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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章探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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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遙第五九十三章探底牌不過灌醉梁升顯然不是易事,因為他有足夠的防範,畢竟韓師行的意圖太過明顯,甚至很淺顯。s但是看韓師行的樣子,似乎並不覺得自己做的哪兒有不妥。

大概九點半的時候,韓師行見梁升抱着酒杯死活不喝,也只有作罷,剛好收場,也樂得顯示自己的細膩,於是他端起酒杯進行總結。

“現是九點半,對於像梁處長這樣怕老婆的聰明男人,不能壞了他的規矩,必須讓他十點鐘之前趕回家去。”韓師行對眾人道“今天就喝到這裏,我們一起敬一下樑處長,這次算是認識加深,過兩天我們再梁處長坐坐,因為正事還沒談透,有幾個地方我還是不太明白呢。”

“好説好説,改天再喝酒就是我客了啊。”梁升連連應聲,其實他喝得也不少,只是還保持着一定的清醒而已:對女人要絕緣。

這同時,梁升對財物的防範也沒有鬆弛,因此韓師行送他回家的時候,呈上的金條也沒發揮作用。

第二天上午,梁升偶然聽到了審計局要對通公司的國有資產進行清查統計的消息,而清查統計工作組的組長就是他爸梁祚仁,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韓師行的真正目的。本來,梁升以為韓師行就是想搞點手段把幾處房產變到自己的陣營,可是沒想到,竟然要以他做跳板,去踩爸爸梁祚仁的步子。

“爸,通公司國有資產清查統計工作是不是有很大彈?”梁升急忙打電話給梁祚仁。

“那當然,這一下通公司的老總們要吃不香睡不着了。”梁祚仁道“那可不是筆小數目,動輒就是上億,有好幾個地方呢,加起來可是筆不小的數目。”

“那韓師行肯定會找你套近乎吧。”梁升道“他可是姚鋼的妹夫,而姚鋼又跟咱們過不去,就這麼一連帶傳遞,韓師行應該能猜到你會給他怎麼出什麼難題,所以肯定要找你公關。”

“找我套近乎有用?他再怎麼公關也攻不下我。”梁祚仁道“他託副市長張放説話都不管用,我不可能給他那個面子,其實説到底是不給姚鋼面子,雖然他是市長,可那又怎樣,去年他可把我給害苦了。兒子,你也知道,那段時間我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

“你是説表哥被抓的事?”梁升道。

“是。”梁祚仁道“我這個當舅舅一點忙都幫不上,誰知道我心裏的苦?”

“舅舅疼外甥,那是真心的疼。”梁升道“不過爸,你也別自責,不是你不出力,而是對方的後台太硬,人家可是一市之長。”

“所以啊,我跟姚鋼之間的怨恨沒法調解。”梁祚仁道“我要利用這次機會,把韓師行的拔光估計韓師行也料到事情不妙,所以昨天託張放我喝酒,可能那也是姚鋼的意思,不過都沒用的,我可不理那一套。”

“哦,那怪不得韓師行昨晚我吃飯呢,説要教幾個房屋產權方面的問題。”梁升道“原來他攻你不下,反過來想從我這邊下手。”

“你…”梁祚仁忽而一愣,驚問道:“你沒入他們的套吧?”

“沒有。”梁升得意地説道“韓師行太急切了,用美女和金錢兩種手段來攻我,做得太明顯了,簡直讓人難以理解。不過,昨晚韓師行的大奔裏,當他拿出渾身散着金黃光澤的條子時,我真是差點就動了心,太招人愛了。”

“沒出息”梁祚仁不由得笑了起來“韓師行是想通過你來牽制我,你可千萬要注意。”

“那我當然知道。”梁升道“不過爸,你想過沒有,得罪了韓師行或者進一步説得罪姚鋼,後果有多嚴重你想過沒?”

“明年我就退了,他姚鋼還能把我怎麼樣?”梁祚仁道“我退下來的時候,他還當不了松陽的家,你説後果還能有多嚴重?”

“那等到他當家的時候呢?”梁升道“那會雖然你退了,可我們做子女的都還啊。”梁祚仁聽到這裏陡然意識到,問題還很不是他想得那麼簡單,因為姚鋼之就不入,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的。

“你提醒了我,這確實是個問題。”梁祚仁語氣消沉了下來“我再想想吧。”

“爸,你聽我一句,就不用再想了。”梁升道“姚鋼那人不能得罪,否則後患無窮,因為他是個小人,沒有做不出的事,他逮你不着,沒準就會對你的子女下手,到時我們可就慘了。”

“那潘寶山就能得罪了?”梁祚仁道“再説,指派我任清查統計工作組組長,那是份信任。”

“什麼信任,是利用好不好?”梁升道“還有,潘寶山不是小人,你得罪他的危害不大。”

“唉,這年頭怎麼讓小人大行其道了?”梁祚仁嘆道“先這樣吧,我再想想。對了,不管怎樣,你都不能沾上韓師行的邊,就算我不為難他,你也不能就此張開嘴。你要知道,即使我不拔他的,潘寶山自然會另外物合適人選來代替我,到時韓師行一樣要叫苦,苦到不行的時候就會亂找墊背的,你可別當倒黴蛋。”梁祚仁説完掛了電話,閉目沉思起來,心情很是沉重。

半小時後,梁祚仁做了決定,他打通了曹建興的電話,説要見下潘寶山記,彙報個事情。

曹建興馬上告訴了潘寶山,他知道這個時候沒有小事,所以不能誤事。

潘寶山聽後果然很重視,讓曹建興告訴梁祚仁馬上過來。

來到潘寶山面前,梁祚仁幾乎不敢抬頭。

潘寶山一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梁局長,是不是清查統計組組長沒法幹了?”梁祚仁聽了猛地抬頭,愣愣地看着潘寶山“潘記,你,你怎麼知道?”

“誰願意坐以待斃呢,韓師行吃進去的太多,讓他吐出來肯定不會甘心。”潘寶山道“他給你施加壓力了吧。”

“是,是的,潘記。”梁祚仁嘆着氣道“我是無所謂的,雖然韓師行的後台是姚鋼,但我跟姚鋼之間有矛盾,正想着要找機會擺個臉給他看呢,因為我明年就退了,他還能把我怎麼樣?可是潘記,我萬萬沒想到,韓師行竟然找到了我的孩子,當然,他做得太明顯,我兒梁升並沒有被他拿住。但那也給我一個震驚,韓師行為什麼要把事情做得那麼明顯?我估計他主要的目的是想向我傳遞一個信號:要我多為子女考慮考慮。”

“你分析得有道理。”潘寶山點點頭“梁局長,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工作組組長你就別幹了。”

“對不起,潘記。”梁祚仁低着頭,聲音很小。

“沒什麼的,梁局長。”潘寶山呵呵地笑了“不瞞你説,這次為松陽的發展進一步整合國有資產,面臨的困難我有心理準備。像韓師行掌控的通公司,是國資失的重點,必須得整治,當然,障礙和阻力也會更大,本不會順利的。”

“潘記,要不這樣,我稍作抵抗,看看韓師行有什麼底牌。”梁祚仁道“也算是對您信任的一點回報吧,否則我真的是很慚愧。”

“呵呵。”潘寶山笑了笑,沒有回答,這種事情他不能給出下文。

梁祚仁知道潘寶山不便表態,所以也就沒等他回話便離開了。

回去之後,梁祚仁毫不遲疑,馬上帶着工作組去通公司,就潘寶山指出的問題全面展開,有模有樣地進行核查。

這一下韓師行真的急了,他一邊想法穩住梁祚仁,一邊通知股東做好準備。

下午三點,通公司的股東們來到了市行政中心大樓前,幾輛小車門口一字排開,同時拉出橫幅進行抗議,反對市裏借整合國有資產侵犯股東利益。

韓師行沒有出面,他公司裏等着,市裏的抗議他不參加,馬上去省裏反映情況,他就會以組織者的身份帶頭行動。

“老闆,要不要跟彭自來聯繫下,讓人來把那幾個傢伙趕走?”曹建興一直密切關注着抗議事件。

“不要那麼強硬,也許他們等的就是那個場面,然後借題發揮。”潘寶山笑道“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啊,建興,讓石白海找張放,把抗議的股東到會議室裏去。”

“他們都是有備而來的,説理本就説不通。”曹建興道“韓師行背後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勁呢。”

“韓師行也就這點出息了,抗議上訪管個用?”潘寶山道“關鍵是他拿不出能站得住腳的證據,缺少説服力。”

“但也不能由着他們鬧騰,沒準還會去省裏。”

“省裏肯定會去的。”潘寶山道“不過沒有用,馬上就讓韓師行更後悔。”

“你的意思是,如果現韓師行老老實實配合工作,他的損失會小一些?”

“何止小一些,對他個人來説簡直就是天上地下。”潘寶山道“現看來他是沒有意識到啊。”

“那就毫不留情地辦他一下”曹建興道“你不是説要借他來殺一儆嘛,下手就是要狠一些”

“原本我也那麼想,但又覺得不能把事做得太武,那樣不可控因素就會增多。”潘寶山道“要知道現階段主要目的是為港口發展籌集資金,至於其他,還是次要。”

“老闆,我覺得吧,下手還是要重一些,秋風掃落葉一樣。”曹建興道“因為對方太差勁,不能用常理去推想他們,也就是説,不管我們做事武不武,該有的不可控的因素還會存。”

“那好,狠就狠到底吧。”潘寶山道“馬上去把那幾個抗議的股東到會議室,我過去給他們講幾句話,讓他們傻眼。”,?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