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嫂子這有點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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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子哥謝謝你了。”方睿又捏了捏小芳的臉蛋。這農村的女孩兒臉皮就是比城裏女孩薄，實在太靦腆太容易害羞了。

“給，山子哥你拿着。”小芳甜甜的笑了笑，將傘子遞了過去。

“走吧，咱們一起回家。”方睿點了點頭，打開小芳送來的傘子，拉起她雨衣裏伸出來的小手，兩人出了避雨亭，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雨中…“山子哥，要不你先去我家避避雨吧？你看這雨下得大的。”這時小芳拉了拉方睿的手説道。

“恩…那好吧，山子哥就去你家坐坐。”他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下來，因為有一個女人他現在非常想去見見她。

走了一百多米，繞過一段小路，終於來到了小芳家的門口。方睿心情不動起來，心裏想:“不知道她是不是和以前一樣成人呢…”這時“大奔”躲在狗窩了狗叫了兩聲當是給方睿這個客人打招呼，可因為下雨它沒有竄出來。小芳衝着屋裏喊道:“媽，我回來了，山子哥也來了。”＊＊＊倆丫頭的娘小芳的媽媽叫杏花，村子裏的人都喜歡叫她杏花嫂。

老公因為五年前上山採藥遇到毒蛇被咬死，現在是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她除了小芳外，還有一個剛上一年級的七歲女兒。杏花聽到大女兒的叫聲。

本來想罵她吃飯前沒規沒矩的跑出去，可是聽那山子大兄弟來了，一時愣在那兒沒了反應。小女兒苘子正在端着碗吃飯，腦子裏卻在想着一會兒姐姐要挨媽媽的子，自己要怎麼在一旁偷笑姐姐。

可是聽到姐姐回來的叫聲，還把那個可怕的山子哥帶了回家，她心裏咯噔了一下，以為姐姐這是拿山子哥嚇唬她呢。

小芳和方睿進了家門，杏花這才回過神來，她對着方睿淡淡的笑着打招呼:“山子，吃飯了沒有？嫂子給你添個碗去。”説着馬上去廚房拿出一碗一筷。

“不用了嫂子，我一會就回家，不用麻煩你了。”方睿隨口回了一句，他來的目的就是看看這個女人，一進門他就盯着杏花玲瓏的身軀看。

看來這兩年裏杏花的身材並沒有發福，前那兩個巨一點也沒有下垂，依然還是那麼的豐滿嬌，它們被素的衣服包裹住。

而那段子還是那麼苗條，只是臉上的皮膚比以前好像要黑了一些，但不影響她整體的美觀，還是那個讓村裏光兒眼饞的美貌寡婦。

杏花嫂剛抬頭，正好上方睿那雙看自己的眼睛，裏面似乎含着男人看女人都應該有的綠光，只是方睿掩飾得比較好，不容易讓人發現。

杏花這時臉一紅，身為寡婦身的她當然知道男人這種表現意味着什麼。男人的這種眼神再悉不過了，五年來也不知道上過多少回，但唯獨山子讓她不討厭。

並且還讓她身子有些發熱的覺。杏花心裏一陣熱燥，雖然早就渴望有個男人能在夜裏安自己久未經人事的身子。但寡婦的她覺得自己和山子這般年輕有為的男人並不適合，可除了山子她卻又容不下別的男人來沾污自己。

想到自己當初死去丈夫，她卻美貌依然，本想聽取父母改嫁一頭人家過子，可一想到山子，不知為何她就拒絕了下來。

“姐，你怎麼帶這壞蛋來了，快讓他走。”這時候杏花的小女兒苘子打破了曖昧的氣氛，她躲到了親孃杏花的身後，瞧着方睿不悦地叫道。

杏花轉過身，方睿又從她身上轉而看着她那豐腴的背影，還有她那渾圓肥大的股。他記得小時候聽一些老婆子八卦，説什麼大股的女人好生養，不知道杏花是不是那種女人呢。

杏花皺着眉頭對小女兒説:“苘子，媽教過你多少次了，做人要有禮貌，人家山子哥剛來到你怎麼能趕人家走呢，快給人家道歉去。”苘子一陣委屈，她心裏的山子哥可是個大壞蛋，以前老和姐姐一起欺負她，還捉蟲子嚇唬她，這個時候媽媽讓她到那壞人身邊去，那不是推她進火坑麼？

苘子淚水涔涔的，扁着小嘴兒哭道:“嗚…不…我就不給那壞人道歉嘛…”杏花又勸了她幾句，可還是繞不過她，苘子就這麼在那大聲的哭呀哭。方睿見狀走了過來，對她逗道:“苘子就是個愛哭鬼，鼻涕蟲。”

“我…你才是愛哭鬼，鼻涕蟲…”苘子還是個小女孩兒，什麼都愛爭一番，她止住哭聲果然立即對那壞蛋回擊到。

“你就是愛哭鬼，鼻涕蟲…”

“你才是…”

“你就是…”

“你才是…”

“你就是…”這一“就是”一“才是”的幾次後，方睿突然改變主意:“行行，我是愛哭鬼，鼻涕蟲，那苘子還趕不趕我走啊？”

“你…”苘子這才七歲，怎麼可能鬥得過方睿。這壞蛋自動承認，她一下子沒了轍，而且媽媽杏花都説讓這壞蛋留下來吃飯了，自己再鬧也鬧不過去。

得到勝利的苘子心裏歡喜着，方睿這見她沒有再哭便站了起身。杏花在旁邊看個徹底，她就知道這山子大兄弟對治自己女兒鬧彆扭很有一套。

小芳沒有管這個愛哭鼻子的妹妹，兩眼崇拜地看着方睿説道:“山子哥，還是你厲害，苘子平時她鬧彆扭就會哭個不停，要是她不願意本沒人能管得着她呢。”方睿呵呵笑了兩聲，剛想開口説話，這時酒氣卻上湧口悶悶的想要作嘔，頭部還有些眩暈。杏花發現得快忙扶住他，伸手摸了摸方睿的額頭，覺有些發燙，轉頭對小芳道:“芳子，快去拿塊巾來。”方睿舒順了一下口，沒想到平時身體壯得很，這次喝酒加上淋雨竟讓他犯了小冒，他對一臉緊張的杏花輕笑道:“沒事兒，剛才喝了點酒，回家睡一宿就好了。”杏花關切的臉上有點怪責:“都開始發燒了還説沒事兒，你這麼大個人就不知道照顧自己啊，還喝這麼多酒。”方睿知道杏花心裏緊張他，所以就不再説話，這時杏花摸了摸他衣服，手掌一沾上就是一片水跡，她皺着好看的秀眉道:“快去池子裏泡個澡熱熱身子，嫂子家裏什麼缺，就是不缺這熱水，快去…”

“可是，我這沒換的衣服。”

“哎，你先用這被子捲一捲，嫂子給你去把衣服烘乾，一會再換上。”杏花又去卧室裏拿出一張薄被子遞給方睿。方睿見沒辦法拒絕，只好順意接過被子，進了浴室…洗過澡以後，方睿的確好受了很多。

杏花這時又讓方睿進了自家的卧室，讓他躺在全家唯一一張也是孃兒三人平時一起睡覺的那張大牀上。方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怎麼説是他自己睡了人家嫂子的牀，臉紅着道:“嫂子，還是讓我到外面坐吧，一會兒雨小了我就走了。”杏花白了他一眼:“你看外面這麼大的雨還怎麼回去？要不在嫂子這休息一晚吧。”説着接過小芳剛浸過的熱巾，讓它貼在方睿的額頭上。杏花又道:“嫂子家裏窮，只能給你點白粥了。”然後不理方睿的阻止出了房間，此時房裏一邊看着的小芳羨慕地説道:“山子哥，自從我爸去了賣鹹鴨蛋以後，我可從來沒見過我媽對誰這麼好過的呢。”當然她這是無心之話，方睿和她娘那點曖昧關係她是完全不懂看不出個所以為然來的。

（賣鹹鴨蛋:廣東和香港方言，指示那些過世了的人，多指父親。我不知道最初的典故，可能是親孃騙自己還小的兒女説的吧，就像給孩子説親人死去後，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一樣。）苘子情緒早就安靜下來，她靠在房門上看着方睿一臉幸災樂禍。也不知道她心裏到底有多恨方睿，總想這個壞蛋山子哥出些壞事兒才好…“山子，嫂子這有點鹹菜，你湊着白粥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