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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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了。”
“大師兄那裏……”
“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了。”俞星垂下意識地否定了,“他衝動又一筋兒,現在告訴他沒有任何意義。等,等……”説到最後,俞星垂都説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算是告訴江之為的合適時機。
反正不應該像他這樣,突兀地得到了一個在腦海裏爆炸的消息。
不過想想,像池寧這樣做好像才沒什麼不對,永遠不會有合適的、比較能夠接受的時機的。倒不如這樣,直接説出來,大家都解了。
池寧與俞星垂相顧無言,已經快要找不到繼續下去的話題。
直至原君硬起心腸,充當了那個打破詭異僵局的人,他提醒池寧:【藏老嬤才是你們現在應該關注的問題,至於你的師父,我答應過你,早晚會幫你把他帶回來,説到做到。】池寧不是個情用事的人。
俞星垂也不是。
於是,俞星垂讓池寧見識到了什麼叫“前一秒分手,後一秒依舊可以考全國第一”的人的應有素質,在很短的時間之後,他就恢復了神如常,好像剛剛的尷尬與沉默不曾存在。
很多年前,好像也發生過這樣的事。
池寧明明看到師兄剛剛難過得好像要死了一樣,但緊接着他就能沒事人似的去對後宮的娘娘們説吉祥話,討要金豆子。
池寧已經忘記了那是哪一年的大年初一,只記得在那一天師兄失去了他在宮外最後的親人。
他永遠是恢復得最快的那個,因為生活總要繼續,沒有人可以替他分擔。
師兄説:“師父生前的任務之一,就是監視藏老嬤。”
“我怎麼都不知道這件事?”池寧剝花生的手,不自覺地停頓了片刻,然後這才穩住了,重新開始剝,他在師兄的影響下也在努力適應不被情緒影響理智,“大師兄知道嗎?”俞星垂搖了搖頭,老大當然是不知道的:“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師父不想我們知道。”池寧的心裏總算平衡了,他開始嘎嘣嘎嘣地嚼花生。
“師父已經和老孃娘拆夥了,又為什麼要替她盯着藏老嬤呢?”俞星垂喃喃自語。
“不知道。”池寧開始暴殄天物地牛飲着師兄帶來的好茶,“我只知道,我終於可以確定了,這藏老嬤真不是太后的人。”要不然也就不需要誰來監視她了。
“不僅不是,還是太后極為忌憚,又因為某些原因而無法下手的人。”以有琴太后做事的狠辣程度,能讓她覺到如此棘手的,要麼是這藏老嬤本人很難對付,要麼就是她掌握的什麼東西很難對付。這東西可以是某種力量,也可以是某個秘密。
這麼推理下去,俞星垂懷疑藏老嬤與京城突然出現的血霧有什麼聯繫,也就再合理不過了。
不過……
“你怎麼能確定那血霧與太后有關?”池寧也是因為有原君幫忙作弊才能知道的。
“我不確定與太后有關,我就是知道這玩意與藏老嬤有關。”俞星垂與池寧推理的邏輯基點其實是完全不同的,但最後殊途同歸,走向了一樣的結果。這樣的雙線合一,幾乎可以讓俞星垂確定他們就是對的:“我在回京的路上,替師父繼續了他的監視任務。”這也是俞星垂這麼晚回到京城的原因,他做了很多師父乍然死去後,沒有辦法繼續的任務。
藏老嬤只是其中之一。
在監視查看的過程中,俞星垂髮現已經有人取代了他的師父,繼續了對藏老嬤的控制。對方不如張太監縝密,也沒有他反偵察的那一手,很快就被俞星垂順藤摸瓜地查出了更多東西,好比那股透着詭異氣的血霧。
“你是説,她在替太后養着那個怪物?”
“不。”俞星垂搖了搖頭,他有個更加狂野的想法,“是太后需要她來替她背這個血霧的鍋。”池寧點點頭,這確實也能説得通,廢物利用嘛。
但太后能允許藏老嬤活着的原因絕對不只是這個,肯定還有其他更深層次的,他們所沒有想到的東西。
“是什麼呢?”池寧指望師兄能給他一個答案。
俞星垂剛好也是這麼想的。
師兄弟倆人同時陷入了沉默,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樣的指責:你怎麼這麼廢物。
第36章努力當爹第三十六天:廢物兄弟一言不合,便在一聲“你個憨批”中“分道揚鑣”。
兩人同時在各自的房間裏召集人手,等碼齊了人,他們就要準備分開行動了,以讓藏老嬤説出真相為目標,展開一場爭分奪秒的奇怪競賽。
就是這麼爭強好勝!
天字一號房內,俞星垂一邊指揮身邊的人洗手淨衣,一邊和他的心腹番天分析着:“我們現在比三爺多出來的優勢是撒子?”三爺指的就是池寧。
大爺江之為,二爺俞星垂,他們身邊的心腹都是隨着師兄弟三人的排名來稱呼的,好像他們真的是親兄弟一樣。
説起來這個“爺”,池寧還曾經發表過一個驚人的言論——人類的本質就是想給別人當爸爸。他有理有據,冷靜分析:“前面朝代的人,都是管‘阿爹’叫‘阿爺’的,現在人人都是‘爺’,這爺那爺的,還不能説明問題嗎?”想及此,俞星垂再次被記憶裏的師弟逗笑了。
番天正在回稟:“我們現在的優勢是知道藏老嬤的男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