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殺了又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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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的苦練刀法加上另類的增功方式使我的武功有了不小的進步,‘烈陽刀法’第四招‘赤地千里’、第五招‘烈火焚城’的相繼練成,更使我武功倍增。
在車行裏的除了秦棋由於練成混元氣功第五層能與我匹敵外,其他人既便是一等護衞也已不是我的對手。是到了讓景明海的老爹景泰藍給我漲薪水的時候了,否則我欠下景明海幾百兩的銀子何時才能還清啊。
這時,我來同‘金、瓶、梅’三女之間的決戰。自從同‘金、瓶、梅’一戰而勝後,我在涼州風月界的名聲可説如
中天,使得那些風月女子以能和我
風一度為榮,讓我暫時不擔心銀子問題,且不知從何處傳出,得到我的
華可以美容駐顏之説,更讓這些風月女子為我瘋狂,即使倒找我銀子也在所不惜,使我有應接不暇之憾。
當然我是不會要她們銀子的,這不單是面子問題,更是原則所在。我認為作為男人,好面子、講原則是最起碼的準則。她們另一方面的要求我只能儘量滿足了,誰教寡人有疾。
至於‘金、瓶、梅’三女,我更是成了她們閨中的常客,她們的內媚之術對我雖沒有第一次時那麼有效。
但也遠比普通女人來得有效果,三女在我的輪澆灌下,體態容貌卻是更勝從前,如此看來我的
華能養顏到也不是空
來風。享盡無邊風月,羨煞多少男兒。
我不僅成了眾多姑娘的恩客,同時更是那些風月常客的心中偶像。大少爺景明海是其中之最,他現在對我的崇拜真是如滔滔江水,川不息,沒完沒了地纏着我,向我討教御女之術,只是我還真不知如何教他,對他的誠意不免有愧於心。
在景明海的關照下,給我帶來許多方便。體內的燥熱定期發作使我不能遠離涼州城,如有護車任務時,也必須事先算好燥熱發作之期,要去的地方也只能是繁華之所(繁華的標準以有無院衡量),的而且那時還須懷中有金,這些條件,缺一不可,如無景明海照顧,這些事憑我一個護衞很難做到。
同‘金、瓶、梅’的一戰原以為可以一勞永逸,離苦海,從此天高任鳥飛,實現我的縱橫江湖之夢。
哪知天不遂人願,十幾天後燥熱再次光臨,着實讓我空歡喜一場,但也不是白忙一場,此戰過後還讓我受益匪淺,丹田真氣得到躍進式的提升,並一舉練成‘烈陽刀法’第六招‘晴空霹靂’,使我的武功更上層樓。
同時一舉還清債務,重享‘無債一身輕’的覺,而‘金、瓶、梅’練就的內媚之術,令其元陰豐厚,也確實對我有很大幫助,使得體內燥熱有所緩解,燥熱的發作間隔也由七天退回到十二天,這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兩年來還是第一次間隔時間得以延長。
更讓我明白了一個對我來説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隻有修習內功的女子,才是解決我的問題的本所在,而練有內功的女子多在江湖之上,看來命中註定,江湖才是我的歸宿。一天傍晚,同往常一樣。
在體內燥熱發作之前,我來到了西城勝利大街之上,準備找幾個姑娘將其提前解決,實踐證明燥熱發作之前解決效果是一樣的,而且可以不再遭受燥熱發作之苦,突然,我看到兩個悉的身影走進麗
院。
雖然只是側影但我還是在燈光下一眼就認出他們,我對他們可説是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而且他們還曾多次出現在我的夢裏。
當然是惡夢,這兩人就是三年差一點讓我橫屍荒野的‘劍聯’的勇將‘劍中七子’中的‘陰劍’阮少文、‘勇劍’賈孟寧。看到他們我的第一反映就準備逃走,三年前他們給我留下的惡夢的確讓人難以忘懷。
但隨即又想,冷雲尉大哥的事情到底後來如何,江湖沒有傳出如何消息,讓人無法猜測,也一直掛在我心上,再加上這幾年我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再不是初出江湖時稚的面孔,相信不是
人是不會認出我的。
去聽聽他們説些什麼,也許可以聽到冷雲尉大哥的消息。我不再猶豫,也走進麗院的大門。
一進門就看到麗院的鴇媽怒氣衝衝地站在大廳裏,望着着即將消失在內堂的賈孟寧、阮少文正自咬牙切齒,嘴裏更是憤憤地咒罵着。我連忙走到她的身邊,問候道:“韋媽媽,你好啊。”麗
院的鴇媽叫韋
花,年輕時也曾是紅極一時,如今徐娘已老,丰韻不再,但據説她有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兒子在江湖上很是活躍,武功不高,卻和許多大人物有關係,麗
院就是她為母親買下的,讓韋
花為之驕傲。
韋花看到是我,立刻眼前一亮笑着説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金剛’架到,快裏面請,我的女兒們已等你好幾天了。
你再不來,她們非得病不可,快請、快請。”我説道:“不忙、不忙,剛剛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惹你韋媽媽生這麼大的氣啊?”韋花又放下笑臉,恨聲説道:“剛剛來了兩個江湖人物,扔下五十兩銀子,聲言幕‘金、瓶、梅’三位姑娘豔名而來,讓三位姑娘出來給他們陪酒取樂,並報出什麼‘陰劍’、‘勇將’的名號來砸人。
別説她們什麼‘陰劍’、‘勇將’了,就是天榜中人來了也得照價給錢,否則,惹惱了我,我找到州府大人,把她們全部抓入大牢,要知道我們可是涼州的支柱產業之一,州府大人一定會給我們作主的。”我又問道:“那韋媽媽是如何處理的?”韋花回答道:“若不是那胖子還算明白事理,我早把他們攆出去了,想要‘金、瓶、梅’三位姑娘陪酒是不可能的,五十兩銀子連給三位姑娘提鞋都不夠,最後我把他們安排到天字四號房裏,讓盼盼、惜惜去陪他們。”我一聽心中好笑,這韋
花説的厲害,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盼盼、惜惜同樣是麗
院裏的紅牌姑娘,不比‘金、瓶、梅’三位遜
多少,五十兩銀子包下盼盼、惜惜同樣是虧本生意,難怪韋
花要生這麼大的氣了。
離開韋花來到天字三號房,這是‘金、瓶、梅’裏梅兒的房間,我從韋
花口中知道此刻房中無人,於是趁無人注意,閃身進入房裏,輕輕地走到和四號房相連的那面牆前,側耳細聽。
由於房子是木板結構,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我隱約間能聽得隔壁的談話。四號房中,酒菜已經擺好,姑娘卻是還沒有來。賈孟寧、阮少文正在邊吃邊聊。
只聽賈孟寧説道:“這個老婆娘,真是可恨,道現在姑娘還沒來,我看她一定是故意的,我這就去教訓教訓她。”説罷就要起身,阮少文拉住他説道:“賈兄,你急什麼,我們先吃了酒菜再説,否則等一會兒會沒有力氣的,哈哈哈。”説完乾笑幾聲。
這時賈孟寧重新坐下問阮少文道:“阮兄,前天我們用‘烈陽刀君’的那把刀設下的計謀擒住的兩個女子究竟是什麼人,她們和那廝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嗎?”我一聽他們提到冷大哥神一振,更是用心傾聽,只聽阮少文説道:“誰知道呢,這次設下計謀本是用來算計那廝的,誰知半路殺出這兩個女人,破壞了計劃。
不過我和‘智劍’衞承博推測應那廝關係不淺,不是妹妹就是夫人。”賈孟寧説道:“那廝的豔福不淺,那兩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真是我見猶憐啊。”阮少文回道:“什麼我見猶憐。
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先不説她們冷若冰霜的面容,就是她們的武功也有點可怕,若不是我們眾人齊上,並且拿出用來對付那廝的藥,還真拿不下她們,我看她們二人聯起手來絕不比那廝差。
這樣的女人放在牀上,死了都不知為什麼。”賈孟寧長嘆一聲,道:“那廝到底死了沒有,幾年來提心吊膽,這種過得不是人的子什麼時候是完啊!”一頓隨即又恨聲説:“都怪林耕這老不死的,如果當年他出手,那廝休想逃出昇天。”阮少文接口道:“你也不用怪他了,他這‘嵩陽鐵劍’若不是被天下四宗之一禪宗壓的太久,是不肯坐上副盟主位置的。”賈孟寧一聽忙問為什麼。
阮少文接着説道:“他名‘嵩陽鐵劍’,就是因為他家住禹州邊的嵩山上,而禪宗的大本營‘禪院’也座落在此,在禪宗的光芒下,任他如何努力也是黯然無光。因此在當年‘刀劍之爭’時‘智劍’衞承博才能把説動下山,做我們‘劍聯’的盟主。”賈孟寧又問道:“為什麼非請他做副盟主呢?我們老大‘天劍’顏明倫為什麼自己不作。”阮少文回道:“自然是有大用了,要知我們‘劍聯’是一個鬆散的門派,可説是因為偶然才存在的,若想立足江湖,沒有強力人物是不行的,老大的武功雖然比我們幾個強。
但還是遠遠不夠。當年‘烈陽刀君’挑戰我們七子時,若不是林耕最後和他戰成平手,我們劍聯可能就會瓦解,而‘刀盟’當場就聘那廝為副盟主和我們是一個道理。這些年你也看到了。
林耕並不管事,喬明更不用説,最終説了算的還不是我們兄弟。”賈孟寧突然又問:“那兩名女子打算如何處置?”阮少文沉一下,壓低聲音説道:“放是絕不可能,殺了又太可惜,準備用她們引…”由於聲音太低,後面的語聲已是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