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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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個也不敢靠近。
雲明月縮在沈酌懷裏,大氣都不敢出。瞥見剎如琅面上怒意盡斂,轉而出一絲玩味,她突然明白為什麼對方會一言不合要把自己押進死牢去了。
隨是一方面原因,但剎如琅下此命令最重要的目的,應當是試探沈酌的實力。
按照時間設定,這個世界處於末法時代之後,修真者要麼隕落歸元、要麼靠自封全身修為逃過一劫,落在民間,成為一些會簡單法術的異術士。
而剛才那兩名壯漢所提到的“仙長”,則是該世界的住民對那些能力近乎修真者的異術士的稱呼,至於是敬稱還是譏諷之稱,就無從得知了。
“喔~有意思,竟是位真仙長,怪不得隨隨便便就能割了本殿的撻巖鎖。”受過
人劍氣,剎如琅忽撫掌而笑,“看來果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呢……仙長好手段,方才是我等輕慢了,仙長快快請起。”聲音雖不改高傲,態度卻像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殿下客氣了,病人現在何處?”沈酌拉着雲明月起來,負劍而立,徑直問,“若是體弱之人得了急病,不及時治療便會傷及心脈,只怕命不久矣。”剎如琅還未説話,站在她身旁的一名近衞先喝道:“住口!休要説這麼不吉利的話——”
“阿十,別吵。”剎如琅抬手打斷近衞的話,繼而朝沈酌做了個手勢,“仙長隨我來。”沈酌説這樣不吉利的話,並非有意要嚇唬對方。據劇情,剎如琅差人趕往幾百裏外的一座小山莊,把她和雲明月劫上夜徵寨,便是因為自己體弱的故友生了急病,現下正卧牀,已是氣息奄奄。
而這位“狼公主”的故友,正是她們此行要面對的另一位任務對象。
吩咐親信看守大殿、不許放任何人進來打擾後,剎如琅親自帶雲明月二人走向大殿深處,踩下一個機關,領着她們走入一條暗道。
怕又被剎如琅逮着出氣,雲明月這回沒敢再東張西望,只是挽着沈酌慢慢沿暗道走。
這暗道初入時窄得很,越往裏走,卻是越寬敞。剎如琅負手走在前頭,時不時揮袖將幾枚小石子丟到左右牆壁的機關上,令安放在機關中的一盞盞燈相繼亮起。
走了沒多久,始終低頭看路的雲明月忽聞到一股濃郁的草藥氣息,忍不住抬頭一看,只見她們已走入一座藥庫之中,身旁立着一排又一排的藥櫃。
藥庫內尚有放輕的腳步聲,約莫是這裏的藥師在奔走。雲明月小心翼翼地側過臉,往藥櫃上看,每個屜上都刻着一種藥名。因這些字是用異域語言刻成,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里面大概盛了什麼藥。
剎如琅徑直走到研磨藥粉的台子前,問一名朝自己行禮的藥師:“鸞鸞怎樣了?”
“回殿下,瓊若公主才服了藥劑,不過……今公主説
中堵得很,便只服了一小半。”
“哼,本殿今天沒監視她,她居然就不喝藥了。”剎如琅輕哼一聲,挪動步子朝更深處走去。
雲明月二人立刻跟了上去。
沈酌才走了沒幾步,便覺衣袖被輕輕一拉,當下張開隔音屏障,側過臉問:“怎麼了,明月?”
“我記得那‘瓊若公主’不是病了,而是中了一種毒。”雲明月小聲道,“如果要讓她過二十歲生辰,光靠我給你設定的醫術是辦不到的,我們必須去找這個世界的玄貊,取其內息做藥引,才有可能把毒解乾淨。”
“嗯,先將她的病情控制住,我們就去找玄貊。”沈酌點頭,聽到剎如琅又踩了一個機關,曉得目的地就在前方,便撤去隔音屏障,牽着雲明月緊隨其後。
機關一踩,一座石門在三人眼前緩緩開啓,發出沉重的摩擦之聲。光亮從石門裏側投出,竟與外界的白晝沒甚差別。
“鸞鸞,我給你找了個會法術的醫師來。”雲明月還沒看清眼前景象,只聽剎如琅大步掠向某處,邊走邊道。等她定睛一看,卻見自己二人正位於一個頗具儒雅古意的房間內。
寬敞的房間內,擺着一左一右兩扇屏風。此時已不見剎如琅的人影,不曉得她是不是已經閃入了其中一扇屏風之後。
“會法術的醫師?”一道虛弱的女聲從右邊的屏風後傳來,帶着困惑,“莫非……是燭煌國的巫醫?”
“哈哈哈哈哈!鸞鸞你在開什麼玩笑?那些巫醫沒一個靠譜的,拉上來給你跳支火神祭拜舞還差不多!”剎如琅朗聲而笑,語速飛快地為她解釋,“我這回運氣好得很,竟尋到了一位‘仙長’,她還會使劍呢!只可惜似乎有眼疾,也不曉得能不能診斷出你的病因。來,鸞鸞,我扶你坐起來……好了,我這就去請那位仙長過來。”她聲音落下,不一會兒就從屏風後轉出,引着二人繞進屏風之後,攔住了雲明月,只允許沈酌走到牀旁。
倒不是她看不起雲明月,只不過在燭煌國王族的習慣裏,但凡診脈,只允許醫師接近王族的病人,至於醫師的助手或徒弟,必須站在距離病人一丈遠的地方,以示尊重。
沈酌自然懂得這一禮數,用靈識觀察到雲明月朝自己點頭,便放下心,上前對着牀榻上的女子行了個禮:“在下沈酌,見過瓊若公主殿下。”見她對病人倒是客客氣氣,剎如琅眼眸一眯,甚覺滿意。
雲明月站在屏風旁,安安靜靜觀察着正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