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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衡的墮落(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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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咕嘟!嗯,嗯~”洛玉衡知道了厲害,只能一邊嚥漏斗裏的白漿,一邊不停的點頭。她剛才已經嚐到了苦頭,短暫的反抗只能被更加嚴厲的懲罰,而該做的還是得做。可是那灌入的速度太快了,她已經覺飽脹了,可是那木槽中的白漿才剛剛少了三分之二。

“咕嘟,咕嘟,喝不了!嗚嗚,饒了我吧!”洛玉衡的小腹在慢慢變大,直到她拼命的扭頭哀嚎,可是尹清瑤依然沒有放過她,依然在不停的灌着豆汁。尹清瑤似乎很喜歡看這高傲的洛玉衡從掙扎到順從,再到掙扎,最後求饒的樣子。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就是在重複她在南疆調教女奴的經歷,她有信心調整手法,把自已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調教成南疆乃至大奉最出的母畜。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還有,你是吃飽了,還是快餓死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藥方裏的用量。”尹清瑤一邊餵食一邊解釋的説道。洛玉衡晃盪着雙忍受着飽脹的苦楚,卻想到了尹清瑤懷裏的那張滿是文字的薄紙,已經偷看到上面很多的字。想到這裏,洛玉衡也覺得自已的房發脹,那種脹痛和青發育的時候有些類似,卻又有很大的不同。

“嗚嗚,哇~”當漏斗拿離洛玉衡的嘴巴時,女人已經要被撐得翻白眼了。洛玉衡很想吐出來,可是卻被尹清瑤那冰冷的眼神憋了回去。洛玉衡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乾嘔起來,豐滿的巨急劇起伏,紅潤的小嘴大口氣,口水從紅中大量滴落,但是就是不敢嘔出腹中的食物。

“你若是敢吐出一口,我便把剩下的豆汁都灌進你眼裏去!”尹清瑤拿着濕漉漉的木頭漏斗威脅的説道,而洛玉衡雖然瞪了這小丫頭一眼,但還是將衝到嗓子眼的白漿嚥了下去。洛玉衡心中暗恨,若是將來熄滅業火登上一品,自已定要讓這尹清瑤這個小丫頭也喝得撐爆肚皮,對用辣椒水灌死她。不過旋即洛玉衡又想到自已如今孤身一人,即便有慕南梔幫助也在這道觀裏翅難飛,只能堅忍下去,讓體內的業火徹底熄滅了。

中午的太陽火辣辣的照着大地,照在洛玉衡全身赤的白房上,她的頭殷紅飽滿似乎比前幾前在官院裏更加堅,便是原本寫着母畜玉豬的木牌都和暈相比都顯得小了。而女人的小腹也撐得高高隆起,便是肚臍都微微外翻着,肚臍兩側的馬甲線撐得都變得時隱時現了。

洛玉衡被命令躺在席子上,光着股曬太陽,這或許也是尹清瑤書上的要求,而這對於洛玉衡來説也是難得的休息了。這的女人身上粘着的油脂將她的肌膚顯得更加濕潤細膩,特別是那雙飽滿的巨,即使平躺着也傲然立在口上,絲毫沒有開,那吹彈可破的,即使是調教過很多女人的尹清瑤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過同樣是大奉美人的慕南梔就沒有這種待遇,她依然被南疆丫鬟們驅趕着用鐵扁擔挑水,那尖底的水桶很大將那鐵扁擔都壓得彎曲了。在烈下,即使是躺着的洛玉衡都被曬得滿身是汗,何況是幹着體力活的慕南梔。洛玉衡幾次想爬起來躲到旁邊的樹蔭下,都被尹清瑤呵斥拒絕了,她拿着手上的薄紙,按照上面的要求一字不差的調教着洛玉衡,就是要讓母畜在烈下暴曬。

當太陽微微向西邊轉動時,慕南梔終於挑完了最後一桶水,廚房裏的水缸都被一個全身赤戴着手銬腳鐐的靚麗女人灌滿了清水。慕南梔氣吁吁的被驅趕到洛玉衡身邊,然後疲憊死的倒了下去。

“喂,許七安現在在哪?”洛玉衡低聲問着,那趴在她身邊全身一絲不掛的慕南梔。如今許七安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她對這個曾經小小的打更人十分看好,他不僅進展神速,而且從人宗道法的角度來看,他應該有着極大的氣運。

“死了!呼呼呼!”慕南梔呻了一句,然後居然酣然入睡了。可是慕南梔這句話卻讓洛玉衡原本還抱有希望的心,徹底沉寂下去。許七安死了?怎麼可能,他是那麼厲害的一個男人,他可是我看得上的男人啊。不過想到如今自已的處境,似乎殘花敗柳的自已也配不上人家了。

“鐺鐺!”

“起來幹活!你繼續推磨,你去耕地!真是懶得要死!”在這夏最炎熱的下午,兩女被再次起來,洛玉衡繼續推磨挨,而慕南梔則去和公牛一起耕地了。兩女都疲憊的對視一眼,也不知道在這苦刑中還能不能堅持到明天。

還是那一盤巨大的磨,洛玉衡的纖手再次被銬在磨杆上,而第五個要她的弟子早已經吃過午飯等待在那裏。就在洛玉衡還沒有站好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掏出摟住了女人那被撐得有些鼓脹的小腹。一雙大手以小腹為中心,上面着女人的巨,下面摳着女人的騷

皮鞭依舊打在洛玉衡的肥上,命令她別光顧着叫和男人配,也要推磨。洛玉衡吃痛的向前推動了兩邊,一雙美眸嬌媚的瞟了身後的男人一眼,又是個她眼但卻叫不上名字的弟子。隨後女人開始用力推磨,而男人的也全的沒入女人的裏,並本能的起來。

這讓一個女人羞臊無比的事,如今對洛玉衡來説只是正常的勞作。洛玉衡輕輕呻着,在這烈的陽光下,邁開豐腴多的大腿,裏一邊被水,一邊小腿緊繃,女人的小腿纖細筆直,多一份則肥,少一份則瘦,而洛玉衡的赤足上腳趾輕輕蜷起,全身傾斜的推着磨盤。

就在此時,一個讓洛玉衡無法忘記的小孩聲音由遠及近傳來。原來是身穿一身藍絲綢道袍的二狗,他的小手被尹秀秀牽着。如今的尹秀秀身穿繁複華美的道袍,蓮花冠束起滿頭青絲,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膚白勝雪,眉心一點硃砂,灼灼醒目。

只是尹秀秀上着緻嫵媚的妝容,似乎有着剛剛歡好後的誘惑人姿態。便是那原本寬大的道袍,穿在尹秀秀身上都好像小了一碼,緊緊的包裹着這女人火爆至極的身材,領口低的毫不費力就能看到女人的小半個房。在二狗身旁有意無意的彎下肢,將那對碩大白的誘人巨出來。

兩人親暱的牽着手,咋一看好像是母親和兒子,但仔細看卻是一對姦夫婦,而且還是剛剛行房後的男女。本應該剛剛睡醒力充沛的二狗如今顯得有些萎靡,小母狗眼下帶着濃濃的黑眼圈,而尹秀秀更是模樣意盎然。看到一邊推磨一邊被的洛玉衡,更是纖手捂着小嘴,一副即驚訝又期待的騷模樣。

“呦,原來玉豬在幹活啊,我還以為在哪個豬圈裏偷懶呢。”二狗見到洛玉衡的肥被身後男人的撞的啪啪響,而女人一邊叫還有一邊推磨,這種新奇的刺讓剛剛的小男孩再次恢復了一絲力喊道。

“嗯啊,混蛋啊!”當洛玉衡再次看到二狗時,雖然女人已經滿是香汗,得就好像開閘的洪水,受着慾的煎熬。但是洛玉衡那帶着幾分嫵媚的俏臉卻迅速冰冷下來,她似乎有點嫉妒二狗和尹秀秀做的事,似乎依然極度仇恨這個把她帶入深淵的小潑皮。

“青芒啊,你看看,我的乖女兒看到你還是那麼的不友好啊。這可怎麼辦呢?”尹秀秀痴痴地看着剛剛和她雲雨過後的小男孩,美麗的雙眼盪漾着慾望的光亮嬌聲説道。

“她是嫉妒我們倆,我了你的騷,就沒有她的了。這女人醋意可濃了,即使自己被幹得水,也希望天下的雞巴都得她呢。”二狗雙手抱頭伸了一個懶,但嘴上卻是污言穢語,聽得洛玉衡都低翠粉頸,但身後的男人似乎又深深地入了她的花心,讓她輕輕低幾句。不過二狗的話似乎也説對了一半,讓洛玉衡難以自止的噴出了一股水。

“嗯啊,我恨不得,嗯,把你扒皮拆骨,吃你的啊!嗯啊!”洛玉衡嘶吼一聲,眼淚瞬間出,但嘴裏卻惡狠狠地喊道。看到二狗也不知道為什麼,洛玉衡居然有了一絲委屈,要不那情緒發在這小男孩身上一樣。

“你看看,至少我的乖女兒表面上還是不服。青芒,你可就剩下一天了,再這樣等下去,我可要把你的寶貝玉豬公開拍賣給別人調教了。教坊司的魏大人,道觀裏的楚元縝,還有我的小女兒尹清瑤,據説地宗的開蓮道人,也都對我的玉豬女兒十分興趣呢。到了那個時候,我也很難辦哦”尹秀秀出温柔人的笑容,關愛寵溺的神讓洛玉衡看着都覺得噁心。

“額,還請媳婦賜教呀!”二狗笑嘻嘻的摟住尹秀秀的巨,那隻小手隔着道袍在女人的腿間摳着,一副不見外的模樣。

“嗯啊,我告訴你呀,得,嗯啊,得用我們南疆重刑了!嗯啊,在我們南疆若是有女人不服的,都會用我們的四十九套重刑罰,沒有女人能過去的。”尹秀秀似乎經不住任何挑逗,直接靠着了小男孩的身上,一邊叫一邊説道。那離的眼眸,微張的朱,似乎此時她和洛玉衡一樣正在被男人猛力的

當第五個男人在洛玉衡的後,在二狗和尹清瑤的吩咐下,女人被打開了鎖鏈,下面的苦刑似乎也要有所改變了。

“我的乖女兒啊,母畜玉豬,一會可要好好表現啊,來,給她擦擦身子”尹秀秀瞟了一眼腿間着白漿,滿是香汗淋漓的洛玉衡説道。疲憊死的女人才不管自己是否光着股,洛玉衡岔開豐腴的大腿坐在地上,將腿間的完全暴出來,她累得眼前發黑,腦海一片空白。

尹秀秀走到洛玉衡面前,一隻纖指輕輕撫在女人的眉心處。她真氣一掃,先是噗呲一笑似乎在為女人體內業火的減少而欣,旋即有鄒緊了眉頭,似乎是因為洛玉衡體內還有幾股難以去除的業火在焚燒着她的道基。

尹秀秀一言不發,扭身立刻了,似乎去尋找解決女兒業火的問題。而南疆丫鬟一下揪住洛玉衡的秀髮,突如其來的巨痛讓將這個疲憊的女人驚醒,她下意識的發出了“啊!”的一聲,吊在磨杆上的纖手掙扎了幾下,讓手腕上的鎖鏈嘩啦啦直響。洛玉衡此時才在剛剛的高中喚醒了過來,她看着二狗那笑的模樣,就知道一會的刑恐怕要比這一邊被一邊拉磨還要痛苦。

解開了洛玉衡的雙手的鐵鎖後,尹清瑤一把拉扯着住這個女人的頭髮,讓她直的跪在地上。洛玉衡剛想打個哈欠,尹清瑤便一個嘴巴打上去。並且惡狠狠的説道:“在這麼多的主子面前,還有你這母畜玉豬放肆的份?撅好了給你擦身子!”

“你們,唉!”洛玉衡此時才算完全清醒,她無奈地看了小丫頭尹清瑤一眼,厭惡的表情才慢慢緩和,最終變成了一副逆來順受的騷媚模樣。可是當洛玉衡看到那些南疆丫鬟拿着擦腳布過來時,頓時又不幹了。

“擦腳布啊,不行啊。”洛玉衡看着那道觀裏道士們擦腳的麻布,上面都看不出了顏,離得很遠就有一股臭味傳來,這些丫鬟也不用水投一下,就往自己雪白的肌膚上蹭,連忙哀嚎阻止道。

“噼啪!你現在是母畜,有東西給你擦就不錯了,還挑剔,你這光股的不要臉的賤貨,只配用這個給你擦身子!”南疆丫鬟反手又給洛玉衡滿是汗水的臉頰一個響亮的嘴巴。打得這赤的女人只能神情呆滯,目無焦距,趴在地上任由那噁心的擦腳布在自己的身上擦着,只有當擦她的眼和時,女人才會叫幾聲。

就在二狗欣賞着眼前女人高高地撅起部,幾個南疆丫鬟拿着擦腳布給她擦拭身上的穢物和香汗時,尹清瑤笑嘻嘻地遞走過來一個盒子説道:“抓鬮吧!母畜玉豬,看看一會的南疆重型你能到什麼?”原來這南疆的重刑是要女人自己籤抓的,這種方法更讓母畜的心裏壓力變大。

“還要給我重刑啊,就不能讓我歇一會啊!”洛玉衡悽苦地伸出玉手在那盒子裏攪動幾下,裏面都是拇指大小的竹牌子,洛玉衡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不要有太殘酷的刑,畢竟今自己已經疲憊死了,不僅要推磨,還被足足五個男人得高身。當洛玉衡顫抖得拿出一個竹牌子時,還來不及打開就被尹清瑤搶走了,小丫頭將那竹牌攤開手上,只見那上面清楚的寫着:“小舟”幾個娟秀的紅字體。

看到上面寫着小舟,洛玉衡也覺得定然不是什麼酷烈的刑罰,這個疲憊的女人居然悽苦地微笑了一下。而尹清瑤笑得更加暢快了,她把那竹牌子放回盲盒裏,然後喜滋滋的看着洛玉衡那體正在被擦腳布不停的。看着小丫頭那嘲的表情,似乎在嘲諷這個可憐的女人還不知道一會將會有什麼樣的酷刑等待着她。

一刻鐘後,洛玉衡着依然撐得鼓鼓的肚子,南疆丫鬟都笑地把她拉扯起來,此時女人的間更是水氾濫,似乎那擦腳布沒能擦淨洛玉衡上的穢物,反倒讓女人分泌出更多的水。而高多次的洛玉衡也好像被扒了一層皮一樣,虛弱的息着,便是連肢都伸不直了。

“還是濕漉漉的,你們倒是幫我擦擦啊!”洛玉衡此時才覺到自己腿間涼意,哀求着説道,剛剛的未退的慾讓她的有點撒嬌的覺,原本清澈的水靈雙眼透着濃烈的渴望,粉紅的舌尖在朱上曖昧的着。

二狗最喜歡玩女人的身子了,他興奮地拿着麻布準備給洛玉衡的股間擦拭一下,就在此時尹秀秀一下抓住了小男孩手腕,她笑的説道:“青芒郎君,不必了,一會自然會洗掉的。”尹秀秀一直在旁邊思考着,如今黛眉緊鎖,似乎也沒有找到可以徹底去除洛玉衡業火的辦法。

洛玉衡又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鐐,頭上的環拴着鏈,牽在二狗的手裏。一行人走出了這有着磨盤的院落,沿着一條由鵝卵石組成的小路向着道觀裏黑乎乎的刑房走去。

“你不是大奉國師,二品道首嗎,腿抖什麼呀!”一個南疆丫鬟嘲諷的説道,她們是刑房裏專門折磨母畜的丫鬟,各個長得就如同凶神惡煞般,讓女人看着都背脊發涼。

“我不是腿抖,我是剛才推磨的時候腿麻了!”洛玉衡一向嘴上不饒人,連忙還嘴説道,只是她的嘴角搐,那狹長的眼角都在挑動着,顯然即使是二品道首也害怕那未知的酷刑。洛玉衡怎麼也想不到,那些南疆的異族們玩女人的手段如此的種類眾多,花樣頻出。而這號稱南疆重刑的,肯定要比常的苦刑更加厲害,想到這裏洛玉衡的大腿就不停的發抖,便是也微微搐着,似乎在為一會的刑做着準備。

“玉豬,你別害怕,若是你現在就承認讓我做你的主人,這酷刑也就免了。”二狗牽着洛玉衡的鏈,扭過小臉用小手輕輕撫摸着女人的巨的説道,這讓緊張的洛玉衡忘記了緊張,心中卻滿是羞臊與憤怒了。

“我寧可被筋扒皮,也訣不在你面前獻媚!”洛玉衡嬌了一聲,咬着銀牙的説道。不過她此時也並不好過,雙手反銬在背後,一條十斤的鐵鏈拴在赤足上,每走一步都如同受刑一般。若是幾月前,洛玉衡還沒有被調教過時,打死她都不會走上一步,如今卻要咬着銀牙行走,而目的地卻是讓自己受罰的刑房。

“母畜玉豬,南疆的重刑肯定是你想不到的。”小丫頭尹清瑤走在前面不耐煩的説道,而二狗只是在那裏興奮的歡笑,這是二狗極度憤怒的表現。

不過和洛玉衡想象的不同,那南疆的刑罰之地並不好像老人講的衙門黑牢一樣,陰暗恐怖。呈現在洛玉衡眼前的是一片寧靜的小樹林,幾座寬大的木屋並排矗立在那裏,上面飛着黑白相間的喜鵲,這些鳥兒在木屋頂上嬉戲玩耍,完全看不出這是給母畜動刑的地方。

“哦,啊,要裂開啦!哇哇!”洛玉衡隱約聽到一個屋子裏女子哭喊的聲音,但旋即就沉寂無聲了。而聽到這個聲音,女人不自覺的全身顫抖了一下,赤足下的鎖鏈絆了一下,讓她的頭又被二狗牽着的鏈狠狠地拉扯着。

二狗聽到了身後洛玉衡上下牙關打顫的聲音,這個赤的女人如今只是道觀裏的母畜,而這刑也僅僅是南疆重刑的開始。即使是為了消弭業火,但是對於未知的酷刑便是二狗都替洛玉衡緊張,不過二狗更多的是興奮得緊張,這個小潑皮最喜歡看女人受了。

尹清瑤走到一個木門前,木門上的牌匾寫着一個水字。當洛玉衡這個赤的女人扭動着肢,晃盪着巨走到着木門前時,女人上下牙關打顫的聲音便是尹清瑤都聽得到了。只是尹清瑤似乎很喜歡母畜驚恐焦慮的俏臉模樣,她戲的看着洛玉衡那焦急的神,那急促的呼,直勾勾望向木門裏的眼神,都透漏着女人心中的驚恐。

木門打開,二狗似乎十分的失望,而受刑人洛玉衡似乎鬆了一口氣,裏面沒有讓女人害怕的三角木馬或者木驢等大物件,甚至連手指枷也沒有,整個寫着水的木屋內只有數個鐵製浴盆,以及一口冒着熱氣的蒸鍋。

“這是要?”洛玉衡的美眸不停的向裏面張望着,似乎想發現什麼能折磨自己的刑具。可是這屋子裏只有一個個浴盆,沒有別的特別刑罰了。

“青芒小道長,剛才我説不用給小白擦拭身子,在這裏就可以洗了。”尹清瑤面帶調皮的微笑説道。

“這算是哪門子南疆重刑,明明就是個泡澡的地方,得我都想洗一洗了。”二狗帶着失望的尖聲説道,洛玉衡聽到二狗這樣説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提在心頭的心又漸漸的放了下去。小丫頭尹清瑤沒有回答二狗的問題,卻給那幾個南疆丫鬟使了個眼,讓她們開始準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