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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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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婚禮的主角疲憊不堪,不過眼中卻歡欣非常,這是第一次,他們被承認,沒有世俗眼光,沒有沉重的壓力。

一切結時,在“賓客”的簇擁下,兩位新人從教堂主人專設的門離開了這個封閉的空間,告別新婚夫並關上門的一刻,大廳中的一切盡數化作一縷青煙,轉瞬歸於沉寂,光芒逐漸退散,又回到了沒有窗的封閉空間。

像是海上蜃景,奇幻而不實,既定時間一到,就會歸回虛無。

唯一不變的只有正對着的那個巨大白十字架和狹窄的懺悔室,各自孤零零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以諾和納終於擺了魔法幻影的束縛,摔在地上站不起身。

納累得滿頭大汗,平復了好久呼才睜開眼,因為是躺着的整個世界上下顛倒:“你到底……呼呼……做了什麼?”

“婚禮嘍,”教堂主人攤了攤手,從地上一拎,拿起一個酒瓶,隨意地灌了兩口,“看樣子你不太習慣。”當然不可能習慣了!納很想破口大罵,不如説這是某個電視台專門設計的整蠱節目,這樣他倒更願意相信。

那邊以諾要恢復得快許多,至少能夠站起身,不過看着周圍時,覺得一切都像是斐波納契螺旋那樣轉個不停。

以諾努力使自己凝聚神,他覺有些憤怒,又有很多不解,他想不通眼前這個奇怪的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幻化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你看起來不太妙,”教堂主人轉身看站起來的以諾,喝了一口酒,又舉着酒瓶在以諾眼前晃了晃,“試試這個嗎?”

“這是什麼?”這是以諾不曾聞過的烈酒氣味,燻得他向後趔趄兩步。

“伏特加,我專門搞來的。”

“神父……不得飲酒。”

“嗨,得了吧,我以為你要説什麼呢,”對方笑起來,“如果不得飲酒,又為什麼以葡萄酒比作神的血?看看你現在,沒有喝酒卻比我走起路來還晃悠。”聞言以諾努力穩定心神站定片刻,眩暈總算褪去,他已經能逐步看清眼前的東西。

而教堂主人則因為烈酒而臉頰酡紅、步履蹣跚,在原地跳了兩圈舞后一舉酒瓶:“敬——伏特加!阿門!”説罷兩眼一閉,面朝下摔在地上,呼呼大睡。

翻倒的酒瓶中淌出透明的體,蜿蜿蜒蜒到躺倒人的嘴邊,他一邊呼嚕呼嚕説着醉話,一邊伸出舌頭邊的酒。

納積攢力氣坐起來,捂額:“我覺得薩加不應該用奇怪來形容這個傢伙,不如説這是一個瘋子。”以諾皺眉觀察了一會兒趴着的人,有些鬱悶:“他到底是怎麼在聖地生存下來的。”他要是穿着這個裝束出去晃悠,保準一天就會被三個教派追着滿街亂打。

抱怨無濟於事,看看周圍連一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兩人只能先把醉倒的人側翻過來,以免他嗆到。

原本剛進入這裏的時候,憑藉它的大致構造,以諾還能勉強將它認作教堂,而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定義這個地方。

還有地上的這個醉漢,也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神職人員。

在封閉的空間中很難受到時間變化,許是因為有魔法的加持,周圍雖然很暗,但一直保持着穩定的亮度。

手錶的指針一圈一圈旋轉着,大概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醉倒的人才糊糊坐起來,臉,扣了一會兒手後轉向坐在一邊的兩人:“已經到晚上了嗎?”納原本在打瞌睡,被驚醒過來,着眼睛看向自己的表:“對。”

“竟然睡了這麼久,喝酒誤事啊。”他看起來完全沒有和以諾及納説些其他話的打算,撓着自己的肚子站起來:“下次還是喝些果酒吧,這個簡直烈得馬上要送我去蒙受神恩。”

“等等,”納趕緊叫住對方,“關於我們剛才説到的尋求幫助,我們想要和你聊一聊。”

“你説這個……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對了,”不等納接話,他一捶手,“我是不是還沒有向你們介紹我自己。”這個人似乎時刻都待在自己的世界,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給別人話的餘地。

邊説着一彈指手邊出現了一個黑板,他活動了一下肩膀:“那現在就來一個正式的自我介紹。”

“卡洛斯·米斯利安,一位神職者,藝術家,劊子手,叛道離經者的保護人,極端狂熱者的守罪人,業餘搞搞婚慶工作,”卡洛斯一打響指,話題偏離,“無論什麼品味都能滿足,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認準我的門牌號,只要來了就能給你實現一場最記憶深刻的閃耀時刻……”説起婚禮的話題,卡洛斯的思緒瞬時飛揚難收,越説越離譜。

“停停停,”納汗顏,“夠了夠了,我們已經大概瞭解了,還是説説正事吧。”

“是嗎?”卡洛斯把黑板推離自己,躬身貼近兩人眼前,他的裝束驟然變成了福爾摩斯式的英倫格子套裝,嘴邊叼着一個煙斗,舉着不知道哪裏變出來的放大鏡在納和以諾臉上看過。

隨即又退開,摸着自己的絡腮鬍子,神秘地點點頭:“嗯嗯,看來你們並沒有像説的那樣完全瞭解呢。”以諾的耐心正在不斷趨向於零:“卡洛斯先生,我們誠心地向你尋求幫助,額外的話題,我想可以就此打住了。”他不喜歡卡洛斯所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