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但轉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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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不要大人！”佛見笑一驚，害怕自己的皮碰到了黃文炳帶病的陽具，也被傳染了疾，急忙朝前爬了一步。

“快去那‮子婊‬的賤！要不然，就讓你也染上了病！”黃文炳拿着自己的，像驅趕牛羊一般，把佛見笑不停地往前面趕去。

佛見笑害怕地朝前爬去，一直爬到穆桂英的身前，再也進不得半步，便回過頭可憐兮兮地望着黃文炳，哭道:“大人，求你不要…”

“快！你若是不，老子這就進你的賤！”黃文炳在身後命令道。

佛見笑又是害怕，又是羞恥，不敢違抗黃文炳的命令，便伸出雙手，輕輕地扶在穆桂英的雙膝上，哭着哽咽道:“姐姐…”穆桂英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自己在這時拒絕，佛見笑被迫和黃文炳合，染上疾便是無可置疑。

她羞恥地點了點頭，便順了佛見笑的意思，分開了‮腿雙‬。佛見笑眼中充滿了歉意和恐懼，深深地望了穆桂英一眼，張開嘴低下頭要親吻過去，可是她一見到穆桂英正在不停發出來的紅斑，便愈發害怕，怎麼也下不去口。

“賤人，再不，老子便真的進來了！”黃文炳已然驅趕恐嚇着。穆桂英見佛見笑已是兩難的境地，分明是做不出抉擇。既然她做不出抉擇，那穆桂英只好替她做了。舐自己剛剛染上疾的私處，總比讓她也一起染上的好。穆桂英抱住佛見笑的腦袋，用力地往自己的兩腿中間按了下去，這一按，讓兩個女人同時哭了起來。

“哈哈！”黃文炳大笑“果真是兩個賤貨，一個比一個賤！”他一邊説着，一邊扯住佛見笑的頭髮，將她拉到一旁，他很快替換了佛見笑的位置，起，捅進了穆桂英的小之中。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肯罷休，又把佛見笑拽了過來，丟在穆桂英的身上，命令道:“賤人，去她的兩個子！”佛見笑不敢違抗，只能低下頭，張嘴含住了穆桂英的房。

“啊…”一陣快挾帶着濃烈的羞恥朝穆桂英撲面而來。穆桂英意識到，這又是一個痛苦而屈辱的夜晚，好在，這已是最後一個晚上。

＊＊＊穆桂英和佛見笑抱在一起，整整痛哭了一天。被黃文炳整整一個晚上的屈辱調教，讓兩人簡直懷疑自己已不再是人，而是一頭牲畜。

穆桂英替佛見笑擦乾了眼淚，勸道:“不要哭了！最大的苦難已經過去，到了今天晚上，你我便都自由了。

若是能逃回天波府，姐姐就替你尋一户好人家，讓你風風光光地嫁了。”佛見笑也急忙替自己抹乾眼淚，點點頭道:“好！禮部鴻臚寺的王大人向來對妹妹不錯，若是到時候姐姐清查叛黨，還請姐姐手下留情！”穆桂英摸着她的頭髮，點點頭，道:“今夜勢必是漫長而艱險的一夜。趁着這時勾欄坊還未開張，你我好好休息一下，到時方有力氣應對不測！”佛見笑也點點頭，順從地依偎在穆桂英的懷中。兩個女人赤地卷在毯子中，互相舐傷口。很快到了酉時，老鴇拍門進來，道:“今太師要在這裏勞師，你二人速速準備一下，前去接客人！

你們都記好了，太師今吩咐，所有的客人都不收取銀子！”佛見笑待老鴇一走，恨道:“果真如姐姐所料，太師竟拿我們的身子勞師！”穆桂英將她扶了起來，道:“權且再忍耐一時。

待亥時三刻一到，姐姐便要他們全部付出代價！”兩人急忙起身梳妝，換上一身新衣，往後廳趕去，但見今的前後兩廳，人擠得連風都不透，到處都是壯結實的大漢。穆桂英和佛見笑見後廳人滿為患，本擠不進去，又來到了前廳。

不料前廳更是人山人海，哪裏還有縫隙擠得進去！不過料想也是，後院原是達官貴人享樂之處，即便今來的都是叛軍將領。

但將領又怎多得過士兵？穆桂英往門庭外望去，卻見勾欄坊的門口也放滿了桌子，一直延伸到大街上，連龐府的門口都快到了。

“今人多，少了你一人，諒他們也覺察不到，”穆桂英道“妹妹你速速回到房裏，將短打衣服穿在裏面，拿上鑰匙，先去救文廣出來，救出了文廣，再到大梁城去救…”話未説完，但見一人撲了過來，拽住了佛見笑的袖子。此人滿臉笑意，急切地道:“瑤娘，明太師便要登基。若是明我還能活着，便求太師將你許配於我！”

“王大人，這…”佛見笑着實嚇了一跳，急忙將自己的袖子扯回，她此時滿心想着如何去救楊文廣，無心與他在此糾纏。

“怎麼？莫不是你不樂意？”王大人面一沉。佛見笑靈機一動，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自然樂意。

只是這幾天太師和兵部黃大人來找我尋歡作樂，瑤娘被他們糾纏地好生煩惱。今就懇請王大人到太師身邊，多敬他幾杯酒，將他拖住，莫要要來尋我，可好？”王大人一聽，豈有不從之理？便道:“我這就去！”等他一走，佛見笑舒了口氣，對穆桂英道:“這下好了。

有他拖住了太師和黃文炳，料他們兩個必不會來尋我們的麻煩。”穆桂英點點頭，道:“你速速去救文廣。文廣力大，你若是尋不到解開十姑身上鐐銬的鑰匙，便讓他用大刀砍斷！”佛見笑領命，急急又趕回閨房，換好衣服，在外面依舊穿了羅裙，把兵器和鑰匙藏在身上，去救楊文廣。穆桂英又回到後廳。

果然見到王大人已將太師、黃文炳死死地拖住，片刻也不讓他們身，便也想回房去準備舉事。不料她剛抬起腳，就有人一把將她拉住，滿嘴酒氣噴到她的臉上，笑道:“喲！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渾天侯麼？今穿這水袖羅裙做什麼，老子今已替你準備了一套衣服，讓你好上台表演！”穆桂英一看，此人正是羽林軍總兵李飛熊，心中不由厭惡，問道:“不知將軍要我表演什麼？”李飛熊招招手，過來兩名隨從。兩個人的手中都端着一個托盤，左邊這個，上面整整齊齊地疊着一身鎧甲，這鎧甲佈滿了魚鱗銀片，便知不知一般士卒的步人甲。

右邊這個，托盤右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頂八寶玲瓏盔，上面豎着兩雉雞翎，竟與穆桂英當年掛帥時的頭盔一般無二。

托盤左邊，放着一雙牛皮靴，靴筒兩側繡鳳舞九天，也與穆桂英的戰靴相仿。穆桂英疑惑地問道:“將軍，你這是作甚？”李飛熊哈哈大笑，道:“穆桂英，你當年掛帥抗遼，美名已傳遍天下。

這天下人竟把你掛帥的事蹟，編了一齣戲劇，名字叫…穆桂英掛帥！今天晚上，我倒是想請你親自來演一出穆桂英掛帥的戲曲！”穆桂英明知這是李飛熊故意來羞辱她，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又了他手中的這身鎧甲，殺出地下城豈不又多了幾分勝算，便點頭道:“好！

今天就遂了你的意，我親自來給你演一出穆桂英掛帥！願祝將軍明馬到成功，也能官拜天下兵馬大元帥之職！”

“好！”李飛熊見穆桂英答應，撫掌大笑。

“只是…”穆桂英道“我自己卻從未聽過那齣戲，也不知該如何演來？莫如等下台上，桂英就舞劍替大家助興吧！”穆桂英現在還差一件兵器，只要把兵器到手，就萬事俱備。

“這有何難？”李飛熊大聲道，又讓人拿了一柄寶劍過來，給穆桂英。穆桂英把劍接在手裏，出半截劍身細細觀看，卻見這寶劍竟是木製的，不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