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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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但我都無所謂。
裴嘉言的呼時輕時重,地鐵到站剎車時出於慣
他兩隻手抱住我保持平衡。偶爾跟着音樂哼兩句,聲音都是吃飽了的滿足。
他的酒勁兒慢慢地上來了,果汁味還在口腔裏不散,我想吻他。
但我沒辦法,只能想象他的舌頭有多熱。
小狗飼養員的牌還沒做出來,我在地鐵裏突發奇想,如果琳達下次再
我開社
賬號,我就裝作很無奈地從命,然後把這頭銜寫進個人簡介。
宣誓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主權,好像也不錯。
到站後我們出了閘機手就緊緊地握在了一起,裴嘉言喜歡十指相扣,我就任由他這樣。自動扶梯停了,我們只好純腿動爬上去。
裴嘉言邁不動太大的步子,自動扶梯的台階又很高,他走了兩步,拽了把我的手。我回頭看時他的表情像還穿着那條裙子,大腿微微地向內彆着,從圍巾裏抬頭看我,他不説話,但滿臉都是撒嬌。
我嘆了口氣,在他面前蹲下身:“來吧,我揹你。”裴嘉言笑着“耶”了聲,快樂地跳上我的後背。
可能他是故意的,每次就仗着被我得那麼慘然後裝可憐。我這麼想,嘴角卻止不住地上揚,他趴在我耳邊吹氣,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親我的臉。
我很少背裴嘉言,如果不算小時候那些被騎馬的玩鬧這是第二次。上回酒吧街外,也是差不多的情形,裴嘉言這次膽子大了,人喝得醉醺醺的半醒着,卻比平時熱情。路上沒人,他就抱着我跟着音樂唱歌。
他唱歌一般般,偶爾要跑調,不過我也半斤八兩。
走上長長的扶梯我也沒把他放下去,就這麼一直往前走。裴嘉言本來垂着頭,忽然覺到什麼似的揚起臉看路燈:“哇……你看!是不是下雪了!”街道少人,温暖的光束中有斷斷續續的細線,是雨,偶爾一點更輕的……
是雪。
南方人裴嘉言總是能更快捕捉到雪。/平安夜最後下了雨夾雪,這是不是一個很好的兆頭。第二天我搜索到申城初雪的詞條時發給裴嘉言,他還不滿意,抱怨雪太少了。
那過年的時候帶他去北方吧,我們在雪地裏印兩個手牽手的人形。
走了一截,裴嘉言説冷,我放他下地,把羽絨服給他穿,自己換上他的外套和圍巾。我們
換了衣服好像也
換了體温,路過便利店,裴嘉言進去買明天的早餐,他在雞
三明治和豬扒包裏糾結,我説一起買了吧。
結賬時走過去掃碼,裴嘉言見我心情很好的樣子連忙從雪櫃裏拿了個冰淇淋。我瞪他一眼,他就抓着我賣萌:“哥哥我好想吃啊,好久沒吃了嘛——”店員都被他逗笑了,而我覺得好丟人,皺着眉讓他買完。我越來越像個無趣的家長,也不知道在別人面前擺什麼譜。
哎,可能現在世界上他只聽我的話,我責任心還是太重。
以前的醫生説容易自責就意味着對別人也會很負責,我那時不置可否,覺得她在放。現在看來好像是有點道理,裴嘉言是直接受害人……或者受益人。
走出便利店裴嘉言就迫不及待地拆開包裝,小片雪花落在他頭頂,他顧不上擦,咬了一口拿給我,我皺着眉拒絕:“太冷了。”
“吃嘛。”裴嘉言鍥而不捨,我只好吃了一點點。
真的很冷,像雪化在舌尖。
他盯着我一會兒温温熱熱地吻上來,我們在路燈的光暈中接吻。雨夾雪落在裴嘉言頭髮就成了水滴,我拍掉它們,把帽子給他戴好。
回出租屋後,裴嘉言扔了雪糕兒然後趴在自己的書包前面翻東西。我以為他忘了答應我的話,內心雖然失落但不想表現得太斤斤計較了——畢竟好早之前我對米蘭説我不可能纏着男朋友問你愛不愛我。
實際上,我只是沒遇到過,現在我太想知道裴嘉言為什麼愛我了。
他還在翻,把每本書都從頭到尾清算,我看不下去,抬腳踢了踢他蹲着的股:“有什麼東西明天再説吧,你快去洗澡睡覺。”
“等會兒嘛。”裴嘉言説,“我馬上就找到了。”我不問他找什麼,在旁邊玩了會兒手機,裴嘉言突然站起身抱着一本書走到我面前。我問了句怎麼了,他遞過來,書頁裏全是暢的英文和他的筆記。
剛想説你是不是故意搞我,視線落在了中間——那兒放着一朵乾枯的玫瑰花。
我愣住了。
這是我以為的那朵花嗎?他小時候種在陽光房裏的那一盆,裴嘉言守着它從種子開出花來,然後第一朵就被我掐掉了,這是第二朵。
他原來放在《哈利波特》裏的,居然留到了現在嗎?
裴嘉言拿起那朵標本,對我説:“你知道我為什麼愛你嗎?因為它。
“我等第二朵花從長出花苞到開花再到完全乾枯,然後意識到,它盛開再凋謝帶給我的快樂並不如第一朵花別在你衣領上的兩個小時。
“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愛你了,你把自由帶給我。永遠別説子過得怎麼樣才算好,我們在一起,這就是最好的安排。
“我不喜歡玫瑰,哥哥,喜歡玫瑰的一直都是你。”第33章聖誕過後忙了一段時間,就到節了。
申城的冬天和以前不一樣,沒有花市和各種新鮮便宜的水果,我冒了兩次。一次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