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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今天你體力跟不上了,不能了,乖啊。去洗個涼水澡,趕緊睡。

我也去洗一個,麻痹的,我憋的也難受啊!家裏光整你一個是不行,還得個能火的來。」

「對不起老公!」

「沒事,明天就能了。」慾火灼燒的兩個人艱難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早的來到單位,一進屋,王姐直接掉外罩的風衣,出帶着項圈和牛鈴的雪白體,然後假模假式的坐在那假裝辦公。

小受把各種顏的狗項圈禮物分發到每個婦的桌子上,給吳處長的全套狗鏈和狗尾巴都是心挑選的適合她雪白皮膚的粉紅一套,包了個禮盒放進屜。

發完禮物坐到王姐身邊撫摸着光溜溜的大腿閒聊着,「你説一會誰先到單位,吳處長家有人嗎?能不能把吳處長咱家裏來?」王姐乖巧的哼唧着,羞恥和慾火使她雪白的體上泛起一層紅暈。

「昨天看我先來就挨了,今天估計大家都能早來。誰第一個到可猜不出來。

吳處長能不能跟你回家這可説不準,他畢竟有老公,這可得看你技術了。」倆人閒聊着,不一會8點左右陸陸續續全屋的婦都來了,一個個看到全的王姐都笑罵一聲騷貨。

看着她一副被調教的賤裝備都滿面紅的痴痴笑着,又看到自己桌子上的禮物,一個個羞紅着臉扣在脖子上。然後雙目發光的盯着小受,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小受正牽着陳姐的狗鏈,準備開動的時候吳處長突然踩着高跟鞋「踏踏」的地來了,滿目寒霜的樣子一看就帶着氣來的。一進屋看到滿屋的穢場面,一個個騷婦衣衫半解,滿臉桃,王姐乾脆全,還一身的調教玩具。

怒火中燒,杏眼圓睜,咬着牙大吼一聲「都幹嘛呢!一個個的當這是院呢!

把脖子上的狗鏈子都給我摘了,騷老王把衣服給我穿上,都來我屋開會!」小受手剛要伸進陳姐口。見吳處長往屋裏走,路過的時候還伸手要拉住她親熱一下,吳處長滿臉寒霜的躲開他的手噔噔噔的進了屋。

小受在納悶吳處長怎麼一天不見突然就對自己冷淡了。

疑惑着跟一眾婦進了吳處長的屋,只見吳處長抱着膀子氣呼呼的倚在桌子旁,「我才一天沒來,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這是要幹什麼?帶着狗鏈子等誰牽回家呢?」

「嘿嘿,這個是我送給姐姐們的禮物!」小受笑着解釋道。

他不説還好,一説話吳處長火更不打一出來,杏眼一瞪指着他大罵:「你送的怎麼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把這得烏煙瘴氣的,信不信我馬上開除你,讓你滾蛋?」小受眉頭一皺,不知道這騷娘們這是怎麼了,剛想説話,黃姐和王姐同時拉了他一把,黃姐低眉順目陪着笑湊過去道:「吳處長別跟他一般見識,年輕人難免犯錯誤,他這不是新來的嘛,給姐姐們送點小禮物也沒什麼。」吳處長撇了黃姐一眼,沒好氣的拍着桌子:「我生病在家,你們在這送禮物慶祝?是不是盼我早死?」黃姐彷彿抓到了重點,「哪有?大家都擔心你,這不還打算一起去看你呢嘛!

誰知道你自己到先來了。」

「我來的還不是時候了唄,一個個的白眼狼,沒良心的。昨天老孃自己在家遭罪,一個看我的都沒有,電話都沒一個!」吳處長恨恨的咬牙瞥着小受,對這個罪魁禍首又氣又恨。

黃姐心道,情是吃醋了!另外昨天在家等着小受去安結果沒等到人,這才積存了怨氣。

黃姐撲哧一樂,腳上踢了他一下,嘴上提醒道:「這小沒良心,昨天怎麼不去探望你吳姐姐?你吳姐姐的傷怎麼來的?可真是個白眼狼,沒良心,該罵!昨天給你吳姐姐挑的禮物呢,還不快拿出來?」

「誰要他禮物,這東西你們也不許帶,像什麼話!」吳處長像炸的刺蝟一樣

小受也氣得呼哧呼哧直:「醫生説你需要靜養!這幾天騷不能碰!」吳處長氣的直咬牙:「你,你個王八蛋,見面就非得啊?老孃我昨天在家一動都疼,你就不能來照顧我啊?看望病人不會啊?」小受火也上來了,同樣瞪着她吼道:「你他媽家裏有老公,我去你家照顧你個雞巴啊?老子上門見前任啊?」吳處長被罵的一愣,老公!啊對,自已那個死鬼老公常年分居很久了,自已都忘記自已還不是單身了。這小混蛋好像還真不知道自已家裏沒人,貌似冤枉他了,想到這氣勢一下了。

「我,我老公跟我分居很久了,家裏就我自已。」

「我他媽知道嗎?你跟我説了嘛!」小受氣呼呼的繼續吼着。

「那麼兇幹嘛,你不知道可以問啊!」帶着點撒嬌的語氣,吳處長徹底軟了下來。

黃姐見狀趕忙出來打圓場安撫道「好了好了,誤會解除,這事怪我,我應該告訴他的。好弟弟你也別生姐姐的氣啊,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跟女人計較,有什麼仇啊?咱牀上報。乖,坐那順順氣,這氣這麼大呢?吳姐姐看看他送你的禮物是不是在屜裏呢,昨天我陪他挑的,這小壞蛋還誇你白,戴粉的漂亮呢!看看喜歡不,好了好了都出去吧,散會了。」吳處長嘟着嘴拉開屜,果然看到緻的禮物盒,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見他坐那還是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撒嬌的笑罵:「小男人,心眼可真小。」見眾人都往外走,又叫住她們:「都回來,把桌子上這些東西自已收好。嗯,那個,王姐,你把衣服了,在屋裏穿什麼風衣。」王姐裝糊塗道:「我就穿了件風衣啊,了我就光腚了!」吳處長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那就光腚,你個老騷還怕丟人啊,早上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

你們幾個也是,把自已東西都穿戴好。」眾婦嗤嗤笑着,一陣嬉鬧挑選好自已的項圈,狗尾亂哄哄的出去了。屋裏就剩下還在運氣的小受和如同犯錯了的小女孩般羞澀的吳處長。

吳處長一邊拆禮物盒一邊偷眼看他,見他還是氣鼓鼓的,只好拿着禮物走過去騎坐在他腿上「別生氣啦,小母狗昨天自已在家可可憐了呢,看你在這胡天胡地的都開上後宮了,人家心裏能得勁嘛。彆氣了好不好?我錯還不行嘛?你送人家的禮物很漂亮,幫我帶上好不好?」

「我要打股!」小受小孩子一樣講條件。

吳處長無奈的嘆氣道:「小男人可真麻煩,還得人家來哄你。打吧打吧,大股昨天剛消腫,你可輕點,我怕疼。」説着橫趴在他腿上撅起股,裙子往上一雪白的肥,光潔的在內褲下的一剎那,如嬰兒般細滑的肌膚猛然跳入眼簾,滑不留手的摸上去那麼細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