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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一齣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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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趴在我的牀邊,一句話都不説,估計是睡着了。哇靠,心裏想着這丫頭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於是我趁着劉曉不注意,偷偷的踢了張晨一腳,張晨一下子就做起來了。

劉曉瞬間也驚訝的坐起了⾝,我眯縫着眼睛看着劉曉,那眼神瞪大的,彷彿就要掉出來一樣:“他,我怎麼覺他動了?”瞬間,大家都無從所答。

要説還是劉曉鵬靈,連忙回答到:“哈哈,學姐,你不知道,人體在昏的時候,神經是有可能是醒着的,是不是你刺到他了?”劉曉瞬間就釋然了,對着劉曉鵬點了點頭,然後趴在我⾝邊繼續哭。

看着劉曉把頭埋在我的牀上,我張開了眼睛,想着張晨使了一個眼神,張晨這貨竟然不知所謂的回了我一個疑問的眼神。

這當時給我氣的,這貨回家肯定沒有好好看劇本,鐵定的。

劉曉鵬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然後在我⾝後一個勁的對着張晨比比劃劃。

張晨看了老半天,終於懂了,對着劉曉鵬吶吶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劉曉旁邊,嘆了口氣:“哎,學姐,別太傷心了,節哀順便!”哇靠,聽見這句話,我瞬間覺我快要吐血了,我都沒死呢,怎麼就節哀了?

劉曉也瞬間瞪大着眼睛,惡狠狠的看着張晨:“節哀?我們家張天琦還沒死呢!而且,你哥都這樣了,你怎麼眼淚也不流一滴?”張晨可能因為緊張,瞬間啞巴在當地,劉曉鵬一看,這丫頭,關鍵時刻竟然忘詞了!連忙哭喪着臉過來解圍:“學姐啊,張晨是白哥的妹妹,她怎麼能不難過呢?早就哭幹了!”劉曉聽罷,又流出兩滴眼淚,接着,她站起⾝來,緊緊的抱住了張晨:“別傷心,妹子,你哥會好的!”張晨愣愣的在劉曉懷裏點了點頭。

這時,我突然覺我的‮腿大‬上鑽心的疼痛,不用想,是劉林偷偷掐了我一下。

按照劇本,我應該假裝甦醒了。

於是,我輕輕的動了兩下手。

劉林瞬間演技大爆發,驚訝的看着我:“學,學姐,白哥,白哥剛剛動了!”劉曉瞬間鬆開了張晨,驚訝的看着我,大聲奇怪的問到:“真的?是不是你看錯了?”聽見劉曉的問話,我又動了動手指。

這次劉曉真的看見了,瞬間一蹦三尺⾼,唰的一下衝到我牀邊,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大聲叫着:“張天琦,張天琦,你是不是醒了?”接着,我緩緩的張開眼睛,莫名其妙的盯着劉曉,囔囔一句:“水!”別問我為什麼説這個“水”字,因為我看很多偶像劇裏,有這樣的橋段,男女主角醒來第一件事都是要水。

劉曉大喊:“水!快拿水來!”王剛聽見了,也跟着大喊:“水!水在哪呢?”但是這貨就是不動。

接着,劉曉鵬也大聲叫一句:“對啊,水呢?水在哪呢?”説着,又看向了劉林。

劉林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張晨無語的看了看他們三個,接着,拿過劉曉放在我牀邊的包包,拉開來,從裏面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劉曉。

劉曉接過礦泉水,驚訝的看着張晨:“你怎麼知道我包包裏有礦泉水?”張晨笑了,吐了一下小‮頭舌‬:“不是你的習慣嗎?”劉曉仰起頭,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你看看我,着急的都忘了這一茬了!”接着,劉曉慌忙的把礦泉水擰開,把我扶起來,餵我喝了口水,然後體貼的用手給我擦了擦嘴巴,之後‮奮興‬的望着我:“你怎麼樣?”我望了望大家,又望了望劉曉,目光呆滯的問了一句:“你是誰?”劉曉聽見我這句話,好不容易洋起的笑臉,瞬間又變得苦澀起來,她指着自己的臉,扁了扁嘴,然後嘆了口氣,接着問道:“你,不記得我是誰?”我茫然的搖了‮頭搖‬。

劉曉馬上又哭了起來,然後坐到我牀上,緊緊的抱住了我:“混蛋!混蛋!你怎麼能忘掉我呢?我是你老婆啊!”我沒説話,對着劉曉⾝後的常歡使了一個眼神。

常歡心領神會的對我擺了一個ok的手勢,接着,衝了出去。

當常歡回來的時候,⾝邊多了一個帶着口罩和醫生帽的男人。

這貨一進來,我撲哧一聲,差點笑出來。這醫生,不是二愣子,還能是誰?

只見二愣子拍了拍劉曉的肩膀,劉曉回過頭,看見是醫生來了,連忙讓開。

接着,二愣子走到我跟前,拿出口袋裏的手電筒,扒開我的眼睛,照了一照。

本來我剛剛裝傻就已經入戲了,被他這麼一照我更加頭暈目眩。這二貨用的不是醫用手電,而是平常用的照明手電!差點把我晃瞎了!

劉曉看着我在那裏直咧嘴,頓時更加擔心起來,在旁邊緊張的問:“醫生,他沒事吧?我怎麼看他的表情那麼痛苦啊?”二愣子站起⾝來,回頭看着劉曉,面無表情的説道:“嗯,應該沒事,看樣子,可能會有點記憶斷片!”劉曉頓時又緊張了起來,緊緊的抓着二愣子的手:“那意思,他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二愣子搖了‮頭搖‬:“説不好,也許兩三天,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劉曉瞬間眼睛又紅了,嘆了一口氣,接着從包包裏拿出來一個紅包,笑着遞給了醫生:“醫生,這是之前就準備的,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收下!”二愣子一看紅包,瞬間眼睛就直了,上去一把抓了過去,然後嘴上説着:“這怎麼行?醫者父⺟心啊!”説完,二愣子連忙把紅包塞進自己的口袋裏。

劉曉笑着看着二愣子這個動作:“沒事,應該的,要不是你,我們家張天琦也許,也許…”説着,劉曉又哭了起來。

二愣子嘆了口氣,拍了拍劉曉的肩膀:“哎,你也別傷心了,節哀順變。”劉曉一邊哭,一邊驚訝的抬起頭,看了看張晨,又看了看二愣子,奇怪道:“怎麼回事?節哀不是説人死了嗎?”二愣子頓時覺自己説錯話了,連忙打起哈哈來:“哈哈,這孩子,怎麼説呢,‮國中‬文化博大精深啊!”劉曉莫名其妙的對二愣子點了點頭,接着,她奇怪的打量了二愣子一下,從下到上,從上倒下。

瞬間,我們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