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讓瞧瞧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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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老鴇冷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這時,一名伙伕急急跑了進來,對老鴇道:“時辰到了!”老鴇微微一笑,道:“好,將她綁到合歡椅上去,也該是時候讓她接客了!”她走到籠子邊,對穆桂英道:“穆侯,你打仗都會,接客該也不難吧?你只需將腿雙一分,讓男人舒服了,銀子便賺到手了!”
“呸!”穆桂英罵道“厚顏無恥!我才不要!”老鴇使了個眼,身邊的幾名大漢便上前,把那
嵌在牆壁裏的鐵桿拔了出來,穆桂英頓時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大漢們打開籠子,將手腳痠麻的穆桂英從地上架了起來。
“呀!放開我!”穆桂英緊抱着雙臂,不讓大漢們將她架走,這時,聽到一陣軲轆滾在地面上的隆隆聲,又是幾名漢子推着一把奇怪的椅子進來。這把椅子樣子看上去像是一匹木馬,四腳壯,如成年人的大腿一般,四腳地下,裝着幾個軲轆,可以在地上推行,那椅子看上去像是一把躺椅,有半人長。
後面的靠背與椅子的坐面呈一個緩坡的角度,像抬起的馬頸,靠背的一側,往後並排掛了三條一掌寬的皮帶,對應着皮帶的另一側,是三個大的鐵環。
椅子寬將近兩尺,兩側是用三四尺寬,三指後的木條製成的扶手。左右兩個扶手末端,各連着一條不足一寸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是一個五指寬的牛皮套。
在坐凳下,同樣也掛着兩個不足一寸的鐵鏈和皮套,那些大漢二話不説,便將穆桂英抱上了這合歡椅。
椅子上鋪着茸茸的毯子,靠頸處,還有一個柔軟的枕頭,一躺上去,極其舒服。穆桂英自從昏倒在天波府門前,被四名痞子撞見,又被帶到龐家米倉,後來又是龐府密室。
直到現在的地下勾欄坊,從沒這麼舒適過,身子裏不由泛起一陣慵懶。三四名大漢一起按住穆桂英的身子,一名大漢將掛在靠背後的三條皮帶拿起來,一條壓在穆桂英的脖子上,一條壓在房下方,一條壓在小腹上,穿過靠背另一側的鐵環,
緊固定。穆桂英頸、
、腹三處被皮帶捆住,上身便一動也動不得了。
那些大漢又拿了幾條繩子,將穆桂英的雙臂從肘彎開始,一直到手腕處,密密麻麻地纏繞了五六道,將她的雙臂也同樣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緊接着。
他們又分開穆桂英的腿雙,將她的大腿放進兩邊扶手相連的皮套裏,搭上鐵釦,這樣穆桂英的腿雙便再也無法合攏了。
為了防止她的小腿亂蹬,大漢們就將她的腳踝鎖進了坐凳尾部的那左右兩個皮套裏,同樣搭扣固定。穆桂英的上身舒適地平躺着,兩腿卻突兀地分開着,左右大腿分開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小腿又彎曲着,腳後跟幾乎碰到了她自己的股。
微微抬起的靠背讓她對自己赤的身體一覽無餘。老鴇看了看,似乎十分滿意,又對大漢們吩咐道:“將她的嘴先堵上了!”那些大漢取了一個有小孩子的拳頭那麼的海綿球出來,
進穆桂英的嘴裏。這海綿球兩邊還連着一
二指寬的皮帶,他們將皮帶繞到穆桂英的腦後,搭扣固定。
這雖是一個柔軟的海綿球,但已將穆桂英的嘴得滿滿的,舌頭也被擠壓到口腔裏的一個角落,
本不能説話。
老鴇又拿了一個用黑布製成的袋子來,套在穆桂英的頭上。這袋子邊緣穿進了兩細繩,只將那繩子一
,那整個袋子便在穆桂英的脖子上收緊,將她整個腦袋都罩了起來。
穆桂英先是被剝奪了自由的權力,緊接着又被髮聲的權力,現在連視力也被奪走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甚至連聽力都要隔着一層厚厚的紗布,不由地心慌起來。
她使勁地扭動着手臂,試圖要掙被固定在扶手上的雙手,但終究是於事無補,她
覺自己在被往前推去,隆隆的軲轆聲似乎在將她送往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緊接着,她似乎聽到了鼎沸的人聲,比汴梁城的集市還要熱鬧,她聽到有人在吆喝,有人在喧譁,還有清脆的觥籌
錯聲。
即使透過面套,也能聞到沁人的花香和醉人的酒香,突然,一陣在不遠處想起的鑼聲讓這些聲音都停了下來,一個老邁的聲音道:“諸位公子老爺,且先安靜片刻,容老朽介紹一位集美貌、勇氣、睿智和尊貴於一身的女子出場!”話音一落,那喧鬧聲又想了起來,有驚歎聲,也有起鬨的吆喝聲。
在台子下的楊文廣聽了此話,不不屑地冷笑道:“這世間哪有這等女子?普天之下,若能這四者兼備,唯有我母親是也!”此話一出,又覺不妥,母親穆桂英高居於廟堂之上,又怎會到這地下淪為下賤的
女。龐家四虎聽他這麼一説,都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樣子失態至極。楊文廣倒也不敢責備他們。
畢竟是自己先説錯了話,竟把高貴的母親與卑賤的女相提並論。又是一陣急促的鑼鼓聲,把台邊樂師的嗩吶、琵琶都帶了起來,熱鬧非凡,如同大户人家
親一般熱鬧。
一陣軲轆碾過地面的隆隆聲,一張奇怪的椅子被推了上來,上面四仰八叉地綁着一名赤的女子,女子的頭上戴着面罩,看不清長相。
“呀!這,這成何體統!”楊文廣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體,又驚又羞,頓時面紅耳赤。
“賢弟,這裏乃是青樓,有甚體統可言?你現在握着佛見笑的小手,難道就有體統了?”龐飛虎左擁右抱,樂在其中。楊文廣聞言,急忙將手一縮,向佛見笑賠罪:“得罪!得罪!”佛見笑如秋水般微微一笑,道:“楊公子哪裏話,今夜小女子便是你的人了!”楊文廣聽了,更是臊得滿臉通紅。
“快瞧,這女子下面,被打了烙印!萬人專享…請,請君入,哈哈!真有意思!”旁邊一名油頭粉面的公子大聲笑道。楊文廣把目光移向台上那女子的下體,只見血紅的下體果真被烙上了那不堪入目的字眼,心兒頓時亂跳起來,似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他生於天波府內,自打他懂事起,府內幾乎男丁喪盡,只剩一幫太太夫人。這些太太夫人,無不受過皇上的御封,地位尊崇至極。
而他,又是府裏輩分最小的。因此無形之中,楊文廣眼裏的女人,都是尊貴的,高高在上的。如今見到一個女人被如此待,竟有些難以接受。
穆桂英隨着合歡椅被推到台前,從越來越高漲的喧譁聲中,她不用眼睛看也知道自己已被展示在勾欄坊的眾多酒客面前,她覺自己的身體如同火燒一般,臊得難以忍受,好在她現在被矇住了面孔,要不然,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只是這身下屈辱的烙印,似乎成了一張邀客人姦她的請柬,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用力地將兩腿往內合了兩次,卻發現已被固定地死死的,動也動不得分毫。母子二人,台上台下,只因穆桂英被矇住了臉,不能相認。
賓客們開始嘲笑起穆桂英兩腿間的烙字來,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楊文廣道:“好可憐的女人,竟被如此對待!”龐龍虎道:“這有什麼?她不過是一女耳,只要博得你我快樂,她亦求之不得!”
“呸!”不遠處一名身着錦服的大漢啐了一口,罵道“什麼美貌、勇氣、睿智、尊貴!如此蒙着臉,老子如何見她美貌?那勇氣與睿智更是不知!要説尊貴,可真笑掉人大牙了,這勾欄坊裏,還有尊貴之人?”
“對!快將她面罩摘了,讓我們瞧瞧她的面目,看值不值這銀子!”旁邊的人跟着起鬨,那台上的老者道:“這女子呀,暫不能摘了面罩。太師已吩咐了,玩這女子一次,要黃金二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