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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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對女人的愛稱,意思是“小乖乖”
“心肝小寶貝兒”之類的。他收回手,嘖了一聲,翻開書假模假樣地看起來。
“臉紅心跳,經不起逗啊,簡少爺。”顧鬱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閉嘴。”簡橋説。
顧鬱笑了起來,尼基塔正走進教室,準備上課。
這兩節課可謂是十分煎熬。對於顧鬱這個長身體的青壯年消化狂魔而言,一般早上七點吃完早飯,九點就已經餓得六親不認了。尤其是今天這個睡過頭沒吃早飯的情況下,現在何止是餓得六親不認,簡直人畜不分。
最後兩節課他已經想好了中午要吃石鍋飯,加一碗排骨湯,吃完喝完再啃一老冰
兒。
最後半節課他已經完全不知道尼基塔在講台上嘚吧嘚吧什麼了,連書也看不進去,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給我飯”的走火入魔了一樣的渴望之中。
下課前十分鐘顧鬱就早早地收拾好了書包放在腿上,雙手牢牢地抓住包,準備在下課鈴響的時候如離弦的箭一樣奪門而出。
所以當下課鈴一響,顧鬱就已經衝到了教室門口,尼基塔的叫聲讓他差點兒左腳絆右腳當場躺平。
“顧鬱你給我回來!”尼基塔狂喊。
驚天動地獅子吼!他趕緊扶住了門框避免腳滑當眾親吻大地,轉過身的時候尷尬地笑了起來,隔着大半個教室客氣地喊道:“您有事兒嗎?”
“有!”尼基塔怒道,“回來!”顧鬱被迫灰溜溜地走上講台,每走一步就離石鍋拌飯遠了一步,每一步都更接近飢餓的深淵,更遠離食堂的仙境。有人正在問尼基塔問題,他一轉頭髮現簡橋也站在旁邊。
“你剛剛也搶飯了?”顧鬱問。
簡橋不想理他。顧鬱往他的座位上看了一眼,書還沒收,看來是沒有要搶飯的念頭。
問完問題的同學一走,教室也基本走得空蕩蕩了,只剩他們三個人站在講台上之對視着。
尼基塔坐在了講桌上,拍着手上的粉筆灰,朝簡橋揚了揚下巴:“你轉學過來這大半年覺怎麼樣啊?能跟得上大家的節奏嗎?”簡橋想了想:“能吧。”
“能……吧?”尼基塔重複了一遍,又轉頭看向顧鬱,“你覺呢?”
“我覺
餓的。”顧鬱説。
尼基塔聽後大喜過望:“好!對待俄語就是要有這種飢腸轆轆的渴望!”顧鬱暗暗翻了個白眼,了
已經真真正正飢腸轆轆的肚皮。
“我仔細看了你上學期的期末卷子,”尼基塔看着簡橋,“我發現你還是很聰明的,學得快,就是基礎還不太紮實,得好好把前半年的知識補起來。”簡橋點頭。
尼基塔轉頭看顧鬱,他也趕緊點了點頭。
“你,不用我説了,就是得仔細再仔細,經常清濁音字母亂寫。從今往後,我就把簡橋託付給你了,常學習多幫助人家。我命令你,以後的作業要無條件為他解答,你不犯的錯誤他也不能犯!”顧鬱震驚:“什麼?”
“飢餓還會影響聽力麼?”尼基塔問。
“為什麼啊?”顧鬱又問。
“因為你優秀,他聰明,你們哥倆好!滿意了?”尼基塔説。
“滿意的,”顧鬱回答,“恭敬不如從命。”
“你剛剛跑那麼快乾嘛?”尼基塔嚴肅地質問道。
顧鬱如實回答:“搶飯。”尼基塔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伸手給了他一爆慄:“成天課不好好聽就想着搶飯?”
“餓啊,”顧鬱説,“我現在飢餓的程度僅次於對學習俄語的渴望。”尼基塔無奈地揮了揮手:“現在的年輕人!回想我當年意氣風發,鬥志昂揚!從來不知道餓,不知道困!
…
…”開始了,又開始了。顧鬱暗暗嘆了口氣,悄然無聲地溜出門騎上自行車開始奔向校外。這會兒食堂肯定人已經很多了,搶不到飯就得排長隊,只好到校外去吃東西。剛好校外不遠處也有一家石鍋拌飯,聽説味道還不錯,但他一直沒有去吃過,今天正好可以嘗一嘗。
店裏的人不多不少,沒有空調,只有嘎吱嘎吱轉個不停的風扇。他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着,桌子斜對面有一個男生正在埋頭吃飯,戴了頂漁夫帽也不大看得清臉。
顧鬱把書包扔在了座位上,順口問道:“你好,這兒沒人吧?”
“沒,你坐。”斜對面的男生説着抬起了頭,嘴上還沾着油,看起來吃得香的。
“嗯?”顧鬱驚了,這副面孔好眼,好像前不久在哪兒見過,他想了一會兒終於想了起來,“你是那個!”
“顧鬱。”徐水藍倒是很快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是那個!”顧鬱還在努力回憶,“那個徐!”徐水藍看着他,等他努力想起來。
“徐!”顧鬱又説。
“徐水藍。”徐水藍實在是看不下去,只好好心提醒。
“啊對徐水藍!”顧鬱説,“你先吃,我去點飯。”徐水藍點了點頭。顧鬱三步並兩步衝到了前台,點了一份石鍋拌飯、一碗排骨湯、一瓶雪碧、一碟泡菜,最後覺得這陣仗不能滿足他今飢腸轆轆的身軀,再加了一份炒飯。
顧鬱坐了回去,看着對面的徐水藍,問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北方人吧?是不是這兒食堂的飯菜不合胃口,第一天上學就跑出來吃了。”
“也還好,”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