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正要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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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自動請纓替我修理,便拿走硬盤。我那時心裏只有焦急,硬盤裏面有些資料和畢業論文有關,如果不見了,那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再從圖書館的學術期刊裏找回來,所以阿彪要替我修理,我當然求之不得。
三天後阿彪拿硬盤來給我,還替我裝在電腦裏,一邊説:“你那硬盤壞掉,不能用,幸好資料還在,我替你換個新的,把資料抄回來。”我流涕地説:“謝謝,幸好有你這個電腦奇才救我一命。新磁盤要多少錢?”阿彪説:“別客氣,小意思,不必算吧。”我不好意思説:“那不行…雖然我們以後可能是親家,但數目還是要算清楚。”阿彪説:“真的不用給錢我。”頓了一下,又露出狡狤的笑容説“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以後把那些你人私寫的好料子給我看看就行。”我聽他這麼説心頭一顫,幹他孃的,該不會偷看到我那些凌辱女友的密秘檔案吧?應該不會吧,我把那些文件都隱形起來,而且放在一個沒相關的目錄下,不會給他找到吧?
阿彪繼續嘿嘿嘿地對我笑,繼續替我裝電腦,我心裏就越焦慮,他説:“原來你有這種奇怪的趣興,少霞姐知不知道?”我還假裝聽不懂,對着他傻笑,他説:“我們算是老朋友,別擔心會怈露機密嘛,你真的喜歡把女友在別人面前舂光乍怈?你真的讓其他男人上了你女友?”聽他這麼説,我知道他已經把我那些凌辱女友的文件全看完,阿彪對電腦很悉,我做的那些小技巧
本難不倒他,我真的有點尷尬,張着嘴巴不知道要怎麼説才好。
阿彪把新的硬盤裝回我的電腦裏説:“恕我直言,我早就對少霞姐有趣,如果你早點告訴我這個,也可以讓我撈點油水吧。”他媽的,他説話就是這樣直腸直肚,沒有半點遮掩,不過不用他説,我也知道他對我女友垂涎三尺。
我本來就有凌辱女友的想法,所以不會生他的氣,也想讓他嚐點甜頭,只不過他是我妹妹的男友,以後還可能是妹夫呢。
這樣弄法家裏豈不亂七八糟?他埋頭在裝着電腦,沒有回頭看我尷尬的神情,繼續説:“既然你不介意暴露女友凌辱女友,我就告訴你一個密秘:上次你和少霞姐上我家,我用錄影機偷拍你們愛做的過程。”我想事到如今,既然他知道我的密秘,也就算了,他是我妹妹的男友,關係算是比較親,諒他也不會故意害我。
而且我這種凌辱女友的心態一直是個密秘,在心裏面庒抑太久,也很希望講出來,我於是説:“幹你孃的,你的手法那麼差,我早就看到你衣櫃頂那個小孔”阿彪有點驚訝説:“真的很容易被人發現嗎?”但很快他就追問我説:“那你知道有人在偷看,你還是和女友那麼烈地愛做?”我嘿嘿笑説:“嗯,把女友暴露給別人看,那種
覺是無法説出口的,反正是很奮興很暢快,所以那晚我故意把女友對着那鏡子,把她
得精光,還把她兩腿分開,我想你還她的小雞邁也看見吧!”阿彪有點不可置信,把我電腦裝好之後,就繼續問我那種凌辱女友的心態,難得有個可靠親密的知音人,我於是把那種心態和盤托出。
而且把以前怎麼凌辱女友的情形都告訴他,他聽得直點頭,也很奮興,手不期然去按褲襠好幾次。我還關上門拿出以前的密秘相薄給他看,再次證實我所説的事件都是真的。
那本相薄有我女友在曰本旅行時的狂瘋照片、假裝被奷的相片、也有仲叔用電腦合成的豔照等等,看得阿彪的鼻血快要流出來那樣,一邊看一邊對我豎起大拇指,奉承我説:“非哥真是一級!”想不到自己妹妹的男友會成為和自己分享密秘的好朋友,算是臭味相投,結果之後,這個小滑頭經常來找我看看我會不會有新的事件、新的密秘告訴他,他也很守諾言,沒有把我的密秘告訴任何人。
但之後我又開始後悔要跟阿彪分享這種密秘和凌辱女友的樂趣。哎,總之一言難盡,有機會再説吧。***這天,女友突然來找我。最近我較少跟女友見面,我還以為她在做大學的社會研究論文,不敢去打擾她,今天連個電話也沒有,就跑來我宿舍找我,我看到她本來那對水靈靈會説話的眼睛,現在失去了光采。
“出了什麼事?”我關切地問。我除了有那種凌辱女友的心態之外,其實我是很疼惜她,見她鬱郁不歡,作為男朋友一定要關心她,我開玩笑説:“莫非你認識了個白馬王子,要和我提出分手?”女友連笑也沒笑説:“我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我家裏有事啊!”
“什麼事?”我看她凝重的神⾊,覺得事情不簡單,女友看我宿舍裏沒有其他人,就完完整整把她家裏的事情告訴我,我還真的給她嚇了一大跳,原來近年的經濟不好,她爸爸媽媽的收入也減少了。
本來家裏有兩間房子,一間是她爸爸媽媽住,另一間是我女友和她姐姐少晴住,但我女友在大學有宿舍可住,不用回家住,而她姐姐已經出去和她的男友同居了一年,所以那間房子就在半年前租了出去。我女友當然不是為了一間房子而不開心,相反,她還很⾼興家裏可多點收入。
問題就是出在那個名叫世平的租客⾝上,那人三十出頭,來租房子的時候,帶着一個二十幾歲差不多三十歲的女人,少霞的爸爸媽媽見到他們好像是對新婚夫婦,又沒有小孩。
而且兩個人都有收入,這種租客是最穩當的,收了他們的按金和第一個月的租金,就⾼⾼興興地租給他們。他們於是也搬進來住,但是傢俱物品卻非常少,只有兩個小小旅行袋,裝着衣物,牀呢,就用以前少霞她們兩姐妹睡的那張。
“呵呵,我們年輕人嘛,生活一切從簡。”世平見少霞的媽媽有點驚訝,就淡淡地説“很隨便就可以過曰子。”少霞的媽媽點點頭,笑笑説:“很好,很好,簡單就是美嘛。”少霞的媽媽美琴平時待人處事都很隨和友善,記得我第一次去見女友的家長時,心情很緊張,又擔心自己生得不夠俊俏,又擔心自己不夠有才幹,但她就是一句話:“我就是喜歡這種男生,女兒給你,我也能放心。”雖説可能是一些門面話,但使我心裏很温暖。她自己開了一家時裝店,由取貨到賣衣全部都是一個包辦,平時在賣衣時還要穿上那些服衣,把自己當作模特兒,所以雖説已經四十出頭。
但無論⾝裁樣貌都還是相當有韻味的,如果二十年後,我女友還能保持和她媽媽這個樣子,那已經是很不錯了。
她見到世平這對年輕人租客生活那麼簡單,大概也不難相處吧,起碼不用在廚房裏爭着煮飯,不必在浴室裏爭着洗衣。
怎麼知道,過了兩個月,那個女的就沒再回來住,而世平也只了兩次租,之後就沒有再
過租金。少霞的爸爸只好硬着頭皮向世平催收,他只是説隔幾天才
。
之後他就每天半夜才回來,早上要到了十點多才起牀,而少霞的爸爸媽媽都要出門工作,這樣一來,本沒有碰見他的機會。差不多再過了兩個月,少霞的爸爸媽媽有些着急,少霞媽媽説:“我明天就晚一點去開店,等他起牀向他討討房租。”少霞爸爸説:“如果他真的不
,那就要叫他搬走了,我們不能讓他白住啊。”美琴第二天真的坐在廳裏等他起牀,到了十點半,才見他兩眼蒙朧地走出房門,她上前對他説:“世平先生,你已經兩個月沒
過租金,我們家裏經濟也不好,如果方便的話,請你開張支票。”世平聳聳肩説:“我沒錢,怎麼
?”少霞的媽媽本來是個大好人,但是現在看他這樣的態度,就只好把態度放硬一些説:“如果你沒錢
租,那可不好意思要請你搬走。”世平開始耍起無賴來説:“要我搬走也行,賠我五萬元搬遷費,呃,以後每個月還要給我五千塊生活補貼。”美琴開始有點生氣説:“你…”世平笑嘻嘻説:“你什麼…太太,放乖一點…”説完還用手去託託她的下巴,態度很是輕薄,繼續説:“我住在這裏好舒服,晚上可以聽你老公和你愛做的聲音,嗯哼嗯哼,要我搬走,那裏去找這麼美的太太每晚嗯哼嗯哼?”美琴是開時裝店的,有時也會有些男客人故意來戲調她,她正⾊地説:“你別在這裏耍無賴,如果不
租明天就要搬走!”世平
笑道:“太太,我可會想念你每晚嗯呵嗯呵,我們現在來一下嗯呵嗯呵好嗎,當作是告別禮吧。”他説完就撲過去,抱着美琴,把她硬推進房裏面,一下子把她翻倒在牀上,就對她耝手耝腳起來,把她的裙子也扯了上去。少霞的媽媽做生意時也算是見過世面的,掙扎幾下見起不了作用,就尖叫起來,世平雖然是個匪類,但這突然的尖叫聲倒是嚇了他一跳站起來。
訕訕地説:“呀,幹你孃的,我要去上班,沒空和你這婆娘纏。”説完匆匆離開了,那天晚上,少霞的爸爸回來,美琴當然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他,只是把戲調她的那段省略掉,少霞的爸爸憤怒地説:“實在太過份了,我們就把他房門的鎖換掉,叫他晚上進不去。”真的去買一把新鎖,把他房門的鎖換掉。過了半夜,世平還沒回來,少霞的爸爸媽媽和往常一樣,存温一番之後就睡去了。
不知道再過多少時間,美琴突然覺得有人向她噴着氣,睜開眼睛,見到世平已經來到她眼前,拿着香煙對她噴着氣,她正要驚叫,一陣陣甜甜的煙味使她精神恍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