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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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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衞嵐迅速回答,“不是什麼大事,白大人不用擔心,屬下這就處理好。”

“詔獄裏的事,哪樣不是大事?”白雪鶴迅速接話,如玉手指自衞嵐面前悠然劃過,“衞大人,你要不告訴我這人是誰,我就只好去問皇上。”

“那可別。”衞嵐猛地攥住他手,苦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查個燕王府的廚子,燕王説他做的菜有些奇怪,皇上體恤,適才吩咐我們徹查。”

“廚子?”白雪鶴依然微笑,眼神裏卻含了幾分寒光,“如此可見,皇上對燕王爺還真是體恤,還特意不告訴我,對我也真是貼心,既然燕王查問,那咱也過去瞅瞅。”

“那是自然……”衞嵐鬆開白雪鶴的手,見白雪鶴沒什麼繼續向前的意思,於是揮手驅散旁人,帶着些懇求的語氣道:“白大人,您現在過去事小,可要是被皇上知道,一定又要加以苛責,這可對咱們都不好……”

“皇上罰我,自然是因為我有錯,和你有什麼關係。”白雪鶴明知故問,見衞嵐始終一張苦瓜臉,執拗着又要向前。

衞嵐猛的拽了下他袖管,大概用力太大,白雪鶴衣領猛的歪到一側,很是狼藉。

兩人面面相覷,白雪鶴停下腳步,歪着頭微笑看他。

“其實也沒什麼事,與王爺關係不大。”衞嵐了口氣,幫白雪鶴攏攏衣領,接着答非所問,“裕王去見皇上認罪,皇上要裕王出那道寫明廢太子的遺旨,可遺旨卻離奇丟了,裕王怎麼也找不到。”

“所以,皇上就開始疑心燕王爺。”白雪鶴笑笑,眉頭都沒有皺一皺,突然轉了話題,“那許高如何?”

“許高也什麼都不説……”衞嵐嘆了口氣,“皇上沒有吩咐,我們也不敢擅自動刑,而且他畢竟是許將軍弟弟,畢竟瘦死駱駝比馬大。”

“不願意説就動刑。”白雪鶴低眉,果斷看向遠處,見衞嵐神有些猶豫後笑道:“放心,這次皇上絕不會説什麼,也不會打我,衞大人可以安心。”衞嵐嘆了口氣,只好抬手引路,片刻後提示,“不過許高很是嘴硬,屬下覺得很不好審,怕大人空手而歸。”

“許高可是從沒受過苦。”白雪鶴不解,接着笑笑,“讓他開口,該不會很難吧。”

“他這次特別嘴硬。”衞嵐手,“不愧將門之後啊,許高雖然沒當官,但是撬不開口,並且這人渾身肥,您也説,他沒受過苦,我怕用了重刑,還沒捱到開口就得死,那時可不好收場。”

“這簡單的很。”白雪鶴笑着踮腳,勉強附上衞嵐耳朵,“準備幾樣東西來……”詔獄深處,許高坐在氣窗下閉目養神,這些天他該吃吃該喝喝,倒是比往胖了一些。

白雪鶴特意除去外衣,只穿緋紅官袍停在案前坐下,許高被人拉着起身,倒不慌不忙的站在他面前。

“聽説白大人遇險,死裏逃生?可我被關在這裏一個月了,白大人。”見來人是他,許高哂笑着仰頭,極為倨傲,“試問我再怎麼手眼通天,又如何傳消息給外面?小的一介布衣,當然死不足惜,只是勸你別費皇上的時間,因為我連累許將軍,誤了邊關戰事。”

“你在牢裏,可貴兄長卻在外面。”白雪鶴接着他話,“那天在貴府,可也是你要本官親自上興山。”許高沒了道理,只咬牙切齒,怒視天花板。

白雪鶴只微笑抬手,幾個錦衣衞上前,將許高的手牢牢捆在一處,那捆人的法子與先前相同,依舊是讓人無法站立又坐不下來,只能半蹲着。

此時有人抬了茶盤上來,為白雪鶴點了杯茶,碧螺氣味清幽,與詔獄中經久不散的血味融在一起。

許高沒受過苦,只半個時辰不到,渾身已開始癱軟無力,狠狠氣,白雪鶴從桌上拿起切割茶餅的小刀,在面前鬆鬆晃了一下。

許高狠狠咬牙,罵道:“狗官,你這麼對我!我哥可還沒倒!”

“是呀。”白雪鶴微笑,這答案正中他懷,“許大官人,你已經入獄一月,許大將軍從未提及,甚至都不向皇上示弱,你還巴望着他來救你?難道之前有人偷偷來給你通風報信?”

“你!”話説出口,許高方才發現自己一時嘴快,説漏了些什麼,他瞬間繃直身體,繼續沉默不言。

“是誰給你通風報信?”白雪鶴提起小刀靠近,刀刃於黑夜中泛出寒光,“之前又是誰要你改口,一定要本官去親自去興山。”

“沒有!”刀刃一點點接近,許高咬牙切齒,腿卻已抖如篩糠,強撐着道:“你不可以用刑我!我……!”

“一身肥,又不是肌,還可以沿着紋路切,你這樣,平白費本官的刀。”白雪鶴哂笑,將刀放回桌上,許高適才鬆了口氣,但已然滿身是汗,整個人彷彿從水裏撈出來般,許久才鬆了口氣。

這時,有人輕輕靠近,白雪鶴回頭,看到衞嵐帶一副皮手套,拎着只籠子走近來,向他點頭示意。

籠子上蒙着黑紗,裏面卻很不安穩,時時發出些尖刻刺耳的聲音。

衞嵐將籠子放下,極為同情的抬眸,掃了眼放鬆神經的許高。

“我不會動刀子,肥油飛濺,不是本官風格。可許員外要是被老鼠咬了,卻也不是什麼怪事。”白雪鶴退了幾步,衞嵐猛的擲下籠子,黑紗裏的東西翻騰,不斷髮出尖鋭的格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