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捉姦在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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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捉姦在牀陸小其被關在屋裏一陣後。那個先前認出她的鷹鈎鼻,還有另外一個臉蒼白眼神陰冷的人帶着兩個人進來了,他們在房裏坐下後,鷹鈎鼻就冷聲道:“陸小其,我問你,你和周度在這裏幽會私通多久了?”陸小其只是看着他不肯出聲。
見她不説話,鷹鈎鼻一揮手,身邊一人就一刀架在了她脖子上:“快説,不説就要了你的命!”陸小其脖子上能受到那涼颼颼的刀鋒,但她卻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把眼一閉,還是緊咬牙關不開口,那神情似乎再説:你們要殺便殺要剁便剁,休想從我嘴裏問出什麼!
鷹鈎鼻見她這副樣子,嘴裏冷哼了一聲:“看來你是打算鐵了心的不説了?你可知我們的來歷?你以為不説就沒事了麼?”陸小其這時才冷冷問了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鷹鈎鼻頭一仰:“我們乃是總督大人的屬下,大人十分賞識周度,已將女兒許配給他,不曾想他膽大包天居然還在這裏跟你私通!其實證據我們都掌握得十分清楚了,你説不説也是改變不了什麼,不過…你要是肯説的話,我們便答應饒你一命。並保全你的名聲,若是不説,哼哼哼,只怕你就要臭名昭著了!”陸小其一聽,心裏震驚無比,什麼,這些人居然是總督大人的手下,而周度居然也已經,已經…。訂了親了麼?若真是這樣,他為什麼從來都沒有提起過,還要自己跟他走?
鷹鈎鼻見她情緒明顯有些波動,就趁熱打鐵道:“所以,我看你還是乖乖地説了吧。也省了大家的力氣。”可陸小其無論心裏怎樣震驚,她還是選擇一句話都不説。這些人明顯就是朝周度來的,對周度不利的事情她不能亂説。
那鷹鈎鼻最後問得煩了,就來了一句:“好,不説是吧?不説也沒關係,到時候周度一來,就什麼都明白了!”在這個過程中,那個臉蒼白眼神陰冷的人一直沒怎麼説話,但陸小其莫名地覺得他比鷹鈎鼻還讓人有威脅
。
眼看天漸濃,周度往
回來的時候就要到了,陸小其在房裏急得不行。她真的很怕周度回來,自己又沒法給他通風報信,要是他跟往常一樣回來了可怎麼辦呢?她正擔心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吱呀”一聲傳來院門打開的聲音,緊接着就是一陣喊叫聲:“抓住他。抓住他,別讓他跑了!”陸小其在屋內聽得清楚,不由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周度,他也被這些人抓住了麼?那鷹鈎鼻見狀冷笑一聲:“怎麼,抓了你的情郎,着急了麼?”説話間,外面的人就推推攘攘地
了一個人進來,然後陸小其十分驚訝地看到,這被抓的人不是周度,而是三少爺莊君華。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你,你怎麼到這裏來了?”人多嘈雜,她的聲音又不大,三少爺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厲聲質問那些人:“你們都是些什麼人,憑什麼要抓人?”鷹鈎鼻皺眉:“你不是周度,來這裏幹什麼?”三少爺一聽這話,警惕
大大提高:“我不認識什麼周度。我是莊家三少爺,過來找我弟妹陸小其有事相商,怎麼,不能來麼?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提醒你們,這裏可是有王法的地方!”鷹鈎鼻懶得理他。把手一揮:“讓他給我閉嘴,我們繼續等,等到周度來了為止!”下面的人一聽,就用布把三少爺的嘴堵上,綁好了扔在另一間房裏,不去理睬他了。
這一晚,鷹鈎鼻他們帶着人守了一夜,也沒有等到周度過來。陸小其也沒睡着,她提心吊膽了一夜,見周度沒有來,心裏就升起了一絲希望——也許周度已經知道了消息,所以才沒有來。
第二天一大清早,鷹鈎鼻似乎十分不耐煩了,他和那個臉陰冷的人商量着:“怎麼辦?都這會功夫了,姓周的還沒有來,肯定是不會來了,我們這次算是白跑了一趟!”那陰冷臉第一次開口了,聲音也陰森森道:“哼,姓周的確實狡猾!不過,我們也不算白來,這回整不到他,我們就整整他的拼頭,讓他難受難受!”鷹鈎鼻問道:“那…按你的意思,該怎麼整治她?”陰冷臉道:“周度沒來,不是還來了一個男人麼?我們不妨如此…。”後面的話説得很低聲。鷹鈎鼻聽完就有些猶豫:“這…不太厚道吧?我們只是要對付周度而已。”陰冷臉眼神鋭利地瞟了他一眼:“怎麼,看不出你還這麼心軟,你要不肯做,這件事就由我做。”他説着一拂袖就走向了陸小其房內,同時提高了聲音:“來人。把那個男人給我帶來!”後面的鷹鈎鼻知道勸不住他,只是嘆了口氣,什麼話都沒説。
三少爺再次被推進了陸小其的房間,他們兩個還沒來得説上一句話,那陰冷臉就一揮手,拿出兩壺酒,喝道:“讓他們兩個全給我和下去!”幾個漢子應聲上前,野蠻地抓住陸小其和三少爺的嘴,就用酒壺對着他們的嘴硬灌了下去。對方人多勢眾,儘管兩人不停地掙扎,卻並不濟事,兩壺酒烈酒就那樣全部給灌了下去,兩人原本就不是什麼酒量好的人,加上又是空腹,這一灌之下,很快就酒力發作,頭腦發暈,眼前的東西都開始搖晃起來。
很快,他們便什麼都記不清了。
莊家,大少爺莊君堂正和白蘭用早點,二少爺莊君林就急匆匆跑了進來:“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剛才有人送了信來。説老三在外面突發重病,讓我們立刻一起過去!”莊君堂聞言,自然不敢怠慢,他放下碗立刻就跟着二少爺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老三在什麼地方?得了什麼病?”二少爺道:“來人傳完信就走了,還不知道得了什麼病,不過他留了個地址,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兩人上了馬車,帶着幾個隨從,就按照紙條上的地址找了過去。
大約半個時辰後,馬車就趕到了陸小其和周度宅子所在的那條巷子裏。然後幾人一起下車,一邊看一邊找着具體位置。
他們正找着的時候,外面呼啦啦又來了一隊衙差,領頭的還認識莊君堂:“莊家大少爺?你來得正好,我們剛才得到消息,説你家三少爺被歹人綁架,就在這附近的一所宅子裏!”莊君堂和莊君林不由驚訝道:“你沒聽錯?我們也收到了信,説是他突然發了重病,怎麼又變成了被綁票?”那領頭的道:“這我騙你們幹什麼?我們得到的消息真這樣的,要不然來得這麼急幹甚?”莊君堂和莊君林對望了一眼,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心裏頭更加擔心起來:“不管怎樣,快點找到他才是要緊!”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陸小其和周度的宅子前面,瞧那地址確實寫的就是這裏,莊君林正要拍,卻被衙差們阻止了:“且慢,若真是綁票,你拍門豈非是打草驚蛇?我們應該突然襲擊而入才是!”莊君林自然是聽衙差的,衙差們齊心用力用力一撞,院門“轟”的一聲就被撞開了來,衙差們出武器衝了進去,可是院內一個人也沒見着,他們就分幾隊衝到各間房門口,抬腿踢門進去了。
莊君堂和莊君林正在後面十分忐忑時,突然有人叫道:“人在這裏!不過…。”大家心裏都十分緊張,誰有空聽他説不過什麼,就一窩蜂的朝那間房湧了過去。
莊家兄弟也帶着隨從一起跟着進去了,可是走到裏面,大家都傻眼了——房裏酒氣熏天,男女的衣衫凌亂地到處丟着,牀上錦被勉強蓋着赤luo的一男一女兩人,他們顯然是喝醉了,來了這麼多人也沒有被吵醒,還緊閉眼睛睡得正香。最要命的是他們的睡姿十分香豔,那女的趴在男的
前…。而且兩人的臉都向着外面,莊家的人一個個都看的清楚,那兩人赫然就是三少爺莊君華和四少
陸小其!
在短暫的一陣呆若木雞之後。莊君林就跳了起來:“大哥,老三和老四家的…”莊君堂怒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閉嘴!”他説着就強壓着內心的驚濤駭,瞪了幾位隨從一眼,又對衙差們抱拳道:“我兄弟沒事,還請各位先出去迴避一下!”隨從們自然都識趣地立刻退了出去,衙差們見這場面確實尷尬,就都跟着出去了。他們一邊出去,一邊低聲引論:“咦,那男的不是莊家三少爺麼?説什麼被綁票,原來是在這裏會小情人來了。”旁邊一個壓低聲音道:“那男的你是看清了,可那女的,你沒認真瞧瞧?我看像是莊家的四少夫人!”後面有一個驚訝道:“不是吧?叔嫂私通?”莊家的隨從們明明聽到了衙差們説什麼,卻一個個低着頭開口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