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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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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承諾一定會修好懺悔室,以諾一直冷硬的臉這才有幾分緩和。

相應的以諾回應:“願主的祝福與你同在。”送走這羣人,以諾合上門走回了懺悔室,破裂的門槓就立在門合頁的暗處,好在這個好修補多了,以諾拉開懺悔室下面的隔板,黑髮的男人被十字架的鏈子緊緊縛住雙手,而十字架正安穩地躺在以諾口袋裏。

以諾伸手輕易就把人拎了上來,難以想象這並不強壯的手臂擁有如此驚人的爆發力。

出玩味的笑:“作為一個神父你未免有點……過於強悍。”

“總是要應付您這樣的人不是?”以諾從袖子裏掏出一樣東西,眯眼看去,“納·馬庫斯,教堂是私人領地,希望你下次闖進來的時候帶着搜捕令,馬庫斯警官。”

“誰的私人領地?”

“神的。”

“哦,那可真是謝您沒有用槍對付我。”

“如果有必要的話。”納聽出來以諾不是在開玩笑,不自在地聳聳肩:“現在可以解開了吧。”以諾沒有立刻動手,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玻璃分割的月光讓他看起來冷意更甚,朦朧了以諾的表情,嚥了一下出討好的笑:“神父,相信我,在見識過您的能耐之後,沒有人還會自不量力地討打,而且您這樣對待一位警官確實不太禮貌。”在拉開懺悔室的那一刻納本來是慶幸的,一個人可比三個人好對付多了,尤其追在後面的人還帶着一把槍,他快速調整出兇蠻的神情準備威脅這個看起來温和無害的神職者,他可沒有時間解釋自己的遭遇。

但下一秒他就後悔了,黑暗當中神父一拳就把他打了一個七葷八素眼冒金星,若不是多虧本能閃避,他幾乎以為神父真送他去見上帝了。

等暈乎乎反應過來,銀的鏈子已經把他捆得結結實實,毫無反抗之力。

被推下懺悔室的時候他聽見了模糊的禱告詞——“阿門。”納第一次覺得這個詞如此諷刺。

☆、納至少在兩個小時前納還算是以一種非常體面的姿態來到這個邊陲小鎮,這身亂糟糟的長風衣那時甚至還能讓他帶上幾分頹廢的瀟灑。

略帶疲憊,嫺地夾起一支煙緩緩一口,再呼一下這裏沒有被城市喧囂指染的清新鄉土氣息,彷彿哪裏來的大人物,那副悠哉模樣無論如何都無法和現在狼狽的人聯繫在一起。

然而這一切在他進入酒吧不過半刻鐘就轉瞬逆轉,提起緣由都教他哭笑不得,除了責怪自己多管閒事以外是半句辯解都吐不出。

納變換的心思自然無法明確示與眼前的神父,只能暫時苦笑着看向以諾。

以諾藉着教堂的昏暗燈光飛快打量一番納,短暫思索後上前為他解開了束縛。

十字架再次回到主人的前,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顯然這個神父對待外來者的脾氣不是那麼好,雖然只是短短几分鐘,但因為捆得太過用力,手腕間滿是扎人的痛。

不住滿腹疑慮:“你真的只是一個神父?”印象裏沒有哪個神父能如此輕鬆地制服他,暫且忽略身材差異,納自認近身格鬥技巧還是拿的出手,就算贏不了也絕不會毫無還手之力。

回答他的是沉默,納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冷漠而不快,自己的傷處跟着以諾走到佈道台前:“説起來你們這裏的人還真的暴躁啊,酒吧老闆就算了,神職者都這麼兇。”以諾收拾好桌前的銀幣,客氣地下逐客令:“我為方才的無禮向您表示歉意,我想警官您現在應該離開了。”

“哦,確實,”納整理了一下衣服,出親切的笑,“如果可以的話,您介意施捨一下作為神職者的仁慈借我點錢嗎?”以諾的手微停,指尖壓在零星的銀幣上側目看向這位不速之客。

“你應該也看見我的窘況了,”納毫無自覺,翻開口袋無辜地攤開手,“那樣的危急時刻確實很難保證不落下一兩樣東西。”錢包估計在酒吧亂斗的時候早不知道被丟到哪裏去了。

“都説神職者憐愛世人,總不會忍心看着一位無辜的外鄉人落街頭吧。”邊説着納上前兩步,不等對方發話指了指以諾剛放進去銀幣的口袋:“我需要的不多,想必勤儉的神父應該也不怎麼需要這些錢。”眼神無辜,帶着些討好,説出的話卻不討喜得很。

對方這種毫不客氣的態度讓以諾有幾分不悦:“這是教堂的錢,作為教堂的服務者,我沒有資格把這些錢借給您。”直接的拒絕讓出有些失望的神情:“那真是太遺憾了,雖然很不願意,但今晚只能在教堂裏將就一晚上了。”

“教堂從不留宿外人。”

“神父,這麼説就不太合適了,您説過這是神的領地,而我作為他的子民難道還不能稍微分得他的幾分寬待麼,我可是全心全意信奉着我的主,如果這麼驅趕他的信徒是不是不太合適啊。”納靠在長椅上,舒展自己的長腿,“普天之下皆是神的領地,要是這裏不能留宿,我又能去哪裏呢”納的歪理幾乎不怎麼需要思考就口而出,彷彿早就已經計劃好了,以諾從沒見過如此厚臉皮之人,一時只能短暫消音,半晌才又道:“你從哪裏來的?”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