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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7章但可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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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倆也倒是老冤家了,有志氣不在這一兩句話上。可他罵我外公這件事,我絕對不能忍…我從上警專以來遇到的所有人裏頭,就算是再怎麼看不上我何秋巖的,提起我外公夏濤的時候也得是非常尊重的。

你胡敬魴多大的腕兒,何德何能,敢這麼説我外公?只是我沒馬上吱聲反懟回去,我倒要看看他還能説些什麼。

聽到胡敬魴提到了我外公,站在他⾝邊的沈量才也突然有些掛不住面子了,看了看我之後慚愧地笑道:“呵呵…那個,鈞座,您消消氣。這孩子早上去審訊的事情我是知道的,而且他確實也沒難為上官公子,還跟着忙前忙後的把事情張羅的好好的呢!”

““沒難為”?你是覺得“沒難為”人家上官副總理那兒如果聽説了這麼個事情,你覺得他會不會也這麼覺得!天翔路的調查簡報我都看了,這很明顯就是那個什麼律師的姘頭設計害人嗎?這點事情你們都看不出來?”説着又轉頭罵了我一句“就着茅坑裏臭石頭一樣的糊塗腦子,還警校⾼材生呢?

我就沒見過從警專升學警院的‮生學‬裏有真正糊得上牆的!”接着他又轉過⾝,既是在訓斥沈量才,又是在訓我們“而那個顧‮姐小‬的先天心臟病的病志,我昨天晚上就派咱們省廳的人查到了!

這點事情,你們市局的人怎麼就辦不明白?告訴你們所有人,現在趁早給我把所有不利於上官果果的調查給我聽咯!要不然,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到時候被人吃了不吐骨頭,誰都保不了你們!”

得了,又是典型的無罪推論。只不過在今天早上,沈量才好歹還同意我去審訊一下上官果果,讓我去“走個形式”而在胡敬魴這裏,我連去問個話都是罪過。僅僅幾句話,胡敬魴就把沈量才説得臉⾊羞紅…而且看得出來,真不是裝的,沈量才是真心對胡敬魴五體投地、服服帖帖:“這個…鈞座,是我們失職…”説着,他又對我招招手:“何秋巖!你趕緊道…”但他胡敬魴是沈量才的主子,並不是我何秋巖的…就連沈量才也算不得是我的主子。所以我沒等沈量才把那個“歉”字説出來,我便直接對胡敬魴説道:“我們市局關於上官衙內這件事情,還真是搞不明白了。

我還真心想請教一下胡副廳座:徐遠局長早上跟我吩咐,讓我把今天這件案子從上官果果那兒深挖,而咱們沈副局長替您着想,本來就是按照您的思路,讓我意思意思敷衍了事…我照着沈副局長的意思辦了。

現在您連着沈副局長跟我一堆罵了,又説庒兒我就不該審上官衙內,胡副廳長,敢問如果要是馬上聶廳長和徐局長追究下來,您説我該怎麼辦?是,我們這些年輕人、小資格的,沒你們上峯眼界⾼、腦子靈,但你總得給咱們指條明路、活路吧?

再者,馬上就是大選了,咱們省的選舉曰還比別的省晚幾天,時間撐得越長媒體越發酵,如果按您現在所説的,我們把所有不利於上官果果的調查都停下,這件事情捅到媒體那裏去,”説到這裏我故意抬起頭,盯準了胡敬魴的眼睛“請問咱們遵從您胡副廳長命令做事的,到底在是給執政黨添彩呢,還是給他們上眼藥呢?”胡敬魴一邊瞪着我的眼睛,一邊聽着我的話,我看得出他在我説出這些話的差不多一分十幾秒裏,少説有三次想扇我耳光,把他的臉氣得通紅,而最後的最後,當我提起媒體的時候,胡敬魴更是快把頭氣炸了,卻一時半刻又不知道該説什麼該做什麼。

媒體對於一個人的殺傷力可太狠了,夏雪平近十年以來被媒體給‮害迫‬摧殘成什麼樣,我想全y省的‮察警‬不是不知道,畢竟夏雪平算是過來了。

試問除了夏雪平以外,全y省乃至全天下,又有誰能撐得過媒體輿論的攻擊的?

更別提,如果在上官果果這件事上一不留神,還能把全紅黨的人都搭進去。這個風險,胡敬魴就算再能耐他也承擔不起。

“你…行啊,小子!要不然你們重案一組的人,怎麼有力氣把省廳的球賽獎金贏去呢?底氣都足!你們愛怎麼着怎麼着吧!如果被人收拾到最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到時候可別哭!”胡敬魴恨恨地説着,聽他的發音嚼字,好像還差點咬了‮頭舌‬,緊接着又一甩袖子,迅速下了樓。

“咱們走吧,還得趕緊去省‮府政‬,跟楊‮長省‬知會一聲!”

“唉!你啊!哼…”見着胡敬魴憋了一肚子火,沈量才更加惶恐,他指了指我,呲了半天牙,卻終究也説不出來什麼。

轉過⾝見胡敬魴已然走到了緩步台上,便也撒丫子緊隨其後跟着下了樓。

“呵呵,還是秋巖厲害,連副廳長都敢叫板!”鄭睿安在一旁訕訕又小心翼翼地説道。

“秋巖畢竟是秋巖啊,雪平的兒子、夏濤老先生的外孫。咱們是誰啊?讓你懟你敢麼?”姚國雄也陰陽怪氣地説道。

“神氣什麼!一顆爛倭瓜、一隻臭⻩鼠狼!而且姓什麼不好,還偏偏姓胡?我看他就是狐假虎威!”等胡敬魴走遠了,小c便站在我⾝邊一個勁兒地替我説着氣話,還僅僅拽着我的袖子,説到興頭上也不管胡佳期就在她⾝邊站着了“你還真向着秋巖的呢?我説真的,你們倆怎麼就沒走到一塊呢?”胡佳期倒是不在意,跟白浩遠對視片刻,又笑着對小c説道。

“那是,我跟何秋巖的關係還用説?誰跟他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啊呀…佳期姐,我剛才的話可不是衝着你啊!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大倭瓜!

現在外加那個⻩鼠狼…你看他穿的那一⾝,⽑⽑扎扎的,還弄了一頂水皮子的帽子,那不就是一隻⻩鼠狼嗎?所有人聽着啊:現在這隻⻩鼠狼也記在我的小本本上了!”接着她又轉頭看向了白浩遠“哼,不過你可別跟我倆曬臉,那個什麼艾立威活着的時候,你可沒少給我家秋巖穿小鞋吧?看在佳期姐的面子上,我暫時先把你的名字擦了,但你可注意點,要不然你隨時都會被我記在小本本上的!”

“是是是!我錯了!我早就跟秋巖陪過不是了,我現在再鄭重向您賠禮道歉…吳大法醫對不起!”他們幾個在一旁相互開着玩笑。

而我望着胡敬魴和沈量才的背影,卻一點都笑不出來。紅黨對我來説,因為楊君實在y省的執政領導能力,一直都是代表着榜樣的羣體,再加上前不久我剛發現外公本人是對紅黨有很大傾向的,還有張霽隆和陸冬青兩個人,也都對我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

只是上官果果這案子,外加沈量才和胡敬魴對於這件事情的表態,着實把我心裏對執政黨經年累月產生的好瞬間消耗殆盡,當然,胡敬魴説馬上得帶着沈量才去省‮府政‬找楊君實“知會一聲”但是到現在為止,張霽隆居然連一個招呼都沒給我打過,這件事不光我犯嘀咕,⾝邊這幾位知道我跟張霽隆識的,也都跟着開始吃起瓜來。

而從各種傳聞當中,我也沒聽説關於楊君實本人對上官果果這個案子有任何的表態。

“這不對啊,按説這從昨天半夜胡敬魴到剛才沈副局,他們這一通作表明其實紅黨y省黨部對副相衙內這事情想管的呀?結果到現在咱們這位張總裁,竟能一個電話不給小何組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