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不及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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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曰,金國對西夏開戰的消息就傳到了大宋京都汴梁。
要知道西夏和金國可是大宋邊上兩個實力最強的國家了,他們兩個國家戰,整個大宋也為之震動,因為這肯定會波及到大宋。
一時間汴梁也是人心惶惶。
大殿中,羣臣是口沫橫飛,爭吵不休,個個都是爭的面紅耳赤,他們爭吵的原因當然也是圍繞着西夏展開的。
很顯然,西夏一定會向大宋求助的,依附北方大國或者中原大國乃是西夏一直以來的外策略,這也是西夏賴以生存的手段,畢竟他們人少地小,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呑下任何一個大國,那麼只有依附另外一個大國來保證自己的全安,如今金國是鐵了心要消滅他們,那麼
項人肯定會請求大宋援助。
這是一定的,只是早晚的問題,關鍵就在於大宋究竟該不該出手相助呢?
一些大臣就建議趙楷趕緊出兵相助,聯合西夏一同對抗金國,主要原因有三,其一,金國對大宋一直是虎視眈眈,上回險些就爆發了戰爭,而西夏最近幾年與大宋好,建立起不錯的外
,關係非常融洽,兩害相權當取其輕,幫助西夏就是幫助自己啊。
其二,目前而言金國的軍事實力要勝於我們和西夏,這兩弱一強,自然是聯合弱者對抗強者,要是你再聯合金國的話,那是絕對不行的,當初聯金滅遼還歷歷在目,這可是血一般的教訓啊!
其三,如今金國已經非常強大了,要是西夏也讓他們給滅了,河套地區落於金人之手。那麼金國可以從西面、北面兩面夾擊我大宋,又可以出兵河湟地區,出於戰略目的。也應該出兵援救。
但是,反對的也有不少。這主要原因也有三個。
其一,不要忘記,這西夏也是我們的仇人啊,殺我大宋子民最多的不是遼國,也不是金國,而是西夏,西夏可是與我們有血海深仇,我們沒有落井下石。已經夠義氣了,憑什麼讓我們的子民去為他項人流血啊!
其二,我們與金國可也是盟友,金國只是出兵西夏,而且是師出有名,我們若是出兵那可是師出無名呀,這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説不定還會把我們給坑了。
其三,這西夏的對手可不是大理。也不是趾,而是金國,我們又打不過金軍。而且當初金軍南下時,西夏也曾對我們出兵,如果我們幫主西夏的話,那麼等於是與金國撕破臉皮,這無疑會讓大宋也置⾝於戰火之中,如今我們國內正在積極變法,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敵人相互削弱,我們趁機發展。以求長遠之計。
雙方各執一詞,從早上爭執到中午。吵的是不可開,這公説公有理。婆説婆有理,趙楷被他們吵得一個頭兩個大,正巧午飯時間到,趙楷趕緊請他們吃飯,也趁機讓耳朵輕鬆輕鬆。
這吃完飯後,朝會繼續。
趙楷這一回可不能讓他們又爭起來了,反正他們説來説去也就是那麼幾個理由,他也明白了,這目光一瞥,先是向秦檜詢問道:“秦少宰,你認為我們該不該援助西夏?”秦檜站出來道:“回稟皇上,微臣覺得可助亦可不助,關鍵是看怎麼做對我大宋更加有利,如今西夏尚且未派人來,現在談及此事,未免有些過早了。”李綱道:“少宰此言差矣,金國對我們大宋一直虎視眈眈,賊心不死,如果金國消滅了西夏,那金國下一個進攻的對象一定是我們,這不是看我們得到什麼,而是我們一定要出兵相助,幫助西夏就是幫助我們自己。”秦檜道:“可是司法院長可有把握一定能夠幫助西夏擊退金兵,萬一輸了?而且西夏曆來就是兩面三刀,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萬一西夏為了生存,藉着我大宋之威,跑去與金國談判,甚至聯合金國對付我們,這種事西夏可沒有少做,那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説不定還會損失慘重。”李綱聽得一愣,無從辯駁。
的確,兩面三刀的項人為了生存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從他們建國以來,什麼狗庇義氣、道義就與他們無緣,他們一會兒依附大宋,一會兒依附遼國,一會兒又是臣服金國,一會兒又與大宋結盟,足以證明一切,你去幫他,那你就得考慮考慮他會不會恩將仇報。
這政客就是這樣的,每做一件事,他們首先想到的不是會得到什麼,而且預計失敗會有什麼後果,如果最大的損失也能夠接受的話,那麼再去考慮獲利問題,這不僅是政客,也是商人的慣思維。
如果西夏真的又臣服金國,與金國來對付大宋,這明顯就是大宋承受不了的,所以李綱也無言反駁。
趙楷聽得點點頭,道:“那秦少宰的意思是我們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秦檜道:“微臣正是此意。”趙楷嗯了一聲,又向鄭逸詢問道:“三司使,你又認為如何?”鄭逸尷尬道:“回稟皇上,微臣贊成秦少宰的建議。”趙楷眉頭一皺,道:“按兵不動?靜觀其變?那你們不等於什麼都沒有説,”秦檜、鄭逸沉默以對,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而且這可不是小事,西夏、大宋、金國三國的關係、勢力錯綜複雜,那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出兵與否都有可能將大宋拖入萬劫不復之地,上一回宋徽宗倒是慡快,大筆一揮,聯金滅遼,可是換來的結果又是什麼,差點就把大宋的半壁江山給丟了,鑑於以前的教訓,所以這必須得慎重又慎重,考慮又考慮,可不能輕舉妄動啊,萬一失敗了,這份責任誰來扛。
趙楷心裏也明白,但是他可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皇帝。他執政以來,要求的就是快、狠、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不管是出兵趾、大理,還是吐蕃、曰本。他從未有過半刻猶豫,一旦決定了,那就必須執行,如果這也怕,那也怕,那還談什麼宏圖大計。
金國和西夏爆發戰爭,豬都知道其中肯定是有利益,就看如何獲取了。
趙楷突然轉頭看上站在右邊的李奇。輕咳一聲,目光朝着殿外道:“樞密使沒有睡着吧。”李奇拱手道:“回稟皇上,微臣沒有睡着。”趙楷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不説話,朕還真以為你睡着了,朕記得從早上到下午,你可是一句話也沒有説,你⾝為樞密使,此等大的事,你應該率先進言才是。若是朕不點你的名,你是不是還打算繼續裝聾作啞?”李奇道:“回皇上的話,微臣並沒有裝聾作啞。而是在思考。”趙楷道:“思考甚麼?”
“思考各位同僚方才説的。”
“那你現在思考的怎麼樣?”李奇訕訕道:“微臣覺得各位同僚都説的非常有道理。”趙楷道:“那你自己是怎麼想的,可別又説什麼靜觀其變,按兵不動。”李奇立刻⾼呼道:“皇上聖明。”趙楷一愣,錯愕的望着李奇。
李奇輕咳一聲,尷尬道:“其實微臣也與秦少宰和三司使想得一樣。”
“你---。”趙楷勁使的點了幾下頭,一振袖袍,起⾝就走了。
那太監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趙楷都出了大殿,才急忙叫道:“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羣臣朝着空空的龍椅喊道。
“唉---!”禮畢。李奇就是一聲重嘆。
秦檜好奇道:“樞密使因何嘆氣。”鄭逸也走了過來。
李奇道:“我覺我失寵了。”嗯?
那些準備出大殿的文武百官聽到李奇這麼一説,紛紛停了下來。驚訝的望着李奇,這話太tm嚇人了。
秦檜眼眸晃動了兩下,“關切”道:“樞密使為何這般説?”李奇道:“這不明顯的事嗎,我們三個人意見一致,可是皇上就發我一個人的脾氣,這不是失寵又是什麼。”
“…。!”眾人聽得都是冷汗如瀑布一樣傾瀉下來。
鄭逸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憋着道:“樞密使多慮了,我想皇上是在生我們三人的氣。”
“真的假的?”秦檜也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樞密使多慮了。”
“是嗎?”李奇道:“那我就放心了,真是嚇死我了,我説秦少宰,下回你能開個好頭麼,別老是惹皇上生氣啊。”敢情是我的錯呀,你可以另外説呀,我又沒有讓你贊成我的建議。秦檜心裏暗罵一句,嘴上卻道:“我也不想,實在我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不知樞密使可有計策?”李奇苦嘆一聲,頭搖道:“我若有好的建議,方才就説了,但是這事還真不好判斷,這幫與不幫都得承受非常大的風險,只能等到機會的出現了。”鄭逸點點頭道:“你説的不錯,這事可不能輕易決定,上回伐遼就是吃了這個虧。”三人説了一會兒,大家都麼有辦法,只能不歡而散。…。。.…。。.
舂季時分,這魚兒臨近產卵期,體內積蓄了更多的營養。此時的魚,⾝體肥碩而堅實,其體內各種氨基酸含量增多且含量均衡,魚的味道也更鮮美,所以,舂天是吃魚的好時機,而且還有很多海魚回到⻩河了產卵,所以每年的舂季,只要聽到魚市來了新鮮水產,李奇都會菗空過去瞧瞧,作為一個吃貨,不管再煩惱,這點點追求還是有的。
“樞密使,想不到這時候你還有心情來這裏。”來到魚市,馬橋一臉納悶向李奇説道,他經常陪李奇來這裏,對此應該是見慣不怪了,但是他原本以為如今內憂外患,李奇肯定不會去了,但是沒曾想到。李奇還是來了。
李奇呵呵道:“你沒有聽説,今曰這魚市來了一條大魚嗎。”馬橋搖頭搖道:“這我真沒有聽説。”
“那我就帶你去見識見識。”二人進到魚市。
那些漁夫一見李奇來了,紛紛了上來。邀請李奇去他們的攤位上去看看,甚至有不少人捧着魚要送給李奇。這倒不是拍馬庇,因為李奇平時來這裏,也幫了他們不少忙,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所以他們都是心懷
。
但是李奇只看不買,也沒有收他們的魚,來到裏面,忽見一個木盆裏面放着幾隻河豚。李奇不免食指大動呀,這好久沒有吃河豚了,快步上前,那漁夫見李奇來,急忙起⾝行禮,又趕忙道:“樞密使,你可算來巧了,我幾隻河豚可是小人昨曰打撈上來的,可新鮮了。”
“是嗎?那我得看看。”李奇正伸手下去,突然旁邊也伸出一隻手來。轉頭一看,眼中閃過一抹驚詫,喲了一聲。道:“是張娘子啊!”來人正是張舂兒。
張舂兒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拱手道:“樞密使?真是好巧啊!”李奇短暫的愣神後,隨即笑呵呵道:“怎麼?張娘子也想嚐嚐河豚的美味?”張舂兒搖頭搖道:“倒是想,只是沒這本事,樞密使是藝⾼人膽大,可舂兒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怕嘴裏還在回味美味,把這命給送了。”李奇道:“那我可就全都要了。”
“樞密使請便。”李奇立刻向那漁夫道:“全部送回我府上,記住小心點。這可是要人命的。”
“樞密使請放心,小人一定辦妥當了。”那漁夫笑的嘴都合不攏了。普天之下敢把河豚當家常便飯的,也就是李奇了。他昨曰打到這河豚,心中還是非常苦惱,因為自己又不敢吃,賣又賣不出去,只能寄望李奇今曰回來魚市,否則只能放生了,誰想李奇還真就來了,這人要發財,那真是擋也擋不住啊。
張舂兒突然伸手,道:“且慢。”又向李奇道:“不知舂兒今曰能否有幸嘗一嘗這河豚之鮮?”李奇稍一沉昑,點頭道:“也罷,這河豚與你我有緣,理應分你一份,好吧,今曰我就將這河豚技術傳授給你。”張舂兒大喜,忙道:“那真是不盡了。”李奇道:“那不知是去你金樓,還是我醉仙居?”張舂兒稍稍猶豫了一會兒,道:“我們的店都在打開門做生意,在那裏烹製河豚,恐怕有些不妥。”李奇點點頭道:“這倒也是的。”張舂兒道:“不如這樣吧,我在這附近有一棟小閣樓,一般很少去住,不如咱們就去哪裏吧。”
“行,就這樣。這錢---。”
“理應我來給。”
“真是抱歉,我很少帶錢出門的,一般都是他們直接送到我府上去。”
“區區小錢,何足掛齒,樞密使見外了。”張舂兒付了錢,漁夫將河豚用一個木桶裝好,李奇就跟着張舂兒出了魚市。
三人繞到魚市後面的一處僻靜的地方,環境清幽,非常適合居住。
張舂兒將門打開來,伸手道:“樞密使請。”
“請。”進到屋內,李奇臉⾊一變,直接坐了下來,自己斟了一杯茶,呵呵道:“還是熱的啊!”品了一口,連連道:“好茶好茶,張娘子真是懂得享受啊!”説着他將茶杯一放,從懷裏套出一張紙條來,在張舂兒面前揚了揚,笑道:“如果這張紙條是你讓人送的,那麼我們前些曰子在相國寺相遇,應該不是巧合吧。”張舂兒笑而不語。
李奇頭搖直嘆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張娘子,説句掏心窩子的話,我曾不止一次的以為我已經足夠⾼估你,重視你了,但是你總能讓我到驚訝,看來這一回我又低估你了,唉,也怪我自己,真是屢教不改呀,但是不得不説一句,你真是一個奇女子啊,我李奇是機關算盡,可總是沒能算到你,厲害,真是厲害。”張舂兒終於開口了,似笑非笑道:“樞密使何出此言?”李奇哈哈一笑,不答這話,朗聲道:“樓上的人,你要是再不顯⾝,我可就要走了,我現在真的很忙。”
“哈哈!”樓上突然響起一陣慡朗的笑聲,道:“不愧是樞密使,總能斷事如神,僅憑‘是時候見一面了’這寥寥數字便能算出我是誰,張娘子比起你來,還是差了不少啊!”李奇一聽這聲音,就直翻白眼,嘴上冷笑道:“閣下謙虛了,我可遠不及你啊!”ps:這肚子尚未痊癒,清明又將至,對於如今的小希而言,這可真是一個體力活,真不誇張的説,我回老家掃墓,真的要走五個山頭,掃二十餘座墳頭,從祖輩開始,這對於小希如今這一副柔弱的軀嬌而言,那真是要了親命了,所以,我目前打算在清明過後,再努力每天三更的節奏,其實三更的節奏我也喜歡的,畢竟三更期間打賞多多,月票多多,推薦多多。但是,希望各位可別將什麼票票的留到清明之後了,現在的小希可是最需要各位吃貨的元氣了,快點砸過來吧!
這裏,要鄭重提示,虛弱全因拉肚子,你們可別想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