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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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沒有這麼關心,一對比之下,他更是對陸珺濯沒好臉。
只是時間也不允許他們再為吃不吃藥而煩惱,因為垣熙已經出現在視野中,垣州軍離堯都很近了,旌旗上的垣字清晰可辨。
穆鋮停下了手,拽着温商走到城牆邊,他一直以為温商是不會武的垣州商賈。
第21章亂世王孫21堯都南門外是一片平坦的莊稼地,剛剛收割沒幾天,地裏還留着菽豆的乾枝,被戰馬踩得嘎嘎作響,乾燥的泥土被踩得塵土漫天。
垣州兵來勢洶洶,挾着鋭氣而來。垣熙的馬車越過前軍,直接奔到城下。
“關城門!”君霽下令,阻他入城,又用眼神示意穆鋮把温商送進城樓。
垣熙立在馬車上,揚手止住身後大軍,垣州軍令行止,就連戰馬都停下腳步,數萬大軍竟悄無聲息。
他摘下戰盔,面容俊美,狹長雙眸目光清冷,抬頭打量緊閉的大門以及城牆上的眾人。
“垣州侯,大宣待你不薄,你為何領兵來攻?”君霽開口,問了第一個問題,雙眼死死盯着他,就差咬牙切齒了。
“天子,垣州税賦是別州的三倍這叫不薄?十七年前強我長姐入台城這也叫不薄?十年前強令垣州割了泉城一線五個城池也叫不薄?”他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陸珺濯聽了他這話才想通,為什麼垣姬會把他偷出宗廟送出台城,原來是被入宮心有不甘。
他看向君霽,這些事發生的時候,君霽還沒有登位,加上穆朔一向粉飾太平,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税賦三倍的説法,就算垣熙承爵之後勵圖治,壓力也很大,怪不得要反。
“何來三倍税賦?去年垣州水災,不是免了今年的糧税嗎?”君霽偶爾也會關心政事,三公會把重大事項做成條陳,命專人整理成冊供他翻閲,卿事寮所有官員核了又核,數量皆核查準確,條陳才會到他案頭。税之時,秦卓嵐還因此受過嘉獎。
兩人城上城下喊話這麼久,才驚覺似乎哪個環節出錯了,兩個人都被矇在鼓裏。
這仗若是打起來,那當真是稀裏糊塗的。
雲飛曇轉身想要開口,被陸珺濯拉住了手,看着他搖了搖頭,“大人,再等等。”稍一用力,雲飛曇就被他拉到宇牆後,陸珺濯問他:“大人也知道垣州的監督官是齊家人,齊氏向來擅於做賬,秦卓嵐為什麼能看出税的問題,而且今年垣州是免了税糧的。他看出的問題是什麼?垣州
的糧去了哪裏?”
“你是懷疑秦大公子與齊家人有易?”雲飛曇聽他這麼説才想起這事若不是如此,難道是齊家故意為之?
堯都派出的政令一般先呈於監督官,再由他們向州侯傳達,州侯的上書,也是由監督官通過驛站直送堯都,最初監督官權力是很大的,最近幾年才有些變化,有些州侯的上書也能到達天子的案頭,比如關於去年垣州水災的上書,若是十幾年前肯定是會瞞而不報。
“我是懷疑為什麼今年秦太保突然與太傅親近起來,打破以前的平衡。”兩人躲在宇牆後分析一番,暫時沒有理會那邊君霽又説了什麼。
垣熙在城下略有些不耐煩,拉車的馬打了個響鼻,四蹄踏着城門前的石板路,傳來嘚嘚的聲音。
他狹長眼眸眯起,就在不久前他接到消息,温商被摛入了堯都,若不是因此,大軍沒這麼快趕到城下,他令大軍急行軍幾個時辰,路上連水都沒有喝一口,現在他沒有看到温商在城頭,又擔心他有事,耐心都快耗盡了。
突然城門開了,幾人從門中騎馬而出,後面還有一輛馬車,君霽當先一人,與後面的人錯開一個馬身的距離。
這小天子還有膽氣,現在敢出城門。
垣熙挑眉,立於馬車上不動,等他們近前來。
“垣侯。”雲飛曇停下馬,走到車前行禮,他身後,陸珺濯駕着馬車,車上穆鋮押着一身狼狽的温商。幾人都沒有帶隨從。
“雲大人好手段。”垣熙一眼就看出温商的異樣,遇到雲家人準沒好事。他雙眼微眯,仔仔細細地把温商看了個遍,確認他受傷不嚴重,才放下心來。
“如此對待温將軍,實在事出有因。”雲飛曇走過去,握住温商的手稍一用力,解了他的內力,轉身説道:“這就是天子給垣侯的誠意,請侯爺入城。”
“慢着。”垣熙角上揚,看了看身後大軍,而後雙眼直視君霽:“天子允許我的大軍入城嗎?”
“你!”君霽怒瞪他,把堯都當垣州島了嗎?
之前在城樓上,雲飛曇説服他出城接垣熙,若是能把誤會解釋清楚,不動干戈,對堯都來説也有了轉寰的餘地。
君霽心想外祖不在,能信賴的人不多,若是現在與垣熙打起來,損兵折將,萬一朝臣中有人心懷異心,處境不妙。
他畢竟沒有上過戰場,剛才被齊哉一,頭腦一熱就上了城頭,看到城門前黑鴉鴉的垣州軍,心裏還是有些悚然。但是他面薄,不敢表現出來。
雲飛曇正好給了個台階讓他下。
穆鋮本來不同意,但是被陸珺濯拖到一旁嘀咕一陣,不情不願地同意了。
“你最好説的是真的,否則我會連你也殺!”他揪着陸珺濯的衣領威脅。
垣熙兵臨城下,一是因為税賦問題,二是為了帶回垣姬和温商,若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