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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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亢奮的頂點讓她的音量再也控制不住，而俯身猛幹的趙濤，距離也比此前近了很多。

他終於聽清，她並不是在數數。

那兇狠的每一次侵犯進她處女的秘境，她自言自語一樣呻般説出口的，都是那她求而不得的三個字。

“我愛你……”（二百四十七）過一張紙巾，隨手在張星語濕漉漉的口，趙濤翻身躺到一邊，懶洋洋地説:“你還真厲害，第一次做愛就能和我一起高，舒服嗎？”張星語仰着頭，有點茫地望着天花板，她垂下手試着摸了摸腿心，結果摸到了他放在那兒的紙巾。她拿住擦了擦，抬起來，放到眼前。

一些摻雜着幾絲鮮血，濕漉漉皺在中間，就像是個傷了肺的病人用它狠狠打了個噴嚏。

她有點傷地看着紙巾，小聲説:“我該墊塊白手絹的。”

“多傻氣啊，你是活在封建時代嗎？”他笑着側過來，在她頭上親了一口，抬手奪過紙巾，團成個皺巴巴的蛋兒，扔到了地上。

“畢竟……是我最寶貴的東西。”她了鼻子，緩緩蜷縮起來，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側過身，孃胎裏的嬰兒一樣躺着，閉上了眼，“我好累……我可以在這裏休息一下嗎？”

“當然可以，我的牀不就是你的牀麼。”他不喜歡看她這個充滿防禦的姿勢，強硬地把她摟進懷裏，膛相貼，雙腿糾纏，親密無間，“只要你不擔心，你在這裏住多久都可以。可我怕你同學發現，倒時候你又不高興。”張星語沉默下來，考慮了很久，才輕聲問:“楊楠這幾天不會突然回來吧？”

“這個週末反正不回來，你不是也見了，我倆吵架呢。她跟我賭氣差不多能堅持三天，第四天就該忍不住回來求了。”

“你就會瞎説些下話……”她皺起眉，“楊楠哪能那麼蕩。”

“因為她愛我愛得發瘋啊。”趙濤笑着在背後着她的，那裏的觸比上學期實在是好了不止一截，讓他有種打電話回去督促餘蓓趕緊練深蹲的衝動，“再怎麼生氣，離了我她也活不了。你難道沒覺嗎？”她又沉默了一會兒，説:“嗯，我知道離不開你正常。可……可我覺得應該不會是因為那事兒。”

“怎麼不會，你不是還給我打着電話自，看我的短信手嗎？”趙濤貼着她的耳朵，準備好好喚醒她的記憶，回想一下都做過什麼，“那讓你知道做愛的舒服，以後三天不見準能想死你。”

“我不信。”她紅着臉咕噥説，“楊楠總還有來大姨媽的時候啊。你……你還能帶着血……做啊。”

“女生能讓的地方又不只是小。”他笑着分開她的股蛋，用指尖充滿暗示地頂了一下她的眼，“到時候找不帶血的地方幹就是。”她哆嗦了一下，忙説:“我不要。我……我想要你比較正常的做。就……就剛才那樣就好。舒服的。”

“久了你就膩了。你不膩，我也膩。男歡女愛，還是要有新花樣才快活。”他收回手，暫時沒力繼續炮製她，隨口説，“還記得你玩過的玩具嗎？那就是新花樣，可着呢吧？”想起了蜂鳴震動的那個大蘑菇頭，她情不自地夾了夾腿，小聲説:“我還是覺得你抱着我的時候舒服。等以後不疼了，肯定還能更舒服。”

“這個又不矛盾。我着你的時候那個一樣能用，快活勁兒也能加起來，死你。”他故意換了個動詞，蠻喜歡短信裏風騷蕩的張星語現實中聽到這樣的話臉上想羞澀又覺得彆扭的窘態，“要不咱們這就試試？”

“不、不要了吧，我腿酸，而且裏面還疼，跟你沒拔出去一樣，讓我再休息會兒行嗎？”她大概是真的怕了趙濤發脾氣的樣子，好聲好氣温温柔柔低眉順眼的模樣，讓那些繞着她轉卻得不到好臉的男生看見，估計能氣到鼻孔裏頭冒煙。

“我不進去，就是幫你緩緩疼勁兒。”趙濤也稍微有點心思彌補她那堪稱慘烈的破處方式，翻身起來，就把那直連電線的av拽過來上，一推開關，嗡嗡響着湊到了她的股蛋兒上。

“癢……”她微微皺眉，有點心慌，又有點期待，看來還沒忘了那天連綿起伏不做停歇的高盛宴。

其實趙濤過年前把楊楠綁上帶着按摩睡，多少受了張星語連續高一接一不停氣的影響，還當女生都有這本事，才害得楊楠住院輸鬧了一場。

不過有前車之鑑，趙濤也不敢真去測試張星語的高能力極限是什麼，萬一身體真出了問題，他倆的事兒就準瞞不住了。

他臉皮厚肯定沒事，張星語保不準得死。

這可是他最擔心的。

雖説餘蓓到現在還沒事，楊楠也好端端活蹦亂跳一更比一騷完全沒有什麼輕生啊身體不好啊之類的徵兆，可誰又敢説當初那個老道説的就一定準？

保不齊是隨機挑着害死呢。

餘蓓逆來順受早柔韌成一條浸油麻繩，刀砍不斷斧劈不爛，把他倆的戀愛得轟轟烈烈成了學校傳奇，知道楊楠的事兒後也不吵不鬧，堪稱他心中合法子人選第一人。

楊楠沉愛不可自拔男女通殺只有跟着一樣扭曲的他才能享受到最美妙的快樂，而且身體健康情大大咧咧就是被得罪了她也只是惦記着回頭回來不至於鬧出什麼人命。

可張星語不同。

他鎖她的時候真沒想到那個白衣黑髮的仙女外殼遮掩下，竟然藏着一個這麼脆弱還渴求愛戀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