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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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甲四就快步離開了。
蕭宇琛悶着頭走出很遠後才停了下來,他心還在距離跳動,看着雪有些恍惚。
過了很久才聲音嘶啞的喚了聲:“甲一。”
“主子。”
“把梁雲樊帶回來。”甲一應聲離開,蕭宇琛呼了口氣,他有點懷疑了。
那段被梁雲樊講述的自己忘掉的記憶,真的就是那樣麼?
☆、第8章今年的雪實在異常,用那些長着白花花的鬍子的人的話來説,就是有生之年從未見過這般大的雪。
梁雲樊是冒着大雪回來的,遮不住,落了一身。
同行的還有姚時,平時話多得不行的人今天句話未説,對着蕭宇琛行了個禮就下去了。
梁雲樊張張嘴,想説什麼,終究停住,也沒管已經濕的衣服,坐了下來。
“這麼急,怎麼了?”天已經黑了,大廳沒有點燈,蕭宇琛已經坐了很久。
這漫長的等待將情緒一點點消磨,到現在他已經沒有當時的那個衝動了,甚至還有點閒心假意關心一下人。
“你要不要先去換個衣服?”梁雲樊沒來得及説要或不要,甲一率先出現,腳步有點急。
蕭宇琛心猛的一跳。
他已經很久沒有聽見過甲一的腳步聲了。
“五妹被人帶走,留下了這個。”甲一遞過來一張紙,斑駁的沾染了血跡。
蕭宇琛接過來略的掃了兩眼,眉間不自覺的皺起,他將信紙遞給梁雲樊,説了兩個字:“霍鐵。”梁雲樊接信紙的手一頓,有些不可思議。
蕭宇琛下意識的挑了個眉,對方還沒看是什麼事情,怎麼對一個名字反應這麼大?
下意識的問了句:“怎麼?”
“霍鐵這人捉摸不定,又是個冷血的主,我有些擔心小五的處境。”梁雲樊接過信紙,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有些擔憂道。
蕭宇琛沒説話了,他也在擔心這個事情。
如果是別人至少還看幾分他的面子,但霍鐵……
“既然留下這個,應該不會動小五。”梁雲樊看完了信的內容,苦笑了聲,“這怕是當初做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蕭宇琛點頭,這其實也讓他意外。
霍鐵人如其名,是做兵器生意的,這幾年戰亂不斷,越做越大,很多國家都要忌憚他。
前兩年蕭宇琛急需兵器,但霍鐵的價錢實在是太高,他們無路可走下坑了人一把——不僅帶走了一大波兵器,差點連霍鐵的命都給拿走了。
後來霍鐵找過一陣人,倒也沒有大張旗鼓,在然後就沒動靜了,沒想到現在還找了上來。
“也不一定,”雖然蕭宇琛內心猜測是這個原因,但是也不排除可能是他們心虛,“現在這環境他也該找個靠山了。”再厲害的人他始終也敵不過一個國家。
“不管是什麼,去了就知道了。”梁雲樊將信紙一點點折起來,想了想又問道:“那我先過去?”信上是要求蕭宇琛過去的,不過這路途本來就比較遙遠,一去一來可能要花掉月餘。
而月餘過後就是國宴,他怎麼説也是個皇子,不在不好。
何況,蕭宇琛不能不在——皇上沒讓他上朝堂,這是跟大臣識的好機會。
“不必這麼急。”霍鐵雖然説人脾氣不怎麼樣,但很耿直,是一等一的講信用。
他在信上説了在他出發前沒人到就滅口,就決計不會提前一天。
也就是説,他們只需要在三月之前到就可以了——霍鐵每年三月要出外一趟,去做這段時間接的兵器生意。
“年關將近,戰事都已停歇,到不用我在做什麼了。”梁雲樊將信紙放好,“我此次去也好看一看、咳咳”梁雲樊忽的掩住口鼻,可沒掩得住聲音,劇烈的咳起來,都彎了下去。
蕭宇琛微微皺眉,剛準備給人拍拍,梁雲樊直起來,擺手後退了一步,“沒事,着涼了,別傳染你。”他眼淚都咳出來了,因為用力,臉上泛起一陣
紅。
那塊平時看起來醜醜的,從鬢角起延伸到眼角的蝴蝶狀青疤好像要振翅飛翔般。
蕭宇琛難得看到這永遠從容的梁公子這般脆弱的樣子,喊綠茶去喊姚時。
梁雲樊又在咳,聽見這話連忙叫人別去,聲音都啞了:“不必,我已開了藥。”又補充剛才未説完的話,“此次我一路南去,也好查一查謝天齊的那筆賬究竟花去了何方。”蕭宇琛點頭,這件事確實拖了有段時間,他本來想自己去解決,但是陸暮在這不論怎麼都有些不方便。
帶着不方便,不帶又覺不放心。
“也好,”蕭宇琛應了聲。
頓了頓有點不自在的,顯出些尷尬的刻意來,補充了一句:“路上小心,注意些身體。”梁雲樊頓住,甚至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
“怎麼,我一句關心有這麼嚇人麼。”蕭宇琛了
自己的胳膊,頗為疑惑。
“有點驚悚。”梁雲樊道。
倒也不是説蕭宇琛平時多麼不體貼,能跟軍營裏的人打成一團,讓所有屬下誓死效忠就證明他做的是相當不錯。
蕭宇琛生了一雙深情的眸子,只要他願意,他那雙眸子足夠讓你腦補太多情深義重。
但梁雲樊知道,那只是表面。
因為本質上,他們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