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魅魔化計劃(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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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15(一)開始他似乎睡了很久。從漫長黑暗中醒來後,他看到的是一張充滿急切和緊張的臉龐。「博士,您終於醒了……」他從桌子上直起身來,因為長時間壓在桌子上而痠痛的手臂向他發出無聲的抗議。自他被名叫阿米婭的少女救出已經過去了大約幾個月的時間。失去了對自己過往經歷的記憶,但卻被少女無條件的信任着。據阿米婭説,他曾是羅德島,少女所在的組織的博士,這是一家以拯救
染者,調和
染者與一般人關係為目的的製藥公司。自己被從切爾諾伯格的地下設施內救出來後,卻恰好遇上
染者組織,整合運動發動了暴動,以暴力來發
自己積壓多年的不滿和怨恨。從自己失憶的角度來看,自己有着天生的指揮能力,這使得他們成功逃出了切爾諾伯格。
而據阿米婭所説,這跟失憶前,算不了什麼。有時候他也會想,失憶前的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羅德島的幹員對此諱莫如深。有一次他跟凱爾希提出了這個問題,後者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説「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便不再説下去。説到凱爾希,看起來似乎只是醫療部的首領,但幹員們都很尊敬她,阿米婭也是如此。自己雖然有着指揮幹員戰鬥的權力,但也僅此而已。戰鬥之外的事情,似乎都與凱爾希息息相關。
剛剛自己夢見當初被救出,自己睜開眼睛的那一幕。還沒等他清醒一些,一個帶着一絲戲謔的女聲響起,「真是悠哉遊哉的呢,誰會想到有一天那個博士會毫無防備的睡在這裏……忘記了過去,你就這麼輕鬆嗎?」他抬起頭。辦公室一旁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少女——至少外表如此,披着破爛的黑披風,灰白
的有着血紅
內襯的連衣裙,黑
的連褲襪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材。
這種風格的衣服難免會讓人想到整合運動四字。事實上,她就是整合運動的一員,名為w的薩卡茲僱傭兵。——或者説曾經是。當初切爾諾伯格的時候還與她過手,而如今她卻大剌剌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給自己當助理。頗有種人生幻滅的
覺。
「聽你這麼説,那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啊……你去問凱爾希啊。你不是和她很嗎?」w壞笑。
「……」
「哈,看來你真的啥也不知道呢。真好。」
「你指什麼?」
「能夠暫時不被過去所困擾——但你也不要忘了,沒有人能夠割裂與過去的聯繫。就算你現在失憶了,終有一天,你會付出應有的代價。」
「……」
「嘛,至少現在,你還是可以悠哉遊哉的……我是很想殺掉你不錯啦,但是凱爾希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吧」談到凱爾希,w一下子了氣,躺到沙發上望着天花板。「更何況,那個龍女,還有卡茲戴爾的那個篡位者……」
「……」博士沒有接話。正如w所説她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隨身攜帶被她稱作是d12的源石爆破物,而這種炸藥如果配合其他人的源石技藝,足以把穿着重鎧的敵人連人帶鎧甲全部炸的粉碎。因為這一點博士發佈作戰任務時,幹員普遍不太樂意與其組隊。不僅是因為曾經與己方敵對的關係,她作戰時,如果能給敵人予以重創,則絲毫不顧隊友的生命,連帶她自己的生命也是。不過很少會有敵人能把她到不顧己身的地步。每次帶傷也不太願意接受治療,總以各種理由搪
過去。而同為薩卡茲的醫師華法林則是每次
迫她接受治療的對象。
「所以,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嗎?」w問道。博士從思緒中轉回到w身上。
「疤痕商場又有了新任務對吧。」
「是的。塔巴鎮盤踞着一股薩卡茲僱傭兵,有人開高價要他們的命。」w拿出隨身pda走到桌前,「不過那羣人可一點也不好對付。」博士接過pda,皺起眉,「的確和你説的一樣……不過我對我的幹員有信心。
保險起見,我先用ptrs模擬戰場環境吧」
「謹慎一點總沒錯呢,」w坐回沙發上,「那麼,開始吧。」同博士想的一樣,作戰儘管艱難,但幹員們還是有驚無險的完成了任務。由於地形等多種因素的考量,這次博士並沒有讓w參與任務。雖然十分失望,但w並沒有表達什麼不滿,聽從了安排,抱怨着「將會是無聊的一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指揮幹員作戰完畢已是接近晚飯時分。在食堂用餐完畢,博士在自己房間洗了個澡,衝去一天的勞累。待回到辦公室,裏面不見人影。
「應該是開小差去了吧……」博士琢磨到。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原來白金當助理的時候就經常以各種理由離開職位,哪怕在辦公室也有點兒無打采。
w雖説嘴上會抱怨助理的工作,但工作效率一點不低。博士轉念一想,反正到了晚上,只剩下一天的總結報告,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晚上也沒什麼事情。w不在就不在吧。
正當他這麼想着,拉開椅子坐到辦公室前,辦公室的門被打開,抬頭一看,正是w.「原來你已經回來了。」w望向博士。
「嗯,作戰有驚無險。」博士答道,打開電腦。「這樣啊。」w坐到沙發上。
「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可以回你的房間了。」博士看了眼w,低下頭點開電腦文件夾。隨後他注意到某些不對勁的地方,抬起頭仔細看了看w的臉。
那張臉比平時要紅的多。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w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你的臉很紅啊。」博士皺起眉。這看起來像是發燒或者冒的症狀,不過以薩卡茲人的體質,他們真的會得這種小病嗎。
w摸了摸自己的臉,猶豫的説,「真的嗎……我自己沒什麼覺……」其實她自己很清楚,她並沒有説實話。大概幾天前她覺得自己的小腹有發熱的
覺,起初沒有在意,直到洗澡時她發現自己小腹上多了一個小小的愛心圖樣紅
的圖案,就像胎記一樣。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難道自己在與薩卡茲僱傭兵作戰時中了類似咒術之類的東西?但那種延遲
的技藝在薩卡茲失傳已久,她不覺得那些三腳貓會這種手段。她也沒有真正可以被稱為朋友的人,更別提是在這羅德島上。華法林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她一點也不相信華法林。隨着時間推移小腹上的圖案還在成長,從最初一指大小的愛心形狀變成半個手掌大的,以愛心為主的繁複圖案。而身體的反應也從一開始單純的小腹發熱漸漸變成了全身發熱。
今天回到自己的房間又出現了那種發熱的症狀。之前這種症狀會持續幾小時不等就會消退,但今天到了晚上,發熱的症狀依舊。撫摸小腹處的圖案,似乎有種奇怪的衝動在體內醖釀。這種衝動很像她在戰場上,看到四處逃散又無法逃她的攻擊的敵人,她會高興的送給他們幾顆炸彈讓他們變得四分五裂。而自從那個人死後她就越發不可收拾。至於別人怎麼想,她毫不在乎,我行我素。
但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她十分茫然。因為這個緣故她也沒有吃晚飯,然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來到了辦公室,明明身體出現了這種情況,她應該去華法林的診室才對。
見到w一直不説話,博士皺起眉頭。他站起身走到w面前,伸出手摸向w的額頭。「覺體温
高的……你不會真的發燒了吧。」w一臉茫然的望着博士。這倒不是因為她發燒的緣故,而是以她的
格,對博士雖然説不上是十分討厭,但也絕不可能讓這個男人碰自己一
指頭。但現在,博士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她生不出一點抗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