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凌晨四點的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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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丁蕊在一陣老鼠磨牙聲中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楊總,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為什麼連門都不敲就擅自闖了進來呢,小心我告你…”告他什麼呢,入室盜竊?的,這是他的家,入室盜竊恐怕不成立吧?!那強闖民宅?恐怕也不行。那告他什麼…丁蕊瞪着空
的眼神,眼眸裏似有若無的盯着楊旭“看”!
楊旭挑起極其的
角,陰陽怪氣的問“圈圈丁,想告我什麼呀,我好有
趣哦!”o(╯)oo(╯)oo(╯)o!
這人可真夠變態的啊!
難不成昨天晚上一宿沒睡覺,就等着現在來折磨我丁蕊了?
記得凌晨三點鐘的時候,自己起夜上衞生間,還見死變態房間裏的燈還亮着,自己好奇的趴在門縫瞧了瞧,見那人一手舉着盛有紅體的高腳酒杯放在
邊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張着一雙魅眼好有趣情的欣賞着,另一隻手卻拿起電話,撥通了不知道是哪個鳥人的號碼,魅眼
離的跟人調起情來了…看到這裏,丁蕊心裏沒來由的一陣酸溜溜的,像
下了n多個酸不拉幾的草莓果。
她一邊腹誹着某人的放蕩行為,一邊趿拉着粉紅的小拖鞋踢踏的走到牀上,咕噥了一聲“哼哼,死變態就是死變態,這麼晚了還有事沒事的找人調/情,此人的生活可真夠糜爛的!”哼哼,以後一定要楊楊少跟這個人接近。
嗅着滿屋子的醋酸,丁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正做着美夢呢,就被楊旭老鼠磨牙的聲音給叫醒了。
被死變態追問,丁蕊好囧,想説告人家侵犯吧,可是,明明人家對自己不
興趣,自己那樣想擺明了不是給自己找羞嘛…
好吧,此處忽略一萬字…就當我丁蕊什麼都沒説好了。
楊旭你夠強!
“説吧,現在找我有什麼吩咐…”丁蕊無奈,只得勉勉強強的坐了起來,一邊着眼刺,一邊很不耐煩的問。
“呵呵,你是不是應該做早點了?”楊旭眯起勾魂的眼眸,特得意的看着牀上一臉驚訝的圈圈丁,心裏剛剛灌下的那杯1920年的法國干邑生產的白蘭地此時在自己的胃腸里正跳着優美的現代舞呢。
我靠,靠,靠!
楊旭你太太太爺爺的!
你小子不會是餓死鬼託生的吧,你折騰了一宿不説,還不讓別人睡個安穩覺,這才凌晨四點你就要偶起來做早餐,你小子吃得進去嘛?
可是,誰讓人家是這家的主人呢,咱是人的女傭,不聽人使喚那就拿出一千萬。
一千萬吶!自己幾輩子怕也掙不出來一千萬吧?想想就疼。
木辦法,吃人家飯,服人家管,還是乖乖的起來給這個死變態做早點吧。
丁蕊起身,也不去洗漱,身上穿着睡衣,腳上趿拉個拖鞋就去了廚房。
進了廚房,她一邊做一邊在心裏恨恨的腹誹着“吃,吃,吃!我做一大鍋,撐死你丫的!”楊旭雙臂抱,一隻手摸着
的下巴,滿臉盡帶黃金甲的
惡的看着丁蕊不情不願的去了廚房,心裏頓時樂開花…
嘿嘿,小樣兒,就不信整不了你?轉身推開側門,走回自己的卧室,四仰八叉的往牀上一躺,舒舒服服睡大覺去了。
丁蕊半睜半閉着眼睛,極不情願的摔摔打打中好不容易把早餐做完了,待她踢踏上樓,敲敲死變態的房門,想通知他吃早餐的時候,人家楊旭楊大少爺卻怎麼也不應聲了。
丁蕊氣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把門推開了。走進卧室一看,好嘛,人家楊總此時將夏涼被蒙在頭上正酣睡如雷呢。
丁蕊恨,恨,恨!
你丫的可真夠壞的哈,把別人折騰起來給你做早餐,你丫的卻舒舒服服的補起覺來了,我豈能讓你睡的舒坦?
於是,丁蕊媚眼輕黠,口若鶯聲,如楊柳,手似拂塵的嫋嫋婷婷的走至楊旭的牀前,輕輕叫了一聲“親愛的楊總,您的早點做好了,要不要起來吃呢?”如雷的鼾聲戛然而止。
丁蕊的俏臉上閃過一絲魅溢,那丫的只要起來吃飯,就不怕你…嘿嘿!
誰知,丁蕊得意之還沒褪去,夏涼被裏又打起了如雷的鼾聲。
丁蕊氣得舉起小粉拳照着楊旭睡覺的上方比劃了再比劃,終沒敢落下去,憤憤的收起小拳頭,撲拉了幾下此起彼伏的酥,小小聲的給自己打着氣説“淡定,淡定,堅持就是勝利!”平息了一下
動的情緒,丁蕊重新試着想去掀開蒙在楊旭頭上的夏涼被時,卻不料,自己的玉手剛剛觸碰到被角,還沒行動呢,夏涼被卻自己呼的一下掀開了,嚇得丁蕊“媽呀”一聲,趕緊收回了芊芊玉指。
出頭來的楊旭,冷着眸,霜着臉,一臉不悦的冷冷的説“你會不會當女傭,沒看見我正在睡覺嗎?搞壞了我的心情,影響了今天的談判,你要全權負責,你負的起嗎?”楊旭説罷,不待驚愣的丁蕊有所反應,雙手一扯被角,他又“睡”過去了。
躲着被窩裏暗暗痴笑的楊旭此時卻聽見了有一種小老鼠磨牙的恨恨的聲音在自己牀前響起…
哈哈,終於氣到了死丫頭,我美了,美了,美了!
他幾控制不住自己想開懷大笑的聲音了,於是,強忍着衝上喉頭的“咯咯”聲,突然間,在丁蕊猝不及防中,把被角又
開了“好沒規矩,你這麼直愣愣的看着我,我怎麼睡得着呢?”該死的,是你像催命鬼一樣催我起來做早點,我做好了你又給我來這一套!
到底是誰不懂規矩啊?
的,耍人沒有這麼耍人的吧?
可,誰讓咱是下人,女傭呢,還是忍了吧,俗語説得好,小不忍則亂大謀。
偶就忍你這一時,只要你…嘿嘿,看你還敢猖狂不?
“呃,楊總,不是丁蕊想打擾您睡覺呢,是早點已經做好了,您老不是餓了麼,所以才過來通知您吃飯的。”丁蕊臉上掛着死人的微笑,嬌滴滴的聲音像一枚鬆軟劑把楊旭渾身的骨頭都給“松”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