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站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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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霖忍不住撇了撇嘴巴,委屈地説道“長官,對不起,還是因為我把事情搞砸了…”
“哈哈,你可別自責!這事情怨不得你,要怪就怪這個吉川太狡猾,以他這種資深恐怖軍事家的⾝份,聞到味道不對,不把腿就撤,那就不是他了。
而且現在,你看他這樣子,跟你被車撞了有什麼必然聯繫嗎?格格,作為跟我一起共事的,有錯就是有錯、無過就是無過。
我這個人直來直去,什麼事情都不蔵着着,向來賞罰分明,但也不會隨便怪罪別人,我也不會讓其他人怪罪你。”説着,嶽凌音又笑了笑,回頭望了望⾝後的周荻,然後轉過頭接着對趙嘉霖説道“包括他也不行,起碼在工作的時候,他要是敢欺負你,直接找我來告狀,知道了嗎?哈哈!所以你就放心吧,什麼都別瞎想。”説完,嶽凌音還把雙手搭在了趙嘉霖的肩上,並拍了拍趙嘉霖的側臉“瞧你!
白淨一個小美女,為了追個人把自己畫得黑成啥樣了都?”趙嘉霖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周荻,又看了看嶽凌音,默默地點了點頭。嶽凌音也沒再多説什麼無關緊要的話,繼續對趙嘉霖問道:“你還記得那個撞了你的人長什麼樣麼?”趙嘉霖回憶了片刻,對嶽凌音説道:“我想想…那男的瓜子臉、大眼睛,膚皮有點黑,⾝⾼跟我差不多吧…1米74左右,看着乾瘦乾瘦的,看着
年輕的,但是差不多也得三十六七歲了…哦對!在他眉間有一顆痦子。”
“左耳後面的髮際線處,還有條疤。那人戴了一隻針織帽,故意想把那道疤蓋住,可他那帽子好像有點縮水,下車去扶嘉霖的時候,還是把那刀疤露了出來。”夏雪平也走進車廂,對嶽凌音補充道,而我對於這個人,則是一點乾貨都貢獻不出來,因為那男人在把趙嘉霖撞倒之後,我的注意力則完全在那個吉川利政⾝上。
我當時還以為夏雪平也在全神貫注地盯着吉川,而並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會同時去觀察趙嘉霖這邊的情況,並且觀察的還如此細緻。嶽凌音忍不住點點頭,伸出食指在空氣中點了點,也對夏雪平誇讚地説道:“如果撞了格格的那個家是有問題的,那他臉上的痦子、胎記、鬍子之類的。
其實很有可能是化妝易容、故意弄上去的,而雪平説的這個刀疤,這個人越是想要隱蔵,越説明是他自己本⾝真正的特徵!還得是雪平,觀察得仔細!”説完,嶽凌音轉頭望向了周荻,喚了一聲:“小周。”周荻會意,點了點頭,把耳朵上掛着的藍牙耳機按穩,開口説道:“在紅山藝術廣場各的單位注意:立刻排查一個左耳後留疤的男人,年齡在三十五到三十八歲之間,⾝⾼大約175,瓜子臉,大眼睛,膚皮有點黑。”趙嘉霖則在聽了嶽凌音的話之後,帶着嫉妒白了夏雪平一眼,接着低下了頭,然後一直躲在嶽凌音⾝後,整個人的狀態顯然有些自慚形穢。半個小時後,調查課的那些探員們對周荻彙報,他們確實還是撲了個空:撞了趙嘉霖的那個人,果然本不是在紅山藝術廣場工作、或者送貨的。
我看了一眼趙嘉霖,卻見嶽凌音這時候才走向吉川的屍體,我估摸着她必然是要問我一些關於追捕吉川的問題,於是我也跟着嶽凌音,走到了屍體旁邊。
“刀刃很鋒利,但是據傷口刺入和剌開的形狀來看,應該是一把磨得極其鋒鋭的手術剪刀。”周荻對嶽凌音説道“後面的事,還得問一下鑑識組,不過
據我剛才的觀察,出手穩準狠。
而且以吉川這種有經驗的⾼手對他都沒有防備,看起來,此人不僅是條大魚,而且是條鱷魚。”嶽凌音心情複雜地把額前擋着右半邊臉的蓬亂偏分長髮攏到了自己的耳後,衝着周荻點了點頭。
接着戴上手套,蹲了下來。專案組的工作不同於察警局,很多事情是不能留下第一手文字的,只能由嶽凌音彙總,然後再由她親自記錄。於是在嶽凌音蹲下查看屍體的時候,我又照着情況,把從吉川在紅山廣場開始逃跑、到我發現吉川利政被割喉的時候的情形,跟嶽凌音一一説了。果不其然,正在我心中忐忑無比的時候,嶽凌音還是問了那個我終究避不開的問題:“對他下手的那個人的樣子,你看到了嗎?”我嚥了咽口水,假裝朝着月台外面看了一眼,實則跟夏雪平對望了半刻,夏雪平對我眨了兩下眼睛,我便會意,於是心一沉,對嶽凌音説道:“沒太看清…
大概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穿一件短款的灰青⾊羽絨服,個頭差不多比我矮半頭,看起來壯實的,但是有點發福。國字臉、有絡腮鬍胡茬,眼睛好像不大…呃,等我追出去的時候,對面那趟車已經開走了,而且這人看起來還有點不起眼,我也認不準…”正説着,嶽凌音掏出了自己的機手,調了幾下機手屏幕,又把屏幕拿給我看…這一瞬間,我的眼珠差點沒掉出去…只見嶽凌音的機手上,居然顯示出了剛剛意思舅舅的那個人入進地鐵站口時候的控監錄像。…我靠,她咋也有個“大千之眼”?
“你這是什麼表情?哈哈!”嶽凌音看着我瞠目結舌的樣子,對我説道“雪平跟我説過,我也知道你有個朋友,也給你弄了個類似的東西,還取了個極其‘中二病’的名字!
呵呵,我估計他那個,也是基於曾經的‘國家天網系統工程’之上做出來的。我這個是才現在官方許可使用的,而且功能跟他那個不一樣…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情報調查部現在用的這玩意官方命名叫“天眼聰”它跟大白鶴基於商業安保用途改造、並自行加入一系列個人化程序的“大千之眼2。0”應該算是“親哥倆”都是十幾年前紅黨專政時期研發的“天網系統工程”的“兒子”這玩意國情部在用、安保局其實也在用,但只不過都要求必須由校官或者處長級別的部幹才能有資格使用這個東西。
這玩意做不到在入侵一個設備之後、利用無線網或者藍牙去入侵其他設備,但它本⾝卻能夠聯網,進行一系列的即時調查,比如調查車牌歸屬,再比如,人臉識別。
而在嶽凌音使用人臉識別這個功能的五分鐘前,看着她機手的我,心裏就已經涼透了。夏雪平也假裝好奇且幫着辨認般地湊了過來,我倆之間隔了兩拳遠,但我依然可以受到她那顆心臟的跳動之雜亂。
我深昅一口氣,定睛一看,默默地鬆了一口氣:因為屏幕上拍到的那張臉,是用黑⾊面罩矇住的,那男人只露了兩隻眼睛在外面,而又因為男人的“西瓜頭”髮型,恰好跟那黑⾊面罩連在一起,看上去黑黢黢一片。
追蹤着這個男人⾝影,嶽凌音直起⾝子,把機手屏幕上的控監調快四倍,看着他從入進地鐵站到上了列車的時候的一舉一動…果然,這傢伙也是趁人不備,從地鐵站的另一個出入口入進,而從地鐵站的出口閘門抬腿跨進了站內。
並且貌似的確有人也在跟他進行着對講。爾後,他是看着我和吉川利政先後入進那趟列車當中,然後自己溜進了車廂裏。入進那節車廂的具體情況,則由於車廂的攝像頭有人擋着,所以基本也看不清任何的東西。
而他跑進對面那節車廂之後,他站的位置,有恰巧出在控監鏡頭之下,在他轉過頭看向我的時候,控監攝像頭甚至都沒拍下他是什麼時候拉下面罩的,更別提把他的五官長相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