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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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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蒙國主青瞳是一隻修行了七千載的青瞳金絲雀,也是早先遠古年間就在玄丹山上修行的大荒天禽。遠古年間,五彩古國的神鳥貳負與危將巫咸國始祖窫窳滅殺與玄丹之山,與靈山巫咸國和西方白帝結仇,其後數千載,巫咸國的巫民祭祀每隔一段時間就攻打一次玄丹山,四處滅殺玄丹山一脈的禽鳥修士,玄丹之山大亂,青瞳也是在那個時候飛出玄丹之山,與火鴉王和另一頭三尾獅鷲飛到滅蒙山外,拜滅蒙神鳥為祖,在這西海之畔滅蒙山下建立了滅蒙國。

滅蒙國主青瞳金絲雀一直在滅蒙國的深宮之內潛心修行,這一正修行間,忽然卻收到了火鴉王的傳訊,言及那巫咸國的兩個大祭司糾集了一干巫咸國眾,從數百里外的山外曠野追殺了過來。

青瞳金絲雀得了消息,就從滅蒙國深宮之中竄飛而出,化了一道金光掠至滅蒙國百里城牆之外的曠野。而此時火鴉王雙翅一展,幾乎與神念同步,也正到了滅蒙國的城池之外。

一道金光夾帶着一點青芒陡然飛出滅蒙國得十丈城牆,正落在火鴉王的身前丈許,等那金光落地之時,一陣豪光濛,就成了一箇中年男子的模樣,金袍及地,金冠束了頭及金髮,體型偉昂高大,雙眼吐着青光芒,眩人心神,手上還持了一柄金光閃閃得三尺王杖,杖頂鑲了一跟鮮翠滴的羽,閃着淡淡得豪光,這金袍人自然就是滅蒙國主青瞳。

青瞳雙眼一翻,也不看身後火鴉王,兩道詭異得青豪光自雙眼透出,直勾勾得盯着那兩頭百丈開外的五彩爬蟲毒怪。

“兩位不在靈山清修,卻來我這窮山惡水作甚?”巫羅只是嘿嘿陰笑一聲,有巫謝在場,卻也輪不到他來口。

五彩蠑螈將頭一,頭顱就懸空到了十多丈高空,那乾枯瘦高得身形在半空左右飄搖,黑的長袍之下盪出一絲飄飄忽忽得聲音:”你這頭青瞳老雀,也莫要多言囉嗦,若是讓出這滅蒙靈山,還能留你一條活路!”火鴉王本就是脾氣火爆,哪裏能容得了這等言語?雙眼一瞪,就噴出兩道火光,身子一扭,周身爆出一團火光,雙臂一舞,就變化出了本體原型,成了十多丈高下的烏喙金翎火鴉,展翅一動,向着那五彩蠑螈撲了上去。

烏喙金翎鴉王本體見風就漲,等到了五彩蠑螈上空之時,已成了百多丈高下,雙翅卷着狂風熱,直地向那五彩蠑螈高聳得頭顱劃了下去,兩道深紅烈焰噴向那五彩蠑螈朝天凸出的一雙大眼。

那巫謝身子不動,腳下那五彩蠑螈張口噴出一團五彩豪光,直向着烏喙金翎鴉王打去,同時身子一轉,避開噴向雙眼得兩道火焰,深褐得尾巴一甩,向着那烏喙金翎鴉王本體得雙翅了上去。

五彩蠑螈周身都在大荒沼澤的深處浸練了無窮歲月,尤其是那深褐得尾巴,更是完全由瘴氣凝結,裏面還帶有西極大荒地下得脈氣金,堅硬非常,碰上了烏喙金翎鴉王那雙如同鋼刃得翅膀,喀嚓一聲尖鋭得聲響,被烏喙金翎鴉王凌空撲下得慣大力出了百丈開外,帶出一條深深的壕溝。不過這頭五彩蠑螈卻沒受傷,反而是被火鴉王起了火氣,周身孔都出一團團黏稠得五彩體,尾巴一拍,身子一彈上了半空,同時腹下張開那雙翅,長尾凌空一甩,向着烏喙金翎鴉王面飛了上去。

五彩蠑螈頭頂,那巫謝口中喃喃念動了幾個巫文咒語,黑袍內立刻滾出濃濃黑霧,瞬息將巫謝身影都包裹進去,接着那團濃濃黑霧將五彩蠑螈得頭顱也包裹了進去,接而黑霧散開,哪裏還有巫謝得身影?卻不知道這巫謝祭祀是躲到哪裏去了!

烏喙金翎鴉乃是禽鳥之屬,自不會與這五彩蠑螈比拼力量,只能躲避那橫衝直撞得五彩蠑螈,還需要不停得閃躲一蓬蓬五彩毒霧黏。那些黏自半空掉落,沾染到土地之後,頃刻就將那泛黃的土壤變得漆黑髮臭,一股股淡淡得彩異香隨着烏喙金翎鴉王和五彩蠑螈帶起得風勢迅速地動開去,那些巫民早有手段防範,以巫法驅使了隨身毒物,去收那零星毒氣,然而滅蒙國的羽民卻是定然難以抵擋這霧氣。

眼看那淡淡毒氣就要飄散到城牆之後了,青瞳國主眉頭一皺,雙眼青光一轉,一股深綠就從他雙眼中起,帶着濃濃生機掃過城牆,將附近數里的城牆都包進了那綠之中,也將毒氣盡都擋在了外面。

這當兒五彩蠑螈與烏喙金翎火鴉王已經相鬥了好些個回合,四周都彌散着濃厚五彩毒光,烏喙金翎火鴉王的行動受阻,終究逃避不開,與那五彩蠑螈撞在一起。五彩蠑螈體重超出烏喙金翎鴉何止十倍,巨大的衝擊力都撞在了火鴉王身上,那烏喙金翎鴉周身當下就冒出了一團星星點點得金火。

不過火鴉王採自女屍之山的星點金火只把五彩蠑螈的周身毒擋在了外面,卻擋不住那五彩蠑螈的巨大沖力,烏喙火鴉王馬上就被撞出了數百丈開外,隨着一聲淒厲的鳴叫聲,一大片一大片的金光翎散落開來,恍若蓬蓬煙花火光一般,將這裏許地界照得一片大亮!

滅蒙國主青瞳持了手上金光王杖,掃出一道金光,將憤怒嘶鳴的火鴉王拉在一旁,落在曠野之上。

那火鴉王一落地,馬上化作了人型,身上得衣裳破破爛爛,披散着滿頭火紅得長髮,面淒厲,雙眼似乎要滴出血來,狠狠盯着半空那五彩蠑螈,不過青瞳將他拉下來,他卻也不敢放肆,只是在原地狠得咬牙切齒,怒火沖天。

這時,五彩蠑螈的頭顱之上又顯出那隨風飄蕩得黑袍,鬆鬆垮垮的黑袍內中似乎並沒有人,隨了一陣陣煙霧抖動,才漸漸充實起來,巫謝那陰森低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卻只是冷冷嗤笑着。

青瞳那一頭及的金長髮猛然抖動起來,猛烈得金光從他所站的地方沖天而起,在那劇烈的金光之中,一聲青雋的長鳴響起,衝出一道刺眼的金芒,撞向了半空得那頭五彩蠑螈。

巫謝早知道這頭青瞳金絲雀鳥的厲害,也不敢大意,腳下一踩,驅動那五彩蠑螈讓開鋒頭,一條巨尾面撞向那金光。

只是這金光得衝擊力量還遠在巫謝的估計之上,剛接觸到五彩蠑螈得尾部,一股強悍得力量就爆發開來,將整頭五彩蠑螈都帶得飛樂開去,此時那金光才暗淡下來,顯出了金光中那一頭金絲雀鳥,尖喙短尾,周身金光,頭顱頂上閃着一道青光,濛濛朧朧,將青瞳金絲雀鳥的整個頭顱都包裹起來。

這頭青瞳金絲雀本身就是身堅如鐵,周身金絲穿山裂鐵只是等閒,而且他修行七千載,採了西極大荒的五金之氣,練周身金絲,將本體練得如同金屬一般,最是擅長貼身搏拼鬥。

五彩蠑螈一時大意吃虧,抬頭就是一聲嘶吼,那巫謝自黑袍之內探出一雙乾枯卻白皙的手臂,右手持了一柄漆黑如墨的木杖,木杖頂端盤踞了一截銀白的蛇尾,一條條環形的黑紋套在了那蛇尾之上。銀蛇尾散出點點銀輝,與木杖的漆黑形成了強烈反差,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心神震盪。

那巫謝左手一扭一彈,白皙如玉的指尖上就迸出一滴鮮血,那滴鮮血直向着他右手的那柄漆黑法杖滾動去,落在了那法杖頂端的銀蛇尾上,就在那銀光蛇尾上迅速蔓延開來,將那蛇尾的表面塗抹上一層詭異的暗紅

隨之,巫謝開始了唱妖文密咒,法杖頂端那塗抹了鮮血的蛇尾扭動開來,蛇尾表面的顏漸漸由鮮紅變成了漆黑,在蛇尾的尖端上,凝出了一顆斗大的黑珠,珍珠一般,幽幽發着亮光。

“哚!”巫謝身上的黑袍猛然鼓起,一股股黑氣從黑袍下冒出來,衝進那團漆黑的血珠,凝化了一道道巫文符咒,烙在那團黑的血珠表層,恍若蚯蚓一般扭動。

巫謝右手法杖一揮,一股股烏漆血水從那法杖頂端的黑血珠中竄了出來,向着腳下的五彩蠑螈包裹了過去,那顆黑血珠恍若是一個無邊血池,烏黑的血水恍若無窮盡得從中出來,瞬息之間就將百丈長的五彩蠑螈都包裹了進去,最後那幾道巫文符咒也衝去貼附在五彩蠑螈身上,那蠑螈的身體整個成了一團巨大的黑血光,表面還有一道道蚯蚓巫文遊動,詭異之極。

烏漆的血光蚯蚓一陣遊動,竟然將那巨大的血光蠑螈軀體分成了兩半,那兩團漆黑的血光扭曲片刻,抖去了周身血光,竟然變化出兩頭一模一樣的五彩蠑螈,在半空扇動着巨大得翅,同時向着那頭青瞳金絲雀撲了上去,至於巫謝的身軀,卻早已消失了,不知藏到了哪裏。

這兩頭以巫法分裂開來的五彩蠑螈見風就漲,片刻就都成了本體一般,百丈大小,圍攏了青瞳金絲雀就是一陣撕扯,噴吐五彩毒霧。

青瞳金絲雀鳥應付一頭五彩蠑螈自然是綽綽有餘,然而同時應付兩頭,卻是力有不逮。這血光裂體巫術乃是巫謝以巫咸國祖巫窫窳的殘軀尾部引發而來,藉助了祖巫窫窳的神力,裂體而出的兩條五彩蠑螈同原先的本體都是一樣,無論力量還是法術毒瘴都可施展,沒半點區別,消耗的是巫謝的血,一直可以支撐到那巫謝的血耗盡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