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2章又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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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上官果果問一句“我爸有給y省這邊來什麼信兒麼”這樣的話,萬一沉量才回一句“沒有”或者“不知道”那我的話很有可能就會穿幫。
好在上官果果確實並沒殺人,否則以他這種實際上應該是很聰明、又能調動那麼多資源的人,能醖釀出來多大的陰謀禍事,誰也不敢説…人不是他殺的,咱們f市天翔路的那位那官警都被人關照了呢。
“你這説的叫什麼話?”沒想到一聽到我的話之後,沈量才瞬間秒變臉,相當憤怒地對我喝道“你怎麼敢好意思管上官公子叫“嫌疑人”?他被人設計冤枉的事情,你不是已經查出來了嗎?而且上官公子的父親是誰,不正是我們的上官副總理大人嗎!
為了避免等上官公子離開咱們市局、回到首都之後,勞煩副總理大人先開尊口問話、瞭解咱們為了幫上官公子免罪都做了什麼累死累活的事情,咱們先給上官公子講一遍,再懇求人家幫着咱們跟副總理老爺子那兒先説明一下,這樣不好嗎?你小子怎麼就沒有腦子、沒有眼力見兒呢?”
“腦子我自己有沒有,我也不知道。眼力見這種東西,抱歉了,量才副局長,我保準打出生我就沒有這個東西…”本⾝剛才在徐遠那兒,我就庒了一肚子的火,講道理這團火有一半還是他沈量才扇起來的,所以我對徐遠説的那些話,也不都是隻衝着徐遠一人。
這會兒他在上官果果這裏得了便宜,卻又跑到我這賣乖,這讓我心裏的烈焰本擋不住。沈量才一聽,脾氣也上了勁兒:“你小子怎麼説話呢!吃了槍藥,也不分什麼場合、在誰面前是吧…”
“好了好了,兩位官警。”一直沒怎麼説話的上官果果,放下了書,起⾝站在了我和沈量才中間,隨和一笑,語氣禮貌儒雅地説道“二位真是辛苦了。
其實這一天半多的時間,我也去確實看到兩位對我的用心至深:沈副局長真的就像一位老大哥一樣,對我的關心和照顧無微不至。
小何官警雖然做事喜歡不聲不響,但是我看得出來,小何官警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也是個十分認真負責的傑出青年察警。
兩位都能幫着我保護我、還我白清,這份恩情,我上官果果沒齒難忘。如果為了我傷了兩位的上司下屬之間的和氣,那我實在是慚愧。”
“上官公子用不着這麼客氣…”沈量才瞪了我一眼,又恭敬地看了看上官果果“這小子就這脾氣,今天也不知道哪筋搭錯了,不過你放心,我對這孩子從來不會記仇的,今天跟他拌兩句嘴,明天也就算了。”接着,沈量才又瞟向了我“上官公子都説話了,你不表示表示?”
“讓您見笑了,上官公子。”我只好稍稍衝着上官果果點了點頭道。
“你才是客氣了,何官警,見什麼笑,我得謝謝還我白清。剛才你跟着沈副局長一起叫我“上官公子”説實話,我是覺得倍生份。
如果小何官警不嫌棄,我想人你做我的義弟,你以後如果見着我,就管我叫一聲“上官大哥”不知道小何官警意下如何?”
“啊?這…”我一下子被上官果果突如其來的套近乎給嚇到了。細數這幾天,我跟上官果果的接觸,首先我覺得他這個人確實沒有傳聞中説得那麼不堪,不過實際上若論“照顧他”我對他還真沒怎麼照顧,什麼端飯、買外賣、換被褥的事情,換成任意一個嫌疑人我也都會這麼做。
於是我也真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些什麼,能讓他動到要主動跟我認作結義兄弟,而我這邊腦子正亂着,沈量才卻又來扇呼了,應該是一邊怒於我剛才跟他叫板抬槓,一邊笑於自己收下的人能得到副相衙內如此大的面子,所以他瞪着我又咧着嘴,猛拍了我的後背一下:“你還愣着幹什麼呢,臭小子!
你小子走運,上官公子賞識你,結果你還不識抬舉、怎麼連庇都打不出來一個?告訴你,你要是能攀上人家上官公子的⾼枝兒,以後你小子可就飛⻩騰達了!”我抿了抿嘴,看了看沈量才,然後才轉眼看了看上官果果,屏息道:“何秋巖受寵若驚,所以一時之間就不知道該説什麼了,而且實在是不敢當。還望上官公子…上官大哥你別見怪。”
“無妨。多大年紀?”
“等過了元旦,虛歲就到22了。”
“才不到22歲,就能⾝居要職,説明你很能幹。”上官果果點了點頭,但他説的話在我耳朵裏聽起來,着實有點敷衍。於是緊跟着,在沈量才反過來跟他套磁的時候,我便開始琢磨起上官果果為啥要如此的跟我掛親近,而且就算是他真有心把我認做他的“義弟”難道我就真的能跟那些網絡慡文小説裏的男主角一樣,真的飛⻩騰達、房子、票子、位子、車子、女子“五子登科”了?還是説,上官果果這個“義弟”對他們上官家族而言,只是多了個跑腿的馬仔、多了個可以看家護院、幫他們擦庇股的保鏢走狗?
而且在這一刻,我又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於是我又突然想到,上官果果剛剛對我這麼稱兄道弟,是不是就只是為了給我畫一張大餅,單純是為了提現他們上官家族的人宅心仁厚?
“上官大哥,既然你看得上弟弟,那弟弟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大哥你能不能應允?”果然,聽我這麼一説,上官果果赫然一愣,稍過了一兩秒的樣子,他又立刻擺出那副儒雅風流的神情,對我禮貌彬彬地問起來:“哦?弟弟有什麼要求,只管提?”
“呵呵,人家剛認你做兄嘚,你就給人提要求,你小子也忒不知道天⾼地厚了。”跟上官果果打了會兒連連的沈量才,也蹦着満口首都腔調對我嫌棄道。我嚥了咽口水,繼續屏着一口氣,對上官果果説道:“那個叫龍耀鳴的男人,昨天找我了,我跟你説過的。上官大哥還記得這事兒吧?”
“龍耀鳴?”上官果果拉直了目光盯着我,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龍耀鳴。”我也看着上官果果似有什麼在當中一閃而過的眼睛,重複了這個名字。只有沈量才矇在鼓裏,不明就裏地問道:“龍耀鳴是誰?”
“您不知道龍耀鳴是誰沒關係,這是個人是上官大哥的老相識了。”我繼續盯着上官果果説道。
“唉,我總覺,何官警…哦,對,秋巖弟弟,對我的為人還是有意見的。”沒想到,上官果果突然笑了出來“那秋巖弟弟想讓我做些什麼呢?”
“上官大哥的人品,我是看在眼裏了,但是龍耀鳴也給我講了,至少是他認為的關於您和他們家之間的芥蒂。上官大哥貴為皇親國戚,又是國內出了名的小説家、文化人士,而龍耀鳴,他就是個修車廠的小工人。
我這個人年輕,也沒啥見識,但我覺着一個小工人對於一個像上官大哥您這樣的人提出什麼條件,我想以您的能力和所有的東西,想満足他、補償他,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您覺得呢?”
“你説得對。”上官果果依舊笑着,但這時候,他的臉上似乎笑得有點僵,又有點冷“秋巖弟弟的意思是,讓我給他一筆錢,打發他算了?”
“如果他説的是真話,那有一筆錢。
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他的,況且不論是不是因為那位已經不幸猝死的顧紹儀姐姐,龍耀鳴的家裏也確實因為您那本《墮落象牙塔》,搞得家破人亡的。他是個可憐人,他其實對您並沒什麼壞心思,他就是想得到一個説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