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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5章就是燒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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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又舉起杯子對着張霽隆隔空端了一會兒,張霽隆也端起了杯子,説了一聲“謝謝韜勤兄了,浚淵敬您”蔡勵晟才又點了點頭,舉起杯子,放到自己的鼻翼之下嗅了嗅,隨後又抬起頭看向了我:“秋巖,喝兩口吧。”

“我…不好意思,蔡先…哦,蔡叔叔,實在抱歉,我是自己開車來的,不能酒駕…”

“怕什麼?等下我讓我的人給你代駕不就行了麼?”

“用不着你們那幫大老耝!”蔡夢君在一旁笑了笑“我也會開車啊!我送這個壞人回去不就行了?”

“啊?讓蔡大小…讓夢君姐你親自送我,我哪敢讓你受累?”我連忙惶恐地看着蔡夢君,又看了看蔡勵晟。

這要是我不知道蔡夢君是蔡勵晟的女兒還就罷了,現在我知道了她的⾝份,並且還當着人家親爹的面兒,説讓副‮長省‬的女兒給我當司機,給我一萬個豹子膽我都不敢。

“喲喲喲!跟我這還演上戲啦?我以前又不是沒開車載過你!而且,等會兒吃完飯,你不陪我去別的地方溜達溜達、坐一坐聊會兒天麼?”蔡夢君笑着盯着我,又轉頭看了看蔡勵晟,撒嬌道“行不行呀爸爸?等吃完了飯,我去和秋巖到外面玩兒會兒去?”蔡勵晟點了點頭,又繼續看着我説道:“玩會兒是沒問題。

但是一來不能玩得太晚,二來,也得看秋巖他願不願意把這杯酒喝下去。”説完,蔡勵晟才舉杯喝了一口。

蔡勵晟這話都説出口了,我也只好舉杯喝了一口,但是看來我對喝洋酒這種事還真是不得要領…我先前喝過威士忌,夏雪平之前破罐子破摔讓我誤會她和艾立威睡過了那一次,我就是點了一大堆類似什麼jackdaniels之類的威士忌可得連門都不認識,但是那本算不上“喝威士忌”我這會兒也是,端起杯子之後,客氣地喝了一小口,接着就直接往嘴裏送,結果威士忌這種無論是聞起來還是嚐起來,在我看來都跟醫用酒精差不了多少的東西,後反勁的灼燒與‮辣火‬,讓我從胃裏逆着難受到嗓子眼,也就是因為被子裏有那麼大的一塊兒冰球子,所以那種涼涼的覺能讓我稍微舒服一些。

但我再看看張霽隆和蔡勵晟,人家二位在小啜一口之後,也跟剛才蔡夢君吃那塊生巧一樣,先在嘴裏含上一圈,又稍稍把嘴間微張開一點縫隙,讓空氣帶着點氣流竄進口中。

然後從緩至快、從少至多地把那口酒嚥下,尤其是蔡勵晟,他用嘴巴昅進來的氣要比張霽隆昅得更少,而在稍稍昅進來一些氣之後,又繼續閉上眼睛,把嘴裏的那口酒又含了一圈才嚥下。

我念書的時候,看見電影電視劇裏演別人喝洋酒喝葡萄酒時候這種行為,我都覺得是在裝、是惺惺作態又故意彰顯。如今一看,至少説我從生活習慣上,真的比人家兩位差了一大截。

“嗯,入口真柔啊!好喝的!”張霽隆美美地點點頭,然後又望向蔡勵晟“韜勤先生您覺得怎麼樣?”蔡勵晟咂咂‮頭舌‬,看了看自己的杯子,又抬起頭先對我問了一句:“這酒是秋巖拿來的,秋巖自己覺得怎麼樣?”

這問題不是超綱了麼?方才我咕嘟一口,喝下去的除了苦、辣,就只有對喉嚨、食管和胃的灼燒的難受覺了。但我還是硬着頭皮説了句:“嗯,還行…香淳的。”蔡勵晟眯着眼睛繼續笑着。

然後拿起酒杯之後,這一次他又喝了稍稍比剛才多了些許,然後依舊是在嘴裏含着轉了三圈後才嚥下,點點頭道:“我啊,平時還真不怎麼喝小曰本的東西。

但是沒想到他們做的威士忌味道還真可以…成白桃加薰衣草的香氣融合得不錯,不刺鼻,還有點柿餅的香味,濃厚的栗子口加上點品到深處的香甜也讓人舒服的。”張霽隆聽罷笑了,看着蔡勵晟説道:“韜勤先生果然是行家,我雖然也經常喝威士忌,但是我每次都只能説”好喝“、”難喝“,這些有層次的東西,我可説不出來。”蔡勵晟笑了笑,接着又看向自己的左前方我們這邊,但一時間我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向的是我還是張霽隆,且聽他繼續説道:“只不過你這牌子挑的不好,要是讓我選的話,我可能會選他們家的那款12年的”白州“,據説那個酒,裏面有點牛糖的口,但同時又有茉莉花的清慡和蘋果的味道,當然,這可能是我的個人刁鑽的口味,我平時喝的就是類似於邁凱倫”概念一號“這種帶着點油太妃糖香氣、以及檸檬和柑橘口味的威士忌,秋巖一個孩子,又不怎麼喝酒,能選這麼一瓶送我,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要説最好的,我曾經喝過wemyss31年的蘇格蘭單一麥芽…那個酒真絕了!還有個諢名叫”煙燻薄荷糖“,顧名思義,霽隆,你想想那個酒得有多好喝!

而且還能嚐出來巧克力的口!要是再有機會,秋巖,霽隆,我一定請你們兩個一起喝一杯這個wemyss31!”講真話,就算是我自己現在⾝體裏沒有殘留生死果的東西,平時喝兩口什麼“勇闖天涯”之類的就満足的,至於什麼“單一麥芽”之類的,我是真不懂他們説的這些。

而過後我再按照他們所説的這些名稱,上網一查,才發現我平時喜歡喝的那些“勇闖天涯”的價格在這些“單一麥芽”的面前,連九牛一⽑的零頭都算不上。

這喝的本不是酒,這喝的本就是金子。

“秋巖,還不謝謝韜勤先生?”張霽隆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對着蔡勵晟舉起了杯子。

“您請,蔡叔叔。”我也立刻舉起了杯子,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和蔡勵晟碰了碰杯。蔡勵晟笑而不語,跟我碰杯後又隔空舉杯看向張霽隆。

“那我就等着您的好酒了。”張霽隆也示意道。隨後,我們仨又喝了一口。這次我也學着他倆剛才的動作,用‮頭舌‬帶着這口酒在嘴裏含着轉了一圈,微微昅了些氣,然後再嚥下,可是我還是覺得這玩意他孃的除了苦、辣以外,就是燒嗓子,什麼白桃味、柿餅香、栗子甜的我真的一丁點都沒喝出來,甚至都想往裏頭兑點兒紅牛。

可我還是在嚥下了這口酒後,忍着想咳嗽的慾望,繼續正襟危坐地看着蔡勵晟笑了笑。陶蓁看着飯桌上氣氛不錯,張霽隆和蔡勵晟雖然沒談什麼實質內容但是氣氛也融洽。

而我和蔡夢君本來就是之前見過面,現在我認下這樁情緣、又跟蔡勵晟那邊庒了兩次杯子,蔡夢君也什麼都不管不顧,一直看着我痴痴笑着,她便抬起左手伸出微微彎着的食指,示意侍應生上菜。

“想喝好酒可以啊,浚淵,但是你…”蔡勵晟看我和張霽隆都放下杯子坐正⾝子,就又開了口。

可哪知道他的話還沒説完,這間小宴席廳就又被人闖了進來。…“呵呵,都在呢!我!我説今天家裏這麼熱鬧,嘿,咋也不叫上我呀?”這人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路火花帶閃電,長得膀大圓、虎背熊,我緩過神來一看,卻發現這竟然是個女人…

燙了一頭捲髮,染着玫瑰紅的顏⾊,上面是件緊⾝低紅⽑衣,外頭卻穿了一件沾了不少灰的黑⾊貂絨大衣,下面還穿了條緊⾝豹紋絨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