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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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真要和你玩?拉你陪葬呢。”我説我知道,這些垃圾上等人。
黑鴉很欣賞我這段發言,要請我喝酒,我最近耳鳴稍微好轉但還是不敢喝多,指了指台上表示一會兒還要唱歌。
他遺憾地聳肩,離開這個小門去別的地方穿梭。我站的地方很黑,襯托着不遠處光線雜亂的空間成了明亮的箱子,牛鬼蛇神,你死我活,糾纏不清。
我把那煙
完後聞了聞指頭的焦油味,頭腦有點放空,直到他們喊我上去。/在米蘭的酒吧,不是吹牛,儘管唱歌跑調我依然是最閃耀的頭牌。
其他人酸我,時代變了聾子都能當地下明星,但我知道壓兒不是那回事。來玩兒的大多數人沒想安靜地聽演唱會,等甩頭環節開始連台上站的是人是鬼都無所謂,所以如果有個帥哥好歹能
引前排的妹妹尖叫。
還在讀書的妹妹們不像段位奇高很難討好的富婆,她們雖然化濃妝穿齊短裙但一看就涉世未深,喝不了多少酒,只求刺
。要騙她們刷卡必須靠公關,富家女又不吃柔情似水佳期如夢的那一套。
你對她們好,她們覺得你賤你圖錢;你越拽越冷,她們越是罷不能當場倒貼。
窮人犯賤的時候大約想不到富人犯起賤來更登峯造極。
上台時戴鴿子蛋的富婆還在卡座裏笑地隔着舞池看我,她老公卻不知所終。我面無表情朝她比了個手槍,她立刻開開心心地被同桌的女人推搡。
前排的妹妹被忽略了,連忙扒在舞台邊緣尖叫:“嶼哥!嶼哥!”我搭着眼皮她們一眼,幾十塊一雙的破球鞋輕飄飄地從她們
心打扮的美甲上方虛晃了下,作勢要踩。
這動作不知道戳中了哪位富家千金,小妹妹當即又叫又蹦。見她們活像磕了藥我也不打算唱了,跟dj説直接放歌,自己在上面坐着,垂着腿,跟她們聊天。
營業模式,可以摸腿摸腹肌,職責是哄小妹妹買酒,難度係數五顆星。
儘管沒多體面但賺得比唱到沙啞都多。
“嶼哥當我男朋友吧!”有個妹妹開玩笑地衝我笑,她畫眼線水平一般般,但眼睛很大很亮,讓我莫名想到裴嘉言,一時有些愣怔。
我沒立刻拒絕,她就得寸進尺地抱住我的小腿:“嶼哥,我一個月出兩萬包你陪我!怎麼樣,你高興了打電話罵我都成!”
“兩萬?你當買鴨子呢?”
“嶼哥別理她,我給你五萬你陪我玩兒!”
“和妹妹沒意思啊陳嶼,你直接開價,跟姐姐走吧——”越説越離譜。
姑娘開玩笑還是稍微中聽些,我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正要統一拒絕,目光突然看見窄門外閃進來的男孩——舞台是酒吧一側最高的地方,視野極好,哪怕坐着我也能一覽眾山小。
但這不是我看到他的原因。
他太刺眼了,帶着不屬於這個地方的清純氣息。
酒吧糜爛的氛圍很快張牙舞爪地近他,像要
沒地球最後一塊淨土,或者將他拉進無間地獄。我看到他不知所措地退了半步,沒躲開,目光無辜地四處打量最終鎖定了舞台上的我。
我罵了一句“”,妹妹們以為我對競價不滿意還笑嘻嘻地繼續打趣。
可我的注意力已經全不在她們的言語中了。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
裴嘉言這狗崽子怎麼找來的?
酒吧人多,他氣質又太獨特,很快引起豺狼虎豹的注意。我眼睜睜看着有個人模狗樣的男人推開懷裏的妹子站起身,靠近裴嘉言,開始笑着與他説話——媽的媽的媽的,他媽的,滾啊。
小狗不具備分辨是非的能力,愚蠢地覺得所有對他笑的都是好人。裴嘉言無助地看了我一眼,良好的教養使他不得不打起神應付那男的,同時亦步亦趨,朝舞台靠近。他不會大呼小叫地喊我,怕惹我生氣。
我現在又沒法腦電波傳音説裴嘉言你給那傻一刀。
那人的手都要湊到裴嘉言身上了!
偏偏我還沒法直接身,趴在我腿上的妹子作勢用
頂我,嬌滴滴地説:“嶼哥,週末有沒有時間,我們去玩呀……”
“回頭再説。”我皺着眉敷衍了一句,隨即下了台。
其實不該找麻煩的,萬一對方是什麼黑道白道我會吃不了兜着走。
我就得讓裴嘉言吃點苦頭,不吃點苦頭記不住他哥説的話。
三令五申不準來找我。
,千錯萬錯都是我錯,為什麼把地址告訴他?
我他媽蟲上腦了吧。
又想裴嘉言了。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這麼想,然後揮開了那男人要抱他的胳膊。
這該死的佔有慾。
“他媽的!哪兒來的狗壞老子好事!”男人
聲
氣地罵我,他隨行的朋友立刻站起來把我圍住。有個格外愣頭青的酒瓶都攢在了手裏,就等着泡馬子失敗的老大一聲令下即刻幫我開瓢。
我簡單看了眼沒發現面孔後心裏的忐忑少了一半,音樂被懂事的dj同事開得更大聲掩蓋住那人
魯的問候,有些人轉頭看了眼以為就簡單的爭風吃醋,沒在意。
騷亂越小越好,儘管我連殺人都心都有了。
“大哥,大哥對不住啊,這是我男朋友……”我笑了笑,握住裴嘉言的胳膊把他往我身後藏,鎮定對上那男人氣到通紅的眼睛,“我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