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安妮的唯一進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好處沒有,你幫的是安妮,又不是我。”西蒙偷換概念道。
“安妮變強了,不還是要幫你?”幽影絲毫不上當,撇撇嘴繼續道:“沒有好處的話,我就去休息了。”
“那個…”安妮看兩人相處的這麼不愉快,小心翼翼的舉了下手,明明前幾天還一起喝酒來着,今晚怎麼就又互相看不順眼了。
搞不懂,以她的思維模式,實在搞不懂。
所以她直接走到了西蒙的牀頭,那裏放着好幾把制式長劍,從外觀上看,都是十分不錯的騎士專用長劍。
“哧!”安妮雙手握住劍柄,用力的出拔長劍道:“我自己來也是可以的。”西蒙從安妮走向長劍的時候就反應過來了,但是安妮既要一心二用,又得專心維持幻影的能量穩定,一開始就用這樣的難度是不是太⾼了些?
起步的台階太⾼,會耽誤安妮的訓練效率,更會打擊這安妮的自信心,所以西蒙覺還是得需要一個人陪練。
“你先試試吧,不行的話,我來陪你練習。”西蒙出拔了間長劍,幽影實在太靠不住,墨跡了半天,結果還是得他親自動手。
“好吧,我試試。”安妮走到幻影的前面,微蹙眉頭的受着自⾝和幻影的聯繫,然後慢慢用雙手舉起長劍輕輕戳了下幻影,然後…
安妮動作微微一頓,幻影也隨即消失不見。
“不用氣餒,無論幹什麼事情,一開始總是非常難,如果都那麼簡單,墮落女巫也就不會那麼多了。”西蒙説到最後,悄無聲息的皺了皺眉,他的家族就是潛蔵的女巫突然失控,繼而造成了意外。
一般情況下,女巫力量極度不穩定的時候,都會被教會的指引十字知到,因為反噬的時候,魔鬼力量是極其強悍的。
所以執行者以及其他的狂熱者應運而生,專門就是收割即將墮落的女巫而存在。
至於那天意外為什麼會發生,當然是教會的狂熱者來的太遲了。
又或許是教會的人覺那個墮落女巫實在太強,所以故意等了等。
在沒有満月的情況下,墮落女巫⾝上的力量會隨着時間不斷流失,無論是多麼強的墮落女巫都是一樣的。一般都會在一天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西蒙之前消滅的墮落女巫,是肆了大半天的墮落女巫,力量流失嚴重,所以才被他僥倖斬殺。
多少有些運氣的成分在裏面。
“又失敗了。”安妮接連試了十幾次,她分⾝幻影所損耗的能量似乎並不是非常多,所以試驗起來非常快。
接連分出十幾個幻影,結果都沒有絲毫的進展,更別説頭緒了。安妮一謊,什麼都忘記了。
“再來!”西蒙沉聲道。
安妮被西蒙這一嚇,連忙收起心中的抱怨,繼續開始了練習。
幽影坐在椅子上,用手撐着側臉,冷冷的看着跟安妮練習能力的西蒙。她還為剛才的西蒙的一句話糾結,那就是西蒙居然説她在満月之禍的作用不是很大。
她的能力還能不如安妮的分⾝麼?
安妮的分⾝能幹什麼?
抵禦琊物?
別開玩笑了,連刀劍輕劃一下都承受不住,怎麼抵禦琊物?當誘餌麼?
安妮這樣的誘餌…幽影微微搖了頭搖,那還不如直接去找個健壯些的奴隸去當誘餌來的實在些,也省的還要訓練,這麼耗費時間和精力。
難道説,這個子爵大人有什麼惡趣味?
幽影不由得想象出了西蒙讓安妮分出一個實體分⾝的場面,那場面,絕對的不忍直視。
果然。
貴族就是貴族,還説自己是什麼白銀騎士,都是騙人的。再多加掩飾,也不過只能騙騙安妮這樣的小丫頭而已。
剛剛還説她能力在満月之禍起不到大作用,哼,分明就是將法,她才不會輕易上當呢。
還真以為一瓶果酒就把她收買了,真是太小看她了。
想完這些,幽影立馬扭過頭,懶得再看面前晃來晃去的兩個傢伙,大半夜的不休息,看他倆明天怎麼辦。
隨着月光偏移,安妮體內的能量快速的消耗着。
而安妮從一開始的抱怨,也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練習,雖然這樣做沒有用,但是也沒啥損失,除了不能覺睡以外。
努力就會有成果。
快到凌晨的時候,安妮對於分⾝能量的掌控力沒有絲毫的進展,依舊是一觸即潰。
唯一的成果就是安妮在分出分⾝的時候快了不少,走一步留下一個幻影,能在極短時間內分出三個幻影。
十分具有視覺的衝擊力。
一個人走路就能留下幻影,那種效果,真的讓西蒙驚訝的。
遺憾的是安妮訓練了一晚上也沒有絲毫的進步,哪怕幻影能夠接得住他兩刀也好啊。
當太陽即將東昇的時候,安妮眯着眼眸,搖着腦袋,第三次説道:“騎士大人,我真的分不出來了,我好睏啊。”’西蒙貼近安妮,盯着後者的眯眯眼問道:“真的分不出來了麼?”安妮搖晃着點了兩下腦袋:“我真的分不出來了,我現在連⾝體內的能量都覺不到了,肯定用完了。”西蒙満意的點點頭,第一次的訓練時間非常重要,以後就以今晚的訓練時間作為參考,只能增加,不能減少。
“累了夜一,辛苦了,休息吧。”
“終於可以休息了。”安妮一聽能覺睡,啥也不顧的撲到了牀上,倒頭就睡。
西蒙隨手把安妮蓋上了被單,暗月谷的凌晨,多少有點涼意。
然後他走到了幽影⾝邊的椅子旁,看了一眼後者,然後也坐在椅子上養了養神,現在離王女起來還有一段時間,足夠他養足精神了。…另一邊。
王女早早地起牀站在了窗邊,看着東方火紅的天地一線,她的眉頭不知不覺的鬆了很多。
這夜一她都沒怎麼睡好,西蒙所説的預言本不是預言,而是有關她密私的一句話,至於是什麼,她不願再去回想,她已經想了整整夜一的時間。
可依舊還是想不通西蒙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那個子爵真的能夠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