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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王妃你這是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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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妖孽實在是太可惡了,他以為他就這樣就會原諒她了?簡直痴人説夢!全身內力一湧,雲詩詩手上螺旋一起,將池中的水也一起捲了起來。

以往,雲詩詩縱然生氣那也只是拳腳相加,哪想這次居然用上術法,看來她果然是生氣不小。

這螺旋的威力秦羽陌見識過,若是他不慎被打傷,怕是也會傷筋動骨。由是,他身子一側,便躲過了雲詩詩的攻擊,同時伸出一手打在了雲詩詩手臂上的位,一下子卸了她的妖力。

他本想斥責幾聲,哪想雲詩詩左手突然對他橫削而來,她手上握着的居然是妖之吻。這把刀除了鋒利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很難癒合,就算是他秦羽陌沒個十天半月也是枉然。

細長鳳目一眯,秦羽陌抬手,以閃電般的速度上,想要制住她的手腕,哪想她剛剛捏住她的手腕後,她方才被她卸下妖力的右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把金燦燦的劍,就在他握住左手腕的檔兒,她右手上的長劍已經抵在了他的頸項上了。

俯眼看着這把金燦燦的長劍,秦羽陌問道:“這把劍你哪來的?”這把劍是雲詩詩的血器,他看的出來,所以才有此一問。

“哼!你管我哪來的,總之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了,要問話也是我來問。説,你跟那秦冉冉是什麼關係?居然還當着老孃的面摟摟抱抱的,不要臉!”想起那女人,雲詩詩就來氣。不就是有點道行嗎,還覺得自己很牛叉似的。

看來女人吃起醋來與男人也不遑多讓,虧得他秦羽陌只有一個女人,那若是他後院三四妾的,這女人還不將房屋都掀了?不過,這女人吃醋,他很高興,此刻,他多麼希望洛清能過來看一下,這女人會為他吃醋,他是羨慕不來的。

縱然秦羽陌很有能耐,不到二十的年齡都已經成為全西羽的神,可是骨子裏他也不過是個大小子,尤其是面對情的時候,那智商也是一折再折,雖不至於成零,但也差不多了。

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秦羽陌不但不氣,反而還好心情的勾着瑰,用能膩死人的眼光看着雲詩詩道:“王妃,你這是醋了麼?”雲詩詩臉頰微微有些發紅,還有被猜中的窘迫,她是女漢子的體制,越是被人看穿她越是霸道。她將手中的劍顛了顛,便道:“你特麼先回答老孃的問題!”就算是被那長劍割開了一個小口子,秦羽陌依舊淡定如水,從容不迫的回答:“她只是本王的妹妹而已。”

“廢話,我要聽的不是這個!”秦羽陌看着雲詩詩,很是不解道:“那你想要聽什麼?”氣呼呼的吹了一口氣,雲詩詩道:“你明知故問啊,我耐心有限,你快點給我説!”秦羽陌幽幽的嘆了口氣,而後看着頸項上的長劍,很是不滿的開口:“王妃,這便是你對待夫君的態度?”雲詩詩這也是出於無奈,若不是來這一招,他秦羽陌會這般聽話?不過,看他這樣子,應該不會再動手動腳了。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手中的一刀一劍收了回去,然後迅速的找了一個地方坐在來,又指着浴池的另一側涼涼道:“你坐那邊,好生的給我講講清楚。”秦羽陌看着雲詩詩所指的方向,頗為認真的搖了搖頭,拒絕道:“王妃,本王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坐在你方才所指的方向,但是對秦冉冉的事情,本王隻字不提;第二,坐在你的身旁,你問什麼,本王就説什麼。”雙眼一橫,雲詩詩對這個傢伙簡直恨得牙癢癢啊,明明犯錯的是他,成為階下囚的也是他,怎麼到如今了他還是這麼橫,還讓她選擇?他有那個權利嗎?

見雲詩詩那一臉的吃大便的表情,秦羽陌也不説話,只是折過身子便要走了。

雲詩詩急了,便問:“你去哪?”

“既然王妃兩條路都不選,那本王只好自己選擇第三條路了。”秦羽陌瞥眼看着她,表情略顯悲哀。

“那第三條路是什麼?”雲詩詩自動忽略他臉上的表情問。

秦羽陌垂下眼,哀切回道:“回房,睡覺。”説完,便繼續朝前走,只走了兩步,秦羽陌又暗自嘀咕“現下睡覺似乎有些早啊,不如去找冉冉玩玩,幾年未見了,也怪想念的。”這個混蛋!雲詩詩火冒三丈,使力的拍在水上,在四濺的水花之下,怒氣衝衝道:“你給我過來!”秦羽陌聽見雲詩詩叫他了,但是他步子並不停,嘴裏還在嘀咕,鳳目裏卻閃耀着狡黠的光芒。

“秦羽陌——”雲詩詩怒極反笑,她抱着,語調幽幽道“你儘管去,只要讓我發現了你去看了秦冉冉那個小賤貨,我就去找洛清,然後跟他雙宿雙飛,再也不回來了。而你,就陪着你的冉冉小妹過一輩子吧。”額間青筋一蹦,秦羽陌再也邁不動腳步了。他折過身,雖然心裏很氣,但還是慢悠悠的踱步到雲詩詩跟前坐下,隨即懶懶道:“王妃,既然你如此盛情的邀請本王,那本王就勉為其難的坐下了。”死要面子活受罪。雲詩詩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後也忍不住笑了。

見雲詩詩笑了,秦羽陌也跟着笑了,他抬手將雲詩詩貼在額間的濕發擄到耳後,便温柔開口:“其實,本王與她也只是比普通人稍稍親了一些罷了。”

“那你的孃呢?”她記得她孃曾經説過會一直向着他,好像他們關係也不淺啊。

秦羽陌俊臉微微一沉,有些不悦:“提她作甚?”擦,還跟她擺臉了。雲詩詩下巴一揚便也硬氣道:“我偏偏提她了,咋滴?”秦羽陌側目瞅着她,嘴角還噙着淡淡笑意,雲詩詩一見他臉上表情不對,還未曾做出反應,秦羽陌便俯下頭含住了她的小嘴。

“你個…”鬼,還未曾説出,便淹沒在曖昧的水中。

一場情過後,雲詩詩憤怒的看着秦羽陌,囂張道:“現下你該説了吧。”吃飽喝足的某妖孽心情很好,便問:“是有關秦冉冉的還是的?”

“兩個都要聽!”雲詩詩氣呼呼道。

見她這般可愛,秦羽陌捏了捏她的粉鼻,在她發飆之前便開口道:“冉冉是雲妃所生,起初我也不認識她,只是又一次我被其他皇子困在假山之中,是她發現並通知侍衞救了我,後來,她便很是黏我,而我也因為欠她一個人情而漸漸與她絡起來。”

“哦,只是這樣?”雲詩詩問。

“也差不多。”秦羽陌抬手將雲詩詩窟在他的懷裏,讓她枕在他的肩頭,這才繼續道“之後,我便師承天機老人了,只是我未曾想到她書信一封,也要跟我一起隨天機老人學藝。”聽到這裏,雲詩詩打斷道:“那你的意思是説,你們一起共度了五年的夜夜?”語氣裏全是嫉妒。

“哈哈哈。”見雲詩詩這般,秦羽陌很是愉快,他拿手將緊緊的抱着才道“不曾。我收到她的信時,已經拜在他門下四年了,當她來時我又到大陸各處歷練,同在一個屋檐下吃飯,倒是寥寥。”

“這還差不多。”雲詩詩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是想起什麼便霸然道“以後離她遠點,聽到沒?”秦羽陌才不是那種好説話的人,他看着雲詩詩,劍眉一挑便道:“若是你願意離洛清遠一些,那本王也可以離冉冉遠一些。”嘴角一,雲詩詩深深了的了一口氣便道:“説説你的孃吧。”果然是這樣,他就知道洛清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同。收起笑,秦羽陌淡淡道:“她也沒什麼好説的,在我母后還在世的時候,她對我們很好,只是,在我母后出事那夜,她明明可以向父皇報信,卻因為怕死而沒有去。”原來是這樣,雲詩詩沉默半晌後便開口:“人各有志,她怕死也不是錯,你怨她也沒什麼用。”勾起一抹笑,秦羽陌幽幽道:“本王可沒有怨她,她也沒有那個資格。”死鴨子嘴硬。雲詩詩決定不理這驕傲貨了,她抬手伸了伸懶,便打着呵欠道:“我困了,想要睡覺了。”

“一起吧。”説着秦羽陌便將雲詩詩拉了起來,輕輕一躍便來到屏風前,拿起巾便要給雲詩詩擦身子,哪想被雲詩詩一把奪過,便給他擦了起來“每次都讓我伺候你,今就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來幫你吧。”寵溺般一笑,秦羽陌便站直身體道了聲好。

兩人穿戴整齊後便去睡覺了,可能是旅途太過於勞累,二人直直睡到了第二上三竿方才起牀。

不過,秦羽陌早就醒來了,只是就這般看着雲詩詩一直到她醒來。

經歷過太多的磕磕碰碰,甚至在生死間徘徊了幾次,能像現在這般,早上醒來能看到她的睡顏,聽着她均勻的呼,這比什麼都好。

當雲詩詩睜開眼的時候,看着秦羽陌就這般支着頭看她。她眨了眨眼,開口:“早啊。”由於剛醒的緣故,她聲音略顯沙啞,卻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秦羽陌眼神略略深邃,他看着對方,嗓子低沉喚道:“詩詩…”

“嗯?”雲詩詩答應。

“我想要你。”説完,也不等她反應,就欺身而上了。

媽蛋的,一大早的就這麼有情。

正當二人在滾牀單的時候,秦冉冉帶着另外一位女子正坐在霽月殿的大堂之上,等待着下人的傳召。

不一會兒,便見小嚴子急急趕來,説是主子還未起身,讓其先回去,改再來拜訪。

秦冉冉一聽便不高興了,她拍案而起,怒道:“本公主身份尊貴,前來看看哥哥還要等待下次,這豈不是笑話!”説完,又看着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嚴子道“你們這羣奴才是不是本就沒有去稟告羽哥哥,便來敷衍本公主的?説!”

“奴才不敢,奴才欺瞞誰也不敢欺瞞您啊?”小嚴子一副虔誠又害怕的模樣,看起來確實不像是敢欺瞞主子的人。但實則,他只是想嚮慕山稟告了而已,壓兒就不知道秦羽陌是不是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