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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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就別帶上這種負罪了行不行?”何危單手捂住臉,眉頭緊擰,搖頭:“沒辦法,我是警察,一旦想到有促成犯罪的可能,
本接受不了。”
“我知道,我們是同行,我能理解你的受。正常情況下,我們都會嫉惡如仇打擊犯罪,但現在我們遭遇的事情並不正常,你也不要用常理去考慮。”程澤生握住他的手,在手心印下一吻,“你如果真
覺他的犯罪是因你造成,那我們就試着阻止,只要你願意,我會陪你一起。”
“……阻止的話,我更加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何危嘆氣,手撫着程澤生的臉,“有些事我沒有告訴你,是不想你陷入危險。我明白你的意思,好了,暫時我也不去想這件案子,別擔心。”程澤生捏着何危的下巴,偏頭吻上去。
或許是剛剛經歷過心境的轉化,被程澤生窺探到脆弱的一面,何危剝去平時的強勢外衣,動作順從許多。他攀着程澤生的肩,去合這個纏綿繾綣的吻,咬着他的下
含
,像是在品嚐美味的糖果。
程澤生摟着他,聲音變得低沉沙啞,看了看手邊,還是沒有準備那些必需品。倒不是每次出去都忘記,而是他在這裏沒有經濟能力,什麼都要靠着何危,光天化要求去買“生活用品”,怕何危會羞澀難堪。
因此總是在關鍵時候掉鏈子,程澤生的吻又黏又密,順着何危的臉頰下移,含糊不清的問:“啤酒……可以嗎?”
“……這怎麼行啊。”何危就算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程澤生提議什麼洗面
護手霜都靠譜一點,啤酒?是從什麼獵奇片子裏學到的。
程澤生表情窘迫,顯然也發覺這個建議不太靠譜,手停在何危的襯衫紐扣上,思考要不要繼續下去。何危淡淡一笑,推開他去洗漱,準備睡覺。
程澤生跟到浴室,語氣比小媳婦兒還哀怨:“這大好時光,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成啊。”何危擰開水龍頭:“你就不能出去的時候説一聲,要買安全套和潤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程澤生抹一把臉,忽然覺之前為他着想的那些思想工作都白做了。
“行。”他湊過去咬了下何危的耳尖,“肯定買好了,你等着。”———如果只是為了買安全套出門,那也未免太小看人民警察的思想和覺悟。今天何危帶着程澤生去的地方有點特別——伏龍山公館。
這座廢棄的公館一直隱藏在深山之中,平時鮮少有人前來,連附近住在山裏的村民也不會輕易靠近,紛紛避諱這座頹廢詭異的公館。
“我爹還在的那時候,那棟宅子可熱鬧,三代同堂,一家十口加上保姆傭人,全部住在裏面。每晚那個燈啊,亮到半夜才熄,逢年過年更誇張,大紅燈籠一夜點到天亮。”着煙袋的老農指着山頭,“從那頭看下去,山裏就這一處亮堂,像夜明珠。”
“後來啊,説搬走就搬走,一眨眼那棟大房子就空了。也沒掛出去賣,有孩子偷偷溜進去,嚇得跑出來,説遇見鬼了。一傳十十傳百,咱們都怕碰到髒東西,沒人敢靠近。”
“好嘞,謝謝大爺。”何危和程澤生謝過老農,繼續往公館的方向走去。
今天陽光燦爛,温度快突破30度,何危將口罩拉下來,呼一口山裏的新鮮空氣,鼻尖上已經捂出汗。
“看來兩邊鬧鬼的情況差不多,我們那裏搬走的户主也是因為家裏經常聽見怪聲,才會搬去城裏住。”程澤生説。
“本就不是鬧鬼,他們只是聽見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聲音而已。”何危打個比方,“就像我們居住的404公寓,當初在看不見你的情況下,我也能聽到莫名其妙的聲音。公館裏的時空既然能摺疊滲透,那住在裏面的人遇到的現象肯定更誇張了。”對於沒有經歷過這類現象的普通人來説,會產生驚恐的情緒再正常不過,舉家搬遷也是首選。程澤生和何危順着山路抵達公館,即使在燦爛陽光下,被綠植覆蓋、鏽跡斑駁的公館也透出一股陰森
,站在院門外,只
覺陰風陣陣,氣温都降下幾度。
何危從口袋裏摸出塑膠手套,遞給程澤生一副。這是買口罩時順便在藥房買的,何支隊經常出現場,口袋裏隨時揣着一副,是居家旅行必備產品。
程澤生戴好手套,何危走到院門外,輕輕一推,門就開了。他低頭看一眼,門一直沒有鎖上,記得那天夜裏過來,兩扇院門大敞着,應該是學生推開的才對。
從院門進去,兩人都很小心,撿不易留下腳印的青石板走。來到公館正門,一把鏽鎖掛在門栓上,何危將它拿下來,程澤生推開門。
公館裏和他們辦案時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所有的擺設都在記憶中的位置,沒有動過。何危看着地面,地板上鋪着一層厚厚的灰,足以證明長時間無人踏足,他們或許是近段時間唯一的訪客。
“看來在案發之前,這裏都沒人來過。”何危又將門合上,門鎖掛好。程澤生打量着公館:“你不好奇那天晚上發生什麼嗎?”好奇是肯定的,公館的案子一直懸在那裏,都快成了何危的一塊心病。
退出院子之後,程澤生帶上院門:“我們可以14號再來一趟,這樣就能知道你這邊的鋼琴家是怎麼死的了。”
“可惜我不在你的世界,無法知道那邊職員的死亡狀況。”何危默默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