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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女人我已經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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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橋怎麼那麼長?他們都走了不下一個時辰了,居然還沒有走到頭,這也太誇張了吧?

實在是按捺不住,雲詩詩便催促道:“冷硯,還有多遠啊?”等了許久,才聽冷硯答道:“不遠。”我去,這都是他第三次説不遠了,一座橋而已,建那麼長是要作死麼?憤怒的朝着冷硯做了一個鬼臉,雲詩詩便百無聊賴的走着。

其實,她覺得很奇怪,她總覺得秦羽陌好像在暗處看着她似得。這覺自從她上了天橋後就越發的強烈了,讓她那顆思念的心也越發的澎湃起來。

抬頭看了看天空,一片灰濛濛的,好像等不及要下雨了一般。

收回目光,雲詩詩眼睛微微泛着憂傷。

“怎麼了?”心細的洛青察覺到了雲詩詩的情緒,便問了一句。

搖搖頭,雲詩詩便扯起嘴角沒心沒肺道:“沒事,我就想着這橋是哪個逗比建的,那麼長!特麼,自己閒的蛋疼就算了,不知道人家趕時間麼?”身在前方的冷硯冷不防的聽到雲詩詩那鄙的話語,整個人都晃了一下,他手裏的燈也隨着他的動作晃了一下,而奇怪的是這座橋居然也跟着晃了一下。

此時,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這個沒睡醒的男人,冷笑着。

冷硯腦後大汗一滴,便知道自己餡了。他默默的轉過身,就想説幾句建設的話語,哪想他剛扭過來,雲詩詩的拳頭照着他的臉就砸了過來。

狠狠的一拳,一絲餘力都沒有留,直打的冷硯飛了好幾尺才停了下來。

似乎還覺得不夠,雲詩詩將拳頭捏的直響,這才走到冷硯的身旁,抬眼冷傲的看着他怒道:“小子,吃姐一拳疼嗎?”冷硯看着眼前霸陵的雲詩詩,眼裏的灰暗退卻少去,憤怒的火焰卻佔滿了眼眶。這個女人真是暴力,説話俗不堪就算了,居然二話不説就動起手來,她真的以為他好欺負的嗎?

摸了摸自己被揍出血的臉,冷硯便道:“打了我,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切!”雲詩詩聽完更怒了,她俯下身子就朝着冷硯再次揍了過去。哪想她這一拳居然落空打在了橋樑板上,方才那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雲詩詩將手從橋板上出來,也不管手上被劃開的血絲,就用靈識去搜尋那個男人的下落。

哪想這一看,沒看到冷硯,道是看到冷緋出現在了她的頭頂,拿着那把大刀砍了下來。

這個女人簡直卑鄙到了極點,第一次偷襲她就算了,第二次居然還敢偷襲她!她真當她是豆腐渣,一捏就碎了?

這一次雲詩詩絲毫不懼,她就看着那把長刀,伸出手就這樣硬生生的在刀身砍下來的瞬間捏住了那把長刀。

鮮血不停的從手上滴下來,再滴到橋板上,再從縫隙裏掉入了下方的懸崖裏。

冷緋看着勾着嗜血笑容的雲詩詩,瞳孔一縮,便見她左手光華一閃,螺旋便朝着她的打了過來。

這光球上的能量,她能夠覺到若是真的打實了,那她的上半身也將不復存在了。情急之下,她將刀一鬆,整個人就朝着身後退後過去。

手握着冷緋的血器,雲詩詩也不松,身子一閃就朝着她襲了過去。這個女人,她雲詩詩若不殺了,那就對不起她這幾年來的苦修了!

他人的血器她用不了,但是這血器上沾滿了她的血跟妖力,冷緋想要將其喚回來那也是不可能的。

洛青跟玉翎二人看着她滿手的血,心裏一疼,兩人也不由分説,就朝着他們奔了過去。他們知道雲詩詩需要發,由是直接就想奔到那女人的身後,玉翎手上絲線一出就從背後襲來將她緊緊的捆住,而洛青的符篆也緊隨而至的打在了她的身上。

雷光大閃,電的冷緋一聲慘叫。恰巧這時,雲詩詩也趕了過來,她雖然埋怨洛青跟玉翎二人多管閒事,但是此時這麼好的機會她也不想錯過,她想砍這個女人很久了!

雖然雲詩詩很想用冷緋的血器去砍她,但這血器由他人來拿是不可能傷的了自己的主人的,所以她也不費那個心。將間的短刀拿出來,雲詩詩腳尖一點,人便跳在了冷緋的跟前,二話不説,斜刀一砍,就砍了一道與她絲毫無差的刀傷。

砍完之後,看着對方臉上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表情,雲詩詩挑眉問道:“疼嗎?”冷緋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睜着一雙血目瞪着雲詩詩,咬牙道:“不勞你管。”

“呵!是不勞我管。”拿短刀挑起她的下巴,雲詩詩鄙夷開口:“我只是在看你的笑話而已,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雲詩詩説完,似乎不想跟她廢話了,短刀在手裏轉了一圈後,毫不猶豫的一刀進了她的心臟之中。

雲詩詩動作很快,當冷緋反應過來時,刀子已經被她拔了出來,順道還用她的衣服擦了擦上面的血。

看着對方眼裏的憎恨,雲詩詩便冷冷道:“不要用這種眼神來看我,你是奉命來殺我的,若今我沒有你強,那現在站在你位置上的就是我了。”笑了笑,雲詩詩便轉過身去,似乎想起什麼,便又扭頭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雲詩詩將短刀重新入鞘之後,便將她的長刀朝着天橋扔了下去。她看着手上深可見骨的傷口,便去找小彩蝶讓她給處理處理了。

方才雲詩詩那一刀雖然對冷緋不致死,但也將近毀了她大半的修為。她雖然手軟放了他一條路,但並不代表玉翎跟洛青二人就願意放過她。

不等洛青動手,玉翎便豎起自己的袖袍,那些蠱蟲便飛速的飛了出來,立刻就覆蓋在冷緋的身上。

“這是什麼東…”冷緋話未説完,便淹沒在蟲裏。

當雲詩詩的手被包紮好以後,回頭一看冷緋已經不見了。她以為是玉翎將她丟到天橋底下了,也沒多問,便道:“我們走吧。”見她走了過來,玉翎才問:“手沒事吧?”雖然他信的過小彩蝶的醫術,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殺了那個冷緋之後,雲詩詩心情大好,她將手舉起來對着玉翎動了動幾個指頭,才道:“你看有事兒嗎?”見她恢復神了,玉翎這才放心,但介於她這魯莽的子,還是忍不住道:“以後莫要這樣了,太危險了!”雲詩詩朝着他吐了吐舌頭,這才神采奕奕道:“安啦!被砍也很疼來着!”無奈的嘆口氣,玉翎便也多話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説多了只會招人煩。

一行人繼續朝前走去,但走了一段路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看着地上的血,雲詩詩便道:“算了,我們也別走了,找不出冷硯,我們也走不出去。”順着雲詩詩的目光,眾人都看到了那木橋上的血是雲詩詩在上面的,他們明明走了一刻鐘了,卻還是回到了這裏,這隻能證明他們本就是在原地打圈圈。

用靈識搜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這個冷硯莫非變成霧氣了?狐眼裏閃耀出的光芒後,雲詩詩便扯着嗓子喊道:“冷硯,你剛剛不是説了要找我報仇的嗎?你人呢?見冷緋死了就做縮頭烏龜了?”説完之後,見沒有人回聲,雲詩詩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嘖嘖,原來你冷硯就是一個躲在女人後面的小白臉啊?虧得你方才還對着我放冷話來着,真是不要臉之極啊!你説這麼厚顏無恥的人,怎麼還敢出來拋頭面呢?要是我早就挖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省的丟人現眼!”她一個人説還猶自不夠,還看着洛青道:“洛青,你見過這樣的男人沒?”洛青知道她又開啓無限毒舌模式,便很是配合的開口回答:“不曾。”

“翎哥哥呢?”轉頭看着玉翎。

玉翎搖頭:“我也不曾。”雲詩詩張大嘴巴,便誇張道:“情這貨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葩啊!我就奇怪了,那黃泉之神是個傻麼?這般宵小之輩她也將其當做左右手,果然是臭味相投啊!我長這麼大可算是見識了…”這時,小彩蝶便站出來故意大驚失道:“主人,你可千萬別這麼説,要是被人家聽到了該怎麼辦啊?”訝異的看着小彩蝶,雲詩詩問:“聽到了又怎麼了?”小彩蝶神秘兮兮的拿手遮住嘴巴道:“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好歹給人家點面子啊…”

“噗噗噗!”雲詩詩捂着肚子大笑了許久才道“小彩蝶,你要知道我是個文明人,我要不是給足他們面子,至於方才説話那麼温文有禮嗎?”

“…”原本極力配合雲詩詩的小彩蝶,也實在是被雲詩詩的這句話搞得不知道要説什麼了?她向來知道雲詩詩很無恥,但是無恥到這個程度也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不僅是她,就連洛青等人也是滿頭的黑線,稍稍有些尷尬。尤其是雲篁,想起之前雲詩詩對他説的那些話,他就不由得摸了一把辛酸淚,好在他們現在是一個陣營,要不然還沒有打呢,都要被她給氣死了。

暗處那個一直躲藏的冷硯也終於受不了了,他突然就出現在雲詩詩的跟前,一臉黑氣的看着雲詩詩,磨牙道:“女人,我已經不能忍了!”再次看到他,壓就不等雲詩詩開口,玉翎的絲線就已經飛到了他的跟前,一下子就將他纏住了。

“哈哈哈哈哈!”雲詩詩嘚瑟的笑了一下,這才叉着,挑釁道“你不能忍又如何?你來打我呀?”看着雲詩詩那賤賤的樣子,冷硯額間的青筋都快成麻花了,他怒極反笑,只道:“女人,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