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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會加倍奉還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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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走,你還想和他在看守所裏做同命鴛鴦?”

“怎麼可能?”婦羞澀的低下頭,這時門外傳來警察的大喝,緊接着便是急促的腳步聲,很顯然警察衝了進來。從天窗跳了下來,我七拐八繞才來到主街道上,至於那“髮廊一條街”早被警察圍的死死的,到處都是警察,到處都是閃爍的警燈。

望着警察進進出出壓着大量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我拍拍手,深了一口氣轉頭越走越遠,順路經過一個飯館的時候拿了一雙筷子放在手中。

相比於慾望的釋放,顯然我更看重力量的變化,可惜筷子折斷的力量與下午在飯館吃飯時一樣,也就是説傳説中的《黃帝內經》是本不可能。也是啊!我鬱悶的笑了笑,要是天下有那麼好的事,豈不人人都能變成超人?

只是我那突然增加的力氣又是從何而來?煩悶的我順着主街道一直走,覺到周圍再沒有一個人,只有夜風與我陪伴方才抬起頭。

猛地我的心臟跳了一下,身體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斜對面不正是我下午逃出來的xxxx貸款公司嗎?!我心裏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居然被一個名字給嚇到了。看到那個名字,腦海中又將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在腦海裏狠狠刷了一遍,心裏更是將那些人恨得牙癢癢的,撿起腳下的一塊石頭舉了起來又緩緩放下,心裏卻升起一個瘋狂的念頭。

成了能一勞永逸,不成功,我十歲的年紀,警察也耐我不何!這裏是新城區,等六點下班之後人就基本走光了,此時更是一個鬼影都看不到,我貓着來到xxxx貸款公司對面的綠化帶從中。

公司門面只是普通的一個鋪面,沒有鐵閘門,或許是公司考慮到自身見不得光的原因,門口並沒有讓我畏懼的監控攝像頭,其他商鋪門口也沒有,我心中一喜,走進一看,門是很普通的鋼化玻璃門,我上前試了試,即便我的力量再增加十倍也不可能破壞的。

難道我也像爸爸一樣做個縮頭烏龜?可還有媽媽呢,以那些人有恃無恐的行為,即便媽媽有警察這個身份也絕對逃不他們的魔掌?

難道我眼睜睜看着媽媽受辱?為了那區區一萬多的好處費給人擔保最終得家破人亡?不!我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爸爸走的時候我不知情,但在知情的情況下還讓媽媽離開我,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看着呈凹陷型,比地面低了十公分左右的公司大門,我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夜風習習,深夜的風有些涼,我提着一個五十升的汽油桶來到公司門口,這已經是第八桶了,擦着額頭的汗水,一腳將油桶踢倒在地,大股的汽油順着鋼化玻璃門縫隙入公司裏面,汽油我當然是從附近的工地偷的,大晚上的看工地的人早睡了。

“啪嗒!”舉着點着火的打火機,映的我臉上的笑容甚是猙獰。

“呼!”隨着打火機的下落,公司門口瞬間騰起一片火苗順着玻璃門縫向着裏面燃燒,木質的地板,木質的家居,紙張書籍,極易燃燒的建築材料,以及那足足四百升的汽油,今夜過後這裏怕是隻剩下一片廢墟了吧。

伴隨着濃重的煙霧,新城區半邊天都被火光照亮了。大火驚呆了沉睡中的市民,也驚醒了整裝待發的消防叔叔。

而此刻我已悄然回到了牀上。昨晚睡得就不踏實,今天又遭受了一整天的毆打,晚上又是連番大戰,縱然我鐵打的身體也承受不住這高強度的運動,沉沉的睡了過去。我睡着了,整個縣城卻沸騰了!

***“叮鈴鈴…”這恐怕是學生時代最讓人討厭的聲音了,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按下鬧鈴。眼睛又迅速閉上了。猛然,我從牀上坐了起來,煩悶的拍了怕腦袋,上學時間到了,昨天就沒去上學,今天再不去,姓紀的怕是饒不了我,何況昨天我掛電話還那麼兇。

“哎…”身子剛從被窩中鑽出來,我又怔住了,昨天可是個不平凡的子啊!迅速打開手機,果然,所有關於縣城的新聞都是昨晚的那場大火,等消防趕到,xxxxx貸款公司火勢已然達到巔峯,全力撲救也不過是徒勞,至於着火的原因,公安機關還在調查中。

從照片上來看,那裏早已是一片焦炭,廢墟之中偶爾飄散着一白煙,所幸周邊其他建築損壞並不嚴重。

“太了!一羣社會的蛀蟲讓你們嚐嚐我的手段!”我緊握着拳頭暗自高興。

公司被燒燬,財務賬本,貸款合同這些自然也不會倖免,放出去的款沒有憑證收不回來,公司自己貸的款則有大把的人追上門來,貸款公司的老闆怕是早已跑路了吧,樹倒猢猻散,至於剩下的那些蝦米沒了大樹庇護又得罪了大把的人,這裏肯定也無他們的立錐之地。

沒了貸款公司這把懸在腦袋上的達摩斯之劍,爸爸可以回來了,我也可以放心的上學了,一切又回到原來的幸福的道路上。心裏鬆了一口氣,直躺在牀上不想動了,昨天缺了一天課,今天再缺一天又何妨?

想着想着就又沉沉睡了過去,實在是昨天太累了。睡夢中我覺到有人在敲門,極不情願的來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一眼,紀老師?這會兒她應該在學校上課為何會在門口?心裏疑惑着還是將門打開了。

剛打開門,門外的紀老師一下子就衝了進來,拉着我的胳膊,嘴巴像機關槍一般:“你昨天干啥去了?為什麼一直打不通電話?”

“我…”

“電話關機,敲門沒人開,知道我有多擔心麼?”這是在關心我麼?我心裏莫名的一酸,但想想她這些天花枝招展的樣子,火熱的心瞬間不滿了寒霜。

“紀老師…”

“噹噹噹!”我剛張開口就聽到有人敲門,轉過頭一看,門口站着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警察?難道我放火少xxxxx貸款公司的事情被他們查出來了?瞬間我身體的血像是凝固了一般,臉發白,手腳堅硬,兩眼一黑栽倒了過去。

“小樹…”栽倒前,我只聽到紀老師一聲急切的驚呼。也許是過了一天,也許是過了一個世紀。睜開眼,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一片白。

這是醫院麼?我怎麼回來這裏?我不是應該在監獄麼?想起最後的場景,心裏滿滿的都是疑惑。我渾身上下被紗布纏着,只有腦袋能動,轉着頭看了一圈,這裏應該是一處病房且是那種獨立的高級病房。

我細細受了一下,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鬆了一口氣之後心裏就活泛開來,這麼久了也不見有人進來,是不是扯着嗓子喊一聲?就在我腦海裏做着天人戰的時候,病房門被打開了,一個都市麗人打扮的婦人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

得體的女士西裝長褲,黑高跟鞋,披肩長髮,整個人給人一種典雅大方的覺。好個美婦!見過她的人都忍不住暗自讚歎。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讓我又愛又恨的紀老師,手裏還提着一個保温桶,見到我醒來,一個箭步撲了過來,手忙腳亂的將保温桶放到桌子上,雙手抱着我的頭緊緊貼在前,眼淚花兒止不住往外:“小樹你終於醒了,可急死紀姨了!”前的巨讓我忍不住沉醉其中,似乎還帶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良久,紀姨雙手捧着我腦袋,臉對臉看着我:“小樹,告訴紀姨那天你請假到底幹什麼去了?”

“沒什麼!”我搖搖頭,那種屈辱只會一輩子刻在心中,豈會告訴他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瘦高個子,小夏,小吳,肥壯男子還有朱建標,你們給我的,我會加倍奉還的!

“小樹,有什麼事不要藏在心裏,説出來,有什麼困難不是還有紀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