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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本王在城外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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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搖了搖頭,只拉着她的手道:“詩詩,秦羽陌出事了。你隨我來!”臉上的笑意一僵,秦羽陌出事了?她怎麼不知道?

“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是月蝕宮的人乾的!他現下危在旦夕,你莫要多問,我帶你去見他。再伺機將他救出!”説着,便拉着雲詩詩的手往外走。

雲詩詩一臉愁容,但這愁緒卻沒有融進眼底。他們動作快的,這就迫不及待了?呵,秦羽陌危在旦夕,就算是百思罌出手,他都不會怎麼樣,這大路上能傷到他的能有幾個?編故事也不知道編的有創意一些,嘖嘖。

被白月帶着走進馬車,一路疾馳。

這馬車沒有車窗,所以雲詩詩也不知道這馬車到底是駛向哪裏的。走了許久的時間,雲詩詩終是有些不耐煩了,她看着身側的白月,急促道:“還未到嗎?我家相公她…”她字並未説完,白月突然出手,手上一把刀子極其鋒利,瞬間就進了雲詩詩的小腹處,染紅了那鵝黃的衣衫。

“你…”雲詩詩看着腹部的刀子,疼的面泛白,她本想掏出妖之吻反擊,卻不想頸項間一個重力敲下,她整個人便昏厥過去,失去知覺。

雲詩詩昏厥之後,白月突然搖身一變,成了那個綠衣女子,她將刀子出,隨意的將其止住了血,就扛起來,跳出馬車離去了。

這方,雲詩詩被擒之後,秦羽陌那邊就立刻受到了傳信,説要與他易。不知對方是否猖獗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們居然將易地點設在了天下第一樓,看來是自信滿滿啊。

申時,秦羽陌早已在雅間裏坐好了。隨着“吱呀”一聲門響,秦羽陌便看到一身白衣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

這女子面蒙了一層紗,身材倒是苗條,此人便是冰鸞閣的閣主蘇雪無疑。

蘇雪一來便不客氣的坐在秦羽陌的對面,面對一桌子的好菜,她並未動手,只是看着秦羽陌,輕輕的喚了一聲:“六爺。”秦羽陌雙眼一寒,冷冷道:“林芷萱?”蘇雪淡然一笑,同時也揭下了自己的面紗,温婉開口:“沒想到時隔那麼久,六爺還記得芷萱,倒是讓芷萱好生欣。”秦羽陌懶懶的倚在椅背上,那恍如曼珠沙華般妖麗的臉上綻放一絲絲淺笑,他微微側着頭,輕佻開口:“本王倒是沒有想到,昔的才女林芷萱竟然是冰鸞閣的閣主。當初將你納為小妾,還真是委屈你了。”林芷萱搖搖頭,好看的眼眸裏全是温柔:“能常伴君臣,芷萱心之足矣。又何必在乎什麼虛名,只是…六爺連這小小的夙願都不肯施捨,芷萱無奈,唯有以此計策才能引起六爺的注意。六爺,芷萱真的很想你。”林芷萱言語間全是對秦羽陌的愛慕,就連話語都説到如此骨。可想,她也是豁出去了。為了得到心愛之人的注視,即便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秦羽陌聽完臉並沒有什麼表情,他只是拿起桌上琉璃杯,一樓飲盡後便開始把玩:“林芷萱,詩詩她在哪?”雙目漸冷,林芷萱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個名字。但在心愛之人面前,她不想出不美好的一面,所以依舊帶着笑意道:“她很好。”將杯子一扔,秦羽陌冷着一張臉喝到:“林芷萱,你當知道詩詩只有在本王面前,才叫做很好!本王耐心有限,若是你還念及舊情,就放了她,本王會便欠你一個人情。後,你若是想要索取,本王責無旁貸。”

“那…若是芷萱想要常伴六爺身側,六爺會成全嗎?”林芷萱有些害怕,連語速都有些加快。她不同於其他女人自私自利,她是不喜歡雲詩詩,但只要秦羽陌答應她,她願意做小,與雲詩詩和平相處。

她愛秦羽陌如痴如醉,為了他,她甘願與月蝕宮反目,為了他,她豁出命都可以。只要,能與他相伴一生,就夠了。

秦羽陌半闔着雙眼,眼裏沒有一絲温度:“林芷萱,本王説了欠你一個人情,卻並不代表可以滿足你無限的願望。本王身邊只能有一個女人,那便是雲詩詩。本王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另尋良人吧。”

“六爺莫要拒絕的這般快。芷萱知道六爺心裏眼裏只有雲詩詩,但芷萱只希望能常伴君側,為六爺誕下香火,芷萱並未奢望能得到六爺的愛,況且若是後六爺稱帝,必然會有三宮六院,即便今沒有芷萱,他也還是有別的女人來填充六爺的後宮。而且,又芷萱相助,六爺必然能達成夙願,難道六爺就真的不再考慮一番?”林芷萱説的繪聲繪,既強調了她只是想要做後宮女人中的其中一個,並不干涉他與雲詩詩之間的情,又用自己冰鸞閣閣主的地位相誘,最最重要的是雲詩詩還在她的手裏,若真的撕破了臉,她保不準就會將雲詩詩殺了。

秦羽陌是個聰明人,若是站在利益的角度之上,他必然會答應,但他是秦羽陌,無拘無束的西羽攝政王,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更何況…他手裏還有王牌!

“本王拒絕。林芷萱,本王耐心已經用盡。請回。”秦羽陌這就開始想下逐客令了。

不可能!林芷萱不相信秦羽陌會這般不在乎雲詩詩的命,她有些驚慌失措,語氣也變得尖鋭起來:“你不能這樣?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了雲詩詩嗎?秦羽陌,我沒有路可走了,你不要我!不要我!”秦羽陌鳳目一眯,只見他手一抬,便有一道殘影飛出,正打在林芷萱的肩側,將她彈得老遠,將身後的屏風都打的四散。

林芷萱嘔出一口鮮血,縱然被打成這個樣子,她卻一點也不恨他。腦中唯一閃過的念頭就是對秦羽陌服軟,跟他道歉,祈求他的原諒。

但秦羽陌沒有給他那個機會,他拿袖一拂,整桌的佳餚連着桌子一起被掀翻,甚至有一些殘渣蹦到林芷萱的身上,可想秦羽陌是真的怒了。

他睥睨着林芷萱,宣判般開口:“從來都沒有人能威脅到本王,不管是你還是百思罌!若是你真的想觸碰到本王的逆鱗,你大可試試?若是詩詩有個意外,我定然會先將你們殺光,然後再隨她一起去。所以,不要在本王身上費時間,本王不吃你那一套!”説完,便拂袖而去。

“秦羽陌——”轉過頭一看,林芷萱身旁站立一位綠衣女子,而她的手上正扣着雲詩詩的肩。方才那聲音便出自雲詩詩之口。

“詩詩!”秦羽陌本將雲詩詩奪過來,卻聽得那綠衣女子説“別動,否則殺了她!”她的手已經扣在了雲詩詩的頸項之上,看來是動真格的。

秦羽陌果然不動了,他靜靜的立在那裏,身子站的筆直,鳳眸裏泛着陣陣寒芒,他龐大的氣場讓對面的兩人都不寒而粟,但為了計劃他們還是咬牙與之對抗着。

“説吧,你們究竟想怎樣?”雖説是被壓制的那一方,但此番從他的氣場看來,卻更像是壓制人的那一方。

林芷萱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知道綠衣女子一出現,她便已經失去了與秦羽陌談判的機會,由是退向一旁,開始在心裏盤算下一步的計劃。

綠衣女子緊緊的扣着雲詩詩,她生怕一個不防就被秦羽陌鑽了空子。她雖然面上蒙着綠紗,但眼神卻很是犀利:“我的要求很簡單,離開柳城!”離開柳城就意味着退出海圖搶奪事件,他秦羽陌千辛萬苦才走到這一步,自然不會就這般前功盡棄。

鳳目一眯,秦羽陌幽幽道:“若本王説不呢?”綠衣女子不想與她周旋,抬起手便見刀光一閃,隨即便是破嗓的嘶吼,雲詩詩的肩膀居然被刀子穿個透心涼。

“——詩詩!”秦羽陌瞪圓鳳目,身子一閃,再來時已經出現在了雲詩詩的跟前,但他快,綠衣女子手中的刀子更快。就在他使用瞬閃的一瞬間,就已經將刀子架在雲詩詩脖子上,只要秦羽陌出手,雲詩詩便會人頭落地。

“秦羽陌,若是不想她死,就答應我們的條件,否則…你就替你的子收屍吧!”綠衣女子很怕,她也在賭,她賭雲詩詩在秦羽陌眼中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雲詩詩緋紅的狐眼裏淚眼濛,她祈求的看着秦羽陌,哭訴:“秦羽陌,我好痛,好痛…”秦羽陌看着綠衣女子,又看着雲詩詩,最後妥協道:“好,本王離開柳城。但,你傷了本王的王妃,本王要你的一條手臂,否則本王不介意玉石俱焚!”手臂換秦羽陌的離去,綠衣女子沒有時間思索,唯有咬牙硬撐道:“好!一旦你離開柳城,雲詩詩和我的手臂都會送給你。”意思也很明確,若是你耍小聰明,被她發現,她會第一個殺了雲詩詩。

秦羽陌膩一笑,言語不容置喙:“本王可以現在不要詩詩,但你的手臂本王現在要定了!”綠衣女子知道秦羽陌不是這般好糊的,事情到了這一步,她沒有選擇。側目看着林芷萱,她道:“雲詩詩給你了!”説着,就朝後退了一步,直到林芷萱的手爪扣在雲詩詩的喉嚨之上,這才放開自己的手,反手握着手中的刀子朝着自己的肩膀狠狠的砍了下去。

鮮血四濺,一條手臂飛起後落在了秦羽陌的腳旁。綠衣女子飛速的點了自己前的道止血後,這才蒼白着嘴道:“現在,你總可以履行諾言了吧?”秦羽陌俯首看着腳旁的斷臂,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有紫白光芒縈繞,他抬手輕輕一揮,那手臂便飛速的結了一層紫白的冰晶,再一揮手,便又化作冰渣四散了。

做完這一切,秦羽陌才看着雲詩詩目温柔道:“詩詩,本王在城外等你。”説完,又對着綠衣女子放狠話道“今本王只要了你一條手臂,若是你再敢動詩詩一,本王定然會將你五馬分屍!”説完,再也不敢看雲詩詩的眼神,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羽陌一走,雲詩詩便一個勁的對他們進行辱罵,最後綠衣女子終因為是失血過多,不想再被雲詩詩荼毒,便將她打昏了,隨着林芷萱一起回去了。

秦羽陌是乘着馬車離城,他離去的時候柳城的城主還親自相送,場面熱鬧至極。而洛清便在秦羽陌離去之後失蹤了,月蝕宮的人親自派人監視秦羽陌,卻沒有再理會洛清了。

秦羽陌徹底的離開柳城是在三之後,而就在他回到葉城之時,雲詩詩也真的如約被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