,這會兒又説蛇只聽夏景生的。

明顯的前後矛盾。

夏景生板起臉,打量着一臉氣急的樊燼:“你在撒謊,我平裏用的武器不是竹竿,是這個鞭子,對嗎?”當夏景生説出這句話時,樊燼預到,有什麼東西已漸漸失控了。

夏景生逐漸走出了甦醒初期的無助與柔弱,越來越像真正的“夏景生”了。

第八十九章這個發現讓樊燼到恐慌,他拼盡全力,想讓情形回到預設的軌道上。

但他漏算了,千里之外的孫聞溪,逐漸察覺到了不對勁。

孫聞溪一直沒有收到夏景生的信件。

在夏景生出發前,曾承諾會給孫聞溪寫信報平安,可現如今,卻沒有平安信。

孫聞溪坐在包廂裏,心不在焉地喝着酒。

一同談生意的酒朋友早已左擁右抱地玩開了,唯獨孫聞溪孑然一身。

有不甘心的俏女郎靠上來,嬌笑道:“孫少,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趣啊。”卻被孫聞溪無情地推開了。

滿室濃郁的香水味,讓孫聞溪難受得緊,他打開門,大步星地朝門外走去。

海城是個不夜城,即便天已黑,街上卻燈光閃耀,除了那賓客如織的舞廳,牆兒下的也分外熱鬧,有吹拉彈唱樣樣通的曲藝人,也有吆喝叫賣的小販,除此之外,還有掛着幡子,冷眼旁觀的算命先生。

孫聞溪沿着牆兒緩緩走着,冬的風有醒酒的功效,不多時,孫聞溪的神志便恢復清明。

“不妙啊,不妙!”身側忽然傳來一聲吆喝,孫聞溪腳步一頓,轉頭瞧見牆兒下的算命老頭。

他正瞪着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孫聞溪。

孫聞溪從前不信這些,可自打和夏景生成了親,連帶着對天底下的算命先生都覺着親切了兩分。

“怎麼説?”孫聞溪問。

“瞧你的夫宮,黑氣滿溢,怕是另一半凶多吉少囉。”老頭拈着鬍鬚,老神在在道。

這一下,正説中了孫聞溪的顧慮,他打起神道:“我的愛人如今可還安全?”老頭卻並不回答,指了指幡上的報價。

孫聞溪掏出銀錢,進老頭手裏,這才換來了答案。

“情形不太好。”老頭説。

“怎麼個不好法?”孫聞溪每追問一個問題,就要付一筆銀錢。

到最後,老頭滿意地掂着錢袋子,搖頭道:“他怕是,不記得你了。”孫聞溪如遭雷擊,他見識過夏景生的能力,知道蛇形鞭的威力。

若夏景生遭人暗算,遇上的必定是窮兇極惡之徒。

孫聞溪坐不住了,當即買了到桂城的船票。

抵達的第一站同樣是鎮子,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孫聞溪下榻的客店與夏景生所住的是同一家。

掌櫃的聽了孫聞溪的形容,立馬想到了夏景生。

“夏先生曾在小店住過,看情形,他是想往寶塔連去。”掌櫃的仔細回憶道。

寶塔連這個地名,對孫聞溪來説既古怪又陌生,掌櫃的勸阻道:“這寶塔連上機關重重,光是上山就要過三關,還是別去了。”孫聞溪飲盡杯中茶,搖頭道:“我必須去。”掌櫃的長嘆一聲:“當夏先生,也説過一樣的話,這一去,就再也沒見着人。冒昧問一句,你是他什麼人啊?”

“我是他的愛人。”孫聞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