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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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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憋不下去,問道:“就這樣?”

“哪樣?”簡橋反問他。

顧鬱嘆了口氣,伸筷子去挑菜,漫不經心地説道:“我以為你要邀請我去看看呢。”簡橋笑了笑,沒回答,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一旦手裏握着筷子,就開始了嚴謹的“食不言”模式。

快吃完時,顧鬱放下筷子站了起來:“我去隔壁給爺爺買盒茶葉,要是時間太長你就先走。”簡橋點頭,等到顧鬱出門離開,他放下筷子,打開了書包。

顧鬱買完回來時簡橋已經走了,他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書包,猛然發現桌上有一瓶汽水,汽水罐壓着一張票的一角。

“嗯?”顧鬱把票拿起來,看到了上面的標題:月光下的牧野——青年雙璧明月與舒牧聯合畫展顧鬱握着汽水,易拉罐外的水汽在他掌心冰冰涼涼的,他笑起來,把門票裝進了書包。

原來簡橋和他出吃飯就是為了邀請他看自己的畫展啊,説不就得了,白長一張嘴光用來吃飯喝水,非得這麼彆扭。

畫展的時間就在下週五,那天他們只在早上有兩節外教課,上完課就可以去看展覽。

回到畫舟堂之後,顧鬱點開微信,通過電話號碼找到簡橋和徐水藍的賬號,添加好友,拉進了畫舟堂小夥伴的羣,羣名叫“花工和他的六朵金花”。剛拉進去,羣名就被改成了“花工和他的八朵金花”。

剛進羣沒多久,簡橋就陸陸續續地接受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好友申請。向涵不易,山海,肚皮渾圓,竹葉壞水,太陽曬股請求添加你為好友。

簡橋再往下看,見到了要添加他的第一個人——冷冷清清。

他的手指頓了頓,按下了“接受”鍵。

子過去好幾天,蔡哲還是明裏暗裏地針對他,上課偶爾出神,油畫作品完工,開始全身心投入到國畫裏頭。距離國畫與油畫的時代新秀——舒牧和明月的畫展開展,還有一個小時。

外教在講台上講個不停,顧鬱在旁邊就跟在聽説書似的,模樣極其投入且樂呵,偶爾附和幾句,偶爾被逗笑,看起來像小學生看木偶戲。

畫展雖然也在本市,但是從學校過去要幾十公里,路上得輾轉好幾個小時。下課過後兩人收拾好東西,背上書包往外走。

“自行車放哪兒?”顧鬱説,“要不先騎到畫舟堂,在那邊坐車。”簡橋點頭。兩人騎着自行車在學校裏穿過。

“上一個跟我聊不起來的人是冷清。”顧鬱説。

簡橋笑了:“這一個是我?”顧鬱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是滴。”秋天真的來了,落葉鋪了滿地,車輪子軋過去一陣響。自行車後頭揚起幾片落葉,冷風吹得更加涼薄了些。

顧鬱常常覺得跟簡橋的談話極其沒有營養,説些有的沒的,沒什麼具體內容,東一句西一句,就是沒什麼中心主題。

他們騎到畫舟堂,推進院子裏,在角落停下了車。

“走吧走吧走吧,”顧鬱把書包扔在蒲團上,“我心頭都火急火燎了。”

“勉強看到了你對欣賞我的畫作的強烈渴望。”簡橋説。

“放,我是為了舒牧。”顧鬱説。

簡橋看着他,手一伸:“票還我。”

“嗯?”顧鬱驚了。

簡橋重複道:“票還我!”顧鬱推了他一把:“簡橋我去你大爺!”兩個人正推搡吵鬧,從正堂走出來一個人,沉聲叫道:“小寶。”顧鬱和簡橋都同時愣住了,笑容一下子退下去,齊刷刷轉頭看向他。站在門口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穿着西裝,戴着眼鏡,模樣看起來很嚴肅。

緊接着走出來一個女人,打扮得風韻十足,對他招了招手:“小寶,過來。”顧鬱愣了一下,簡橋看了他一眼。等到反應過來,他立即拉着簡橋往外走。

“站住!”顧千凡坐在正堂裏喊了一嗓子。

顧鬱一下子站住了腳:“我沒空。”顧千凡哪兒管他有沒有空,依舊命令道:“回來!他們來,是有話跟你説。”

“沒什麼好説的。”顧鬱鬆了手,大步星地往外衝。簡橋卻一把拉住了他:“你去吧,我在畫展等你。”顧鬱和平常不太一樣,紅着眼,語氣冷談,看上去渾身戾氣,簡橋承認有點兒被嚇到了。

他拍了拍顧鬱的肩膀,獨自走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説:簡橋:你是小學生嗎?怕見家長的那種。

顧鬱:(怒吼)怎麼可能!我顧小寶怕過誰?!

簡橋:(伸手)你剛剛快把我胳膊掰折了,你説呢?

☆、12“小寶,爸爸媽媽今天來是談談接你去我們那兒住的事情,”女人説道,“我跟你爸商量了,你呢就先來我這兒,再去你爸那兒。”

“請叫大名,”顧鬱沒好氣地説,“我們很麼?”顧媽媽一下子説不出話,顧爸只好接過話茬:“畫舟堂的事情已經慢慢到易向涵的手上,你學外語的,明年要留學,這些事爸媽都會為你考慮。”

“你們真行啊,”顧鬱氣笑了,“我都成年了,再過會兒就能領證結婚了,這時候想起來為我考慮了是麼?”

“爸爸媽媽不在你身邊,是我們的失職,”顧媽説,“現在你長大了,我們想盡力彌補一些。”

“不用彌補什麼,你們什麼也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