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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你實在是讓朕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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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氣場全開,楚晟軒冷然開口,聲如那冰下冷水:“朕懷疑…有人監守自盜。”平裏掀不起半絲漣漪的眼裏,居然閃耀着不可置信的神。在這份不可置信之下還潛藏着一絲絲被捉姦在牀的表情,看來他果然是猜對了!

離開軟榻,楚晟軒走到君夜白的生前,如神祗般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問:“説,這玉璽是不是你偷的!”不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一聽便知道楚晟軒已經百分之八十的相信是他偷的了,現下只等他自己承認了。

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再也隱藏不住的了,便將另一腿也跪在地上,勾着身子全盤托出道:“是屬下偷的。屬下不喜雲詩詩矇蔽了皇上的眼睛,便偷出玉璽給了玉妃,讓她用玉璽陷害雲詩詩,卻不想…她居然有篡權奪位之心。”説完後,便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請罪道:“皇上,屬下知錯,願意一死謝罪!”等了許久,不曾等到楚晟軒的回話,君夜白大膽的抬起眼一看,楚晟軒眼裏居然蒙了一層淡淡的白霧。這霧氣,莫非是因為他?

“皇上…”君夜白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楚晟軒會是這樣的反應。

轉過身,楚晟軒深深的了一口氣,才帶着淡淡的鼻音嘆:“白,朕真是看錯你了。朕以為,雁楓他不理解朕,至少還有你站在朕的陣營,卻沒想到最後傷朕最深的居然是你!你説,你要朕怎麼罰你,才能撫平朕心口下的血?

垂下頭,君夜白心裏痛的就像是刀子在絞一般。他拿手掐住心臟處,平冷的沒有温度的眼裏,也痠痛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他好像看着地板,又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可是為什麼他的眼裏好像有東西要擠出來呢?”明明是冰冷的眼,為什麼那擠出的東西那麼燙,燙的他好難受啊!

正在這萬籟俱寂的時候,雁楓突然走了進來,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君夜白,又看着留給他一個孤寂背影的楚晟軒,跪下身子請罪:“皇上還是莫要怪夜白了,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否則以夜白那子又怎會想出這般陰損的法子?”

“雁楓,你實在是讓朕太失望了…”楚晟軒説完,便突然轉身,袖中掌風一起,便將雁楓掃中,讓他整個人都向後移動了一步。

硬生生的承下着一掌後,雁楓依舊跪在原地,一言不發,似乎在等着楚晟軒降罪。

在這個世界上,縱然他雁楓會背叛全世界,也絕對不會背叛他最愛的人。可是,這一次,他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他只想默默的愛着他,僅此而已。可是,雲詩詩這個女人是個異數,他看不透她的命格,這樣的女人留在楚晟軒的身邊只會是個禍害,所以他想要她死,便設計出了這麼一齣戲碼,卻誰想,雲妃居然如此野心,敢破壞他的計劃!

眼底兇光暗閃,雁楓不敢再看楚晟軒,等他找到這個女人以後,看他怎麼將這個野心的女人碎屍萬段!

“玉璽在雲妃手裏?”思慮了良久,楚晟軒最終無力開口問道。

“是。”雁楓回話。

“她跑了?”楚晟軒又問。

“是。”要緊牙關,僅這一個字就用盡他的力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楚晟軒突然仰天大笑起來,這笑那麼詭異,那麼黯然,那麼的嘲諷“想不到啊想不到,一向英明睿智的雁楓也會有失利的一天,倒真是讓朕看了一回笑話了。”楚晟軒的嘲諷如一把利刃一般狠狠的剜着雁楓的心臟,一刀又一刀,不見血,卻痛的他想要死掉。

見雁楓不説話,楚晟軒便回到軟榻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涼涼開口:“朕給你們三的時間找回玉璽,否則你們便自裁吧…”潛台詞是,若是找不到玉璽,他見都不想見他們,眼不見心不煩。

雁楓跟君夜白二人各自領命後,便頹然的退了出去。

他們一走,楚晟軒便將自己摔在軟榻之上,將胳膊擋在眼睛上,讓思緒放空,再也不想這些讓他心煩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看來,想要全心全意的愛一個人,真的很累。

-玉清宮,雲詩詩美美的洗了一個澡後,便特地換了一身大紅的衣衫,將蕭入叫着,一起往天牢走去。

半路上,蕭入的黑鷹突然飛過來,停在了她的肩頭,對她開口:“我看到了,雁楓跟君夜白一起從御書房出來了,還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獰笑一聲,雲詩詩大大的狐眼在月光下折着妖異的高光,她看着漆黑的夜,淡淡道:“這個雁楓,果然不是個蠢人,我就説嘛,當初秦羽陌都在他的身上吃過虧,他又怎麼可能識不破我的詭計?她之所以讓我留在宮裏,抵消了秦羽陌欠他的人情,是因為這貨是想用玉璽來陷害我啊?真是個老狐狸啊!還好,還好玉妃那個蠢女人沒有按照他的計劃走啊!”拍了拍脯安撫了一下自己,雲詩詩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這玉璽之事非同小可,重要的是她一心撲在楚心淚這莊子事兒上,壓就不知道它被偷了,若是他們真的來一個栽贓陷害,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只會落入敵人灑下的網裏,縱然楚晟軒有心救她,怕是也堵不住悠悠之口啊。

哎…在這充滿陰謀的深宮之中,她果然還是太了。想想天朝的娛樂圈,跟這裏比還真是小巫見大巫,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接下來你要怎麼辦?”蕭入畢竟比她見多識廣,為人又冷靜,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怎麼化解這一難題。

抬手摸着下巴,雲詩詩皺着一張臉冥思苦想了一陣,便無奈的嘆氣道:“小,最近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就一個楚心淚都把我搞得好幾天沒有睡一個好覺了。現在啊,我只想休息,腦子裏就跟漿糊似的一點思緒也沒有。”腦後頂着一滴大汗,她蕭入還真是服氣了這個女人了。這可是關係着國家利益的大事兒啊,她就這般輕浮?雖然這事兒是雁楓乾的,但畢竟是因為她將楚晟軒拉走了,才讓君夜白有機可乘,追究到底還是她的錯。

你有點責任,好不好啊?哎…看來這件事還是得她想辦法了。

“到了!”雲詩詩看着前方的牢門,開口道。

看着透着陰暗氣息的牢門,蕭入肩上的黑鷹歪着頭不解的問:“來這種晦氣的地方做什麼啊?黑鷹不喜歡這裏!”連門都陰森森的,看來這種地方還真是少來的好。她將自己的衣服整了整,這才掛着標準的微笑,看着牢房回答黑鷹的話:“來這裏,當然是送一下朋友了。”

“朋友?”若是他記得沒錯,這裏是北漠吧?這裏哪來的朋友?

敲了黑鷹的腦袋一下,蕭入便嗔怪道:“去玩去,順便找找嘟嘟,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可別讓人給烹飪了。”拍了一下翅膀,黑鷹便飛走了。反正這地方他不喜歡,能不進去,那正好。

聽蕭入説到嘟嘟,雲詩詩也很是鬱悶,這傢伙上次讓他去將血書帶給蕭入,然後再引楚晟軒過來,哪想他半路失蹤了,若不是楚晟軒跟蕭入二人自己跑了過來,怕是這一樁捉贓都要破滅了。

他到底去哪了呢?還不及雲詩詩多想,她便已經走到了牢門口,守門的門衞將他們的身影擋住了。

“二位是誰?”聽到門衞詢問,雲詩詩也不説話只從懷裏掏出一個牌子湊到他的眼前,讓他仔仔細細的看個夠!

這牌子是楚晟軒給她的,説什麼在北漠的皇宮裏,只要拿着這個鳳令便可以自由的出入任何地方。當時若不是楚晟軒生氣了,她才不會要呢。不過,如今看起來拿着這個也不錯。

因為雲詩詩靠的太近,那個門衞瞅了半天,才一副驚詫的樣子趕緊跪了下來,大呼:“皇后千歲千千歲!”他這麼一番動作,讓對面的那個守衞也嚇了一下子,趕緊效仿他對着雲詩詩行禮。

他們這一個派頭瞬間將雲詩詩跟蕭入二人嚇到了,尼瑪這是什麼套路?她還沒有冊封為後呢?你們這是做什麼?

雲詩詩不説話,這兩個守衞便跪在地上也不敢起來,若不是蕭入打了雲詩詩一下,怕是她還不會醒悟過來。

“咳咳。”尷尬的咳嗽一聲,雲詩詩便道“你們起來吧,我、本宮要去看看楚心淚。”

“是!”二人鏗鏘答話,便見其中一人拿出鑰匙將大門上的玄鐵製作的大鎖打開了,並賣力的拉開了兩人高,一個成年男子肩寬的大門,讓雲詩詩進去。

看着這純鐵鑄造的大門,雲詩詩嚥了口唾沫,尼瑪,這哪天她要是被關進去了,縱然是她用上全部的妖力怕是也打不開這麼厚的大門。

甩了甩頭,雲詩詩把自己罵了一通,沒事兒想這麼晦氣的事情做什麼?她雲詩詩這般明又怎麼可能會被關進大牢,真是的!

這麼一想,便抬步走了進去。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未過多久,她還真的被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