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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惡魔帝君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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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言寄凡尖叫醒來,坐在牀上大口着氣,她夢見雪一身是血地躺在她面前,黑暗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緊惕的看着聲音的方向。

“你醒啦?”聲音的主人慢慢朝她靠近,她防備地抓起牀上一切可以攻擊人的東西,卻只抓到個枕頭,藉着月光的微弱光線,她看清楚來人的臉,那是一張她再也悉不過的臉,她驚呼“子夜,你怎麼會在這裏?”她抓着他的手臂“你也穿了嗎?”

“你在説什麼?”他盯着被她抓着的手臂,誰是子夜“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寄凡呀,雖然你有了新歡。但畢竟我們也在一起幾年,你不會連我長什麼樣都忘了吧。”她盯着他看,是那張臉沒錯呀,因為他的長相,她們往時她可吃了不少苦頭,因為長着一雙極帥的臉,所以走到那裏,都是所有女生追捧的對像,她為此沒少吃醋。可是一樣的一張臉,為什麼她現在看着覺得冷。

“應水雲,這就是你勾引南宮漓的招式嗎?也不過如此,”他甩開她的手,玩味地看着她,他的眼神讓她莫名的不舒服,他不是嚴子夜,子夜不會有他這種嗜血的眼神,即使他們長着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他叫她應水雲?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來這裏?”她坐回牀上,冷冰冰地開口“怎麼?被我識破,所以不玩了嗎?”他握着她的下巴,只是輕輕用力,卻讓她覺她的下巴要碎掉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雪呢?你們把雪怎麼樣了?”她突然想到,緊抓着他的手,雪會不會有事。他放開鉗着她下巴的手,轉身離去。

“你待著吧,本王明天再來看你。”

“不要走呀,你還沒有告訴我,雪怎麼樣了,你們把它怎麼樣了,你回來呀。”她朝着他背影大喊,他跟沒有聽到她説話似的,越走越遠。她癱軟在地上,像塊破布,誰來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擔心着雪的傷勢,她一夜未睡,沒有雪的消息,她本坐立難安。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丫環。

“姑娘,您己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您多少吃點吧,請不要難為奴婢。”她低着頭,聲音帶着濃濃的哭腔。

“我要見你們主子。”她冷冷的開口,“姑娘,您先吃點吧,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奴婢的小命也難保了。”她跪在地上,叩着頭,她不心生不忍,也只是十幾歲的小丫頭,跟小梅一般年紀呢,長得十分水靈,讓她想起小梅。可她不能妥協,她必須知道雪的安危,她在賭,賭她的命,只要她的命還有價值,他們就必須答應她的要求。

“你下去吧,告訴你們主子,如果他一天不來見我,我一天不會吃東西。如果他一直不來見我,那就讓我餓死算了。”

“姑娘”小丫頭還想做最後努力,但看她決心己定,也再無法子,只得退下。小丫頭退下後,她曲起身子,將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中間“漓,我讓你的雪受傷了”她泣着,如果自己不曾帶雪出來,雪就不會出事了,都是她不好。如果可以重來,她死都不會帶雪出來。

良久,房間的門終於再度開啓“你在跟我鬧絕食?”他沒有温度的開口,讓人看不出表情,對眼前的這個人,言寄凡一點把握都沒有,自己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他的眼神更深不可測,讓她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要見雪”她抬起頭,堅定的説“它對你很重要?”他挑眉,看着她“是的,它比我的命還重要,請讓我見它。”她與他對視,不卑不亢的説“好,你要見它,可以,我帶你去。”他牽起她的手,她的手覺一股刺骨的冰涼。

他領她到一間四周都是侍衞的房間,她推開門進去,眼前的景象讓她驚呆了,雪被關了一個鐵籠子裏,一身似雪的髮全染了血,雪倒在地上,沒了意識,她走近雪的身邊,顫抖地伸出手卻不敢碰觸它的傷口。

“雪,疼嗎?”她聽到自己從喉底發出來的沙啞聲音,比鬼還難聽。雪聽到了她的聲音,虛弱地睜開眼睛,看着她,她輕輕地摸着它的頭“雪,對不起,對不起”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她的心疼的快無法呼

雪紅着眼睛看着站她身後的人,她可以覺到它的恕意,它想起身,卻因為扯動了身上的傷口而疼得哀嚎,傷口湧出更多的血,它再度昏死過去。

她轉身看着那有着一張跟她初戀情人一樣臉孔的惡魔“你們為什麼這麼對它?”她聲音輕輕的,好像是在問他,也像是在問自己“為什麼”她看向他“為什麼要這樣對雪,雪那裏招你惹你了,你要這麼殘忍地對它,你們怎麼可以,你們怎麼可以在把它傷的那麼重後,還用個鐵寵子把它關起來,你知不知道,雪很疼,雪很疼,你知道不知道?”她歇斯底里地朝着他身上拼命地捶打,他一動也不動的站着讓她打,直到她打累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雪會很疼。”她雙眼沒了焦距的自言自語。

“你想它好起來嗎?”他蹲下身子,跟她平視,她馬上望向他“你説什麼?”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讓你的雪好起來。”他站起來,整理自己因為她的花拳繡腿而稍凌亂的衣服。她掙扎着站起來,緊緊抓着他的衣服“你説的是真的嗎,你會幫我醫好雪嗎?”

“我説的話,你懷疑?”他一雙犀利的眼睛盯着她,“只要雪可以沒事,我做什麼都可以,你要我做什麼?”

“聽話,乖,先回房裏把飯菜吃了。”他像哄小狽似的拍拍她的頭,隨即牽起她的手,領着她回房,她傀儡一樣地任由他牽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