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南征北戰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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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到牙的樂土中央陸軍和勇猛剽悍的草原大聯盟衞隊打穩紮小心翼翼的朝東突厥周邊逐步推進，天下無敵的秦川尚且還在飛艇之上養蓄鋭意圖奇襲東突厥的王庭，一支人數僅僅三千的志願軍便已經兵貴神速的飈入了東突厥的腹地，打響了對東突厥的第一戰。如果這支孤軍深入勇猛無畏的隊伍是有如白袍黑騎之的鋭百戰之師，如果他們的統帥是有如衞青霍去病李陵這等的軍事天才，到還説得過去，然而事實上，這支隊伍只是大唐臨時拼湊出來的雜牌軍，他們的統帥也只是樂土天字一號的大賤人竹林居士邊不負這個生平從來沒有統過兵作過戰的戰場新人，那麼他們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勇氣過剩，還是愚蠢到頂就很值得考究了。

先斬後奏先上車後補票是邊大賤人的一慣作風，他這次仍舊是一如既往的等待打響了第一戰，已經造成了既成的事實之後，方才通過無線電台向上級報告請功。當樂土臨時作戰指揮部接到邊不負的請功電報之後，無不大驚失，直到現在他們方才知道原來竟然有了一支計劃之外的，也不知道應該算是不遵命令擅自出戰的樂土軍隊，還是應該算是熱心過頭不計損失的友軍。

邊不負在電報裏説道:自己親率部下將士三千人，於金山，血戰三，力敵阿史那社爾所率的東突厥騎三萬，幸樂土領袖洪福齊天。軍事委員會指示機宜，眾將士用命，殺傷東突厥騎兵無數，阿史那社爾不逞而退。

“這阿史那社爾是何方神聖？聽名字卻是你的本家。”秦川朝樂土中央情報局英，本次行動地參謀阿史那自由發問道。

“阿史那社爾原為突厥處羅可汗次子，十一歲時，便以智勇聞名於本部，因此拜拓設（部落首領），在漠北建起牙旗（用象牙裝飾的大旗。作為大將或首領的標幟），與利可汗的兒子谷設分別統治鐵勒、回紇、同羅等部落。阿史那社爾施政寬鬆，休兵養民，為居官十年未徵賦税。諸首領卻以此鄙視他不會藉機自富，阿史那社爾説:‘部落既豐，於我便足。’諸首領聞此言，大為慚服，對其畏而愛之。聽説那次利可汗偷襲草原明珠。阿史那社爾便前去勸阻，但利可汗未納。”阿史那自由答道。

“噫，聽起來他也是個人物，怎麼可能會以十倍兵力而敗於邊不負之手？莫非邊不負那賤人謊報軍功不成？”秦川頓時懷疑起來，皺眉道。

“想來那突厥狼子雖擅長治政，卻未必通曉軍事，又自持兵力強盛，驕傲自大。胡亂指揮一氣，因此敗在邊居士的兵法智謀之下也不足為奇。”李道玄到是隨時隨刻的緊密擁護他的救命恩人之一竹林居士邊大賤人。

“咳，據情報局收集來的有關東突厥的情報所分析。那阿史那社爾也頗為通兵法，要説會以十倍之兵力敗於邊不負之手，卻是讓人難以置信。到是經過情報局地仔細分析，認為他見勢不可違很可能會主動投靠樂土，因此他也是很值得重點關注的一個東突厥將領。”阿史那自由乾咳一聲。説道“現在我們的飛艇就在金山之上，讓人用觀察鏡好好查看一下他們的戰之處。或許就能真相大白，一清二楚了。”秦川點頭道:“嗯，言之有理，那就讓飛艇觀察員提前開工就位吧！仔細觀察一下下面的狀況。”頓時有人應聲領命而去。

“噫，邊不負那傢伙怎麼也會攜帶有無線電台呢？這可是我們樂土的頭號管制物品之一啊！”秦川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又道“趕緊發個電報去問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邊不負怎麼會有電台？”不多時，秦川便得到了答案。原來邊不負這賤人膽大妄為至極，居然以執行秘密軍事行動為由，拐騙了天皇城裏的一組無線電台工作小組。

“胡鬧！豈有此理！這傢伙怎麼能肆意妄為到這等地步？那電台工作組的人也當真糊塗得緊，竟然隨便一個藉口便被糊過去了！”秦川當即大怒道。

“事已至此，責怪也無用了。不管怎麼説，竹林居士帶地這支隊伍孤軍深入，勇氣可嘉，再説有這樣一支隊伍存在，多多少少也能引一下東突厥狼崽子們的注意力，這對樂土的全盤軍事計劃的實行可是有益無害啊！”李道玄為邊不負説情道。

“也不能怪天皇城電台工作組的人糊塗，想必他們也是聽説了樂土將有秘密軍事行動的一點風聲，所以才會易被邊不負欺騙。”阿史那自由朝電報艙瞥了一言，這次‘急瘋之狼’行動不也是秘密軍事行動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想來這些電報員在平時利用工作之便私下裏之間也頗有，如今忽然有人無緣無故停止了私下，其他人便也能猜測出是參入秘密軍事行動了。這些電報員誰不想有機會參入到秘密軍事行動之中來呢？這可是將來老了退休之後，可以向子孫後人們炫耀的資本啊！”作為樂土中央情報局地英，自然要為最為重要的同僚下屬們盡力開，畢竟樂土中央情報局是最為依賴無線電台情報的部門。

不多時，那位飛艇觀察員便有了發現，進來向秦川彙報。原來他用最高倍最清晰最先進地觀察鏡仔細搜索了這一帶，卻沒有發現任何有過上萬人烈戰的戰場痕跡，到是找到了幾處被燒燬的帳篷的遺蹟還有百來具牛羊的屍體。顯然是邊不負率領大軍消滅了幾個突厥牧人，然後燒燬了其帳篷，殺死了其牛羊，當了一回強盜馬匪，居然就敢自吹血戰了一場，擊敗東突厥名將兵三萬。

秦川得知這個消息後，更是火冒三丈，當即命令電報人員發了一份措辭強烈地電文責問邊不負，嚴命他立即返回，接受樂土軍事委員會的調查，並且再三強調了不許屠殺東突厥無辜牧民百姓的樂土軍隊紀律。儘管李道玄試圖勸解，卻也壓不下秦川地怒氣。屠殺平民，慌報戰功，樂土文明軍隊兩大忌諱全給犯了，這還了得？

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秦川發過去的電報，有如石沉大海，邊不負並沒有給出任何回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帶罪立功，將功折罪？還是破罐子破摔，死豬不怕開水燙？

不多久，飛艇觀察員便又進來向秦川彙報，原來他已經找到邊不負這支隊伍的蹤跡了。當秦川來到觀察台使用觀察鏡從高空中鳥瞰邊不負駐軍營地之後，飛艇駕駛員立即上前請示，問秦川是否要降落，見見邊不負。秦川想了想，還是執行“急瘋之狼”秘密行動要緊，暫時卻也沒工夫收拾邊不負這個賤人了。畢竟自己的這次秘密行動意義極為重大，如果事先了密，東突厥的王庭得到風聲隱藏起來，那麼事情就麻煩了。一個有指揮的東突厥自然比一個羣龍無首的東突厥難對付得多！

“秦顧問，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了，不如讓我在他們的天靈蓋上撒一泡，拉一堆屎吧！”擅長察言觀的飛艇領航員王吉提出了一個極為有趣的建議。

“哦，肚子不舒服啊！要注意身體啊！身體可是事業的本錢。”秦川不置可否道。

不反對便是贊同默許，深曉聖意的王吉頓時興高采烈的朝飛艇上的衞生間奔去。其實在高空之中拋灑米田共，即便是焦乾堅硬如石，也會被強烈的高空氣撕碎分解，這也是飛機在飛過城市等密集居人區之時，衞生間仍舊可以照用不誤的原因。儘管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不過一想到有人在邊大賤人頭上幹這種事情，卻還是大快人心的。

轉眼間，三天便過去了。腳離開大地，連續在天上漂了這麼久，除了秦川之外，幾乎所有人都有些神不振，腳步虛浮，而飛艇也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深入到了東突厥的腹地了。這些子裏來，為了尋找東突厥的動王庭所在，眾人幾乎要將地圖給劃爛了，儘管配置了四個飛艇觀察員輪上陣，但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神高度緊張的巨大工作壓力之下，仍舊一個個身心疲憊，面蒼白。不過他們的努力最終獲得了回報，終於在盯上一支氣派不凡的東突厥軍隊之後，順藤摸瓜的在高空尾隨着他們找到了東突厥的王帳所在。

“這些子裏來，通過各位的不懈努力，這次‘急瘋之狼’行動終於順利完成了大半，接下來就看我的了！”作為此次行動的主角兼總指揮，秦川在出發之前，也不忘了讚揚鼓勵夥伴們幾句。

“對了，在我下去之後，你可不要又鬧肚子了！”走到飛艇投擲艙之前，秦川忽然回頭朝那位曾經在邊不負頭頂上釋放過米田共的飛艇領航員王吉一笑，神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説道。

隨後，秦川打開了投擲艙的門，大步走了進去，一把掀開投擲處的蓋，就直接從高空之中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