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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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門外是一臉焦急的何銘。
他轉身取過一枚信封,到夏景生手中:“賢侄,你當
説得不錯,鬼神之事確實不可怠慢,是我疏忽了。”夏景生瞧着手中厚厚的信封,瞭然道:“伯父家中出事了?”何銘緊緊地握着夏景生的手:“賢侄,現下只有你能幫忙了,開聘他……他被東西纏上了。”最後商議,何開晟留下主持大局,孫聞溪載夏景生一行前往何家。
車子駛近何家的大門時,夏景生眼神一利。
上一回出席何家的舞會,夏景生曾觀察過何公館的風水佈局。
何宅門前明堂寬闊,東側建有人工湖,是典型的“貴人水”格局,有助於屋主納福聚財。
加之何銘為人慷慨,樂善好施,彼時何家門前一派祥瑞之氣,可今再見,何家門前卻匯聚了一團團黑氣。
一進院子,撲面而來的陰冷侵襲全身。
踏進大宅,陰冷更加明顯,明明外頭晴空萬里,屋中卻一點温度都沒有。
客廳掛滿了桃木劍一般的法器,牆上滿是黃底的符紙。
何銘領着二人上了樓,在何開聘的房門前站定。
夏景生眼看着濃稠的黑氣不斷地從門縫裏滲出來。
門內傳來丫鬟着急的呼喊:“少爺,您別這樣,您一上午沒吃東西了,先吃……啊!”一聲尖叫劃破了寧靜,夏景生推門而入,只見滿地都是碎瓷片。
牀上,何開聘整個人縮在被子裏,口中胡亂説着:“別叫了,都給我閉嘴!”何銘慘然道:“自打那將人從亨利飯店帶回來,開聘就一直這副樣子,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只躲在被子裏不出來。”夏景生環視一週,發現窗子上還貼着大紅的雙喜,何開聘的牀鋪也是新婚用的喜褥與喜被。
最終,夏景生的目光定格在屋內那堆喜禮上,上前將其中一個禮盒拿出來。
何銘不明所以:“當賓客的賀禮,記名的都已經退回去了,這一堆是沒記名的,怎麼,這盒子有古怪?”孫聞溪瞧着眼前的禮盒,蹙眉道:“可以打開嗎?”第十七章夏景生點頭,孫聞溪將禮盒打開,見裏頭是一個穿着紅肚兜的喜娃娃。
那喜娃娃的面相與何開聘有幾分相似,可本該洋溢着喜氣的眼睛,看起來卻有些陰森。
“奇怪,這喜娃娃怎麼只有一個?”孫聞溪疑惑道,“不該是一對嗎?”
“因為這不是喜娃娃。”夏景生目光冷冷地看向何銘,“伯父,何開聘先前,有戀人嗎?”何銘扯了扯嘴角:“當然有啊,開聘和逸蓮……”
“我指的不是段逸蓮小姐,而是其他人……”夏景生打斷了何銘的話,表情愈發嚴肅。
“這……”何銘面難
。
夏景生的神情徹底冷下來,面無表情地指着盒中的娃娃説:“這是討債娃娃。”都説兒女是父母前世的債,討債娃娃正是來源於這個説法。相傳舊時有個男子,寵妾滅。
子生下的幼女患了病,他將母女二人囚於偏房,不聞不問,也不為女兒請大夫,不久後,幼女過世,
子經受不住打擊上吊自盡。此後,偏房一直空置,可男主人每天都會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問:“爸爸,你為什麼不要我和媽媽?”無論男主人走到哪裏,這個聲音都一直跟着他。最後,男主人承受不住壓力,自殺了。房子在男主人死後,成了凶宅,過了好些年,才被一富貴人家買去。
這以後,宅子裏的下人説,每次路過偏房,都會聽見裏面傳來小女孩的哭聲,可打開偏房的門,裏頭卻空無一人。管家命人徹底打掃偏房,卻一無所獲,只在牀板下,找到一個被遺棄的娃娃,有着烏黑的長髮,懵懂的大眼睛……
大家都説,是娃娃替小主人回來討債了。
“伯父,你説,送娃娃的這個人,是想替誰討債呢?”夏景生的聲音不疾不徐,卻聽得人遍體生寒。
何銘滿面驚懼地後退了兩步:“是荷娘!是荷娘回來了!”
“荷娘?”夏景生覺着這名字有幾分耳,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何銘嘆息一聲,命人取來半張泛黃的舊照片。
照片中的女子穿着一襲美的繡花旗袍,身段玲瓏,巧笑倩兮,兩頰上還有一對梨渦。
“她就是荷娘。”何銘看着照片,面悔意,“開聘很喜歡她。”
“既然喜歡,為何……?”孫聞溪不解道。
“荷娘樣樣都好,長得漂亮,情也好,可她出身青樓……”孫聞溪和夏景生均是一怔,旋即明白了。
荷娘縱使有千般好,也不能和何開聘在一起。
何家絕對不允許一個青樓女子進門,這樣的世家大族,荷孃的身份就算抬做姨娘都不夠,更別説做正了。
何銘:“那個時候何家和段家已經在説親了,我原想着既然開聘喜歡,那等開聘娶了,再納荷娘當個姨娘也好。可沒想到,荷娘懷孕了,段家堅決不許荷娘把孩子生下來,不然婚約就黃了。”夏景生:“孩子打掉了”何銘:“難產,生下來是個死胎,荷孃的命也沒保住。”何銘看着那討債娃娃,急切道:“這是荷娘回來討債了,説到底,還是我們何家對不起她。”
“死胎?”夏景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