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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不作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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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個故事用來形容王潔在合適不過,因為王潔的作死,第二天,她難受了一天。而我也同時因為我的作死,受到了自作自受這幾個字。

事實上,在之前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先和姍姍去約會,之後在和王潔去醫院,但是,問題是,我選擇的相反的順序。

結果,不作死就不會死,姍姍和我掰了。

我第二天早上打電話也不接,找也找不到人。王潔躺在沙發上,面⾊蒼白的無力的對我説:“沒事,明天白天我幫你去解釋!”我只能苦笑着對她點了點頭。

事實上,作死的故事,自古以來就有,甚至許多作死的故事都能連接起來。比如:馬良用神筆畫了十個太陽,讓后羿去,不小心破了天,女媧去補。然後剩下一個太陽,夸父去追,累死了,化作兩座山擋在愚公家門口。

愚公開始移山。把土石運到海里。水位上升。淹死了精衞,精衞就銜石子填海。然後就有了洪水,大禹就去治水了。水太大了,馬良被淹死了。

這些故事綜合起來,都形成一個牛轟轟的詞彙,英文叫做nozuonodie,中文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而今天我要講述的就是我們不作死不會死的故事。

故事的前傳就是王潔剛打完胎之後就去發瘋的故事,結局就是王潔在沙發上難受着,一動都不動,面⾊蒼白的亂哼哼。

而我由於實在是太無聊了,在加上失戀的痛苦,決定找二愣子和劉曉鵬一起去喝酒。

王潔糾結的看着我,面⾊慘白,我又不忍心把她扔進家裏,我在心理驚醒了七七四十九遍掙扎之後,我終於在門口,回過頭看着期盼的王潔:“要麼,我回家給你帶點吃的?”王潔艱難的站起⾝,面⾊慘白的對我微微一笑:“不用,我陪你去就行!”

“哇靠,你不要命了啊?醫生告訴你要好好休息的!”王潔撅着嘴着自己的太陽⽳:“睡了好久,頭疼死了,這樣,我也不喝酒,就吃點好吃的就行!”想着把她自己仍在家裏也不放心,於是我只好帶着王潔一起去赴約。

中間省略了王潔化妝的環節,因為我知道,如果把這段寫進來,估計寫個五千字都寫不完。

最後,我也終於和王潔一起出了門。

今天運氣還不錯,剛出小區,就碰上了公車,我笑着拉着王潔的手上了公,可是問題來了,我翻着口袋,翻了老半天都沒有找到一塊錢零錢。

我呆呆的望着王潔,王潔也對我擺了擺手,我頓時沒好氣的指着王潔的包包問:“那你揹包幹嘛?”王潔睜大着眼睛看着我:“好看啊!”我嘆了口氣,只好對司機説:“如果到了下一站,凡是從前門上車的乘客,準備投幣的錢應該給我,直到湊夠了找零的錢為止。”司機一聽,也是個好主意,於是他點了點頭,説:“好吧,也只能這樣了。”説完,就啓動了車子,直朝下一站駛去…

車到了下一站,剛停了下來,我忙守在車門前,對依次上車的乘客,一一收取應該找我的零錢。

王潔也跟着我⾝後大喊:“這裏錢!這裏錢!”我們倆彷彿成為了這個公車的老闆一樣。

眼看就要找零差不多了,這時,又上來了一位乘客。我一看,樂了,這不是隔壁寢室的三禿子嗎?於是,我把手一伸,説:“快,給錢。”三禿子一聽,頓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五張百元的大鈔,氣呼呼地説:“不就是上次借你五百元嗎?我又沒説不還,沒見過這麼守住車門要錢的!”我驚訝的看着他:“我什麼時候借你錢了?”三禿子嘴一掘:“就大三的時候啊,有一天我帶女朋友去逛街,從你掉地上的錢包裏面順的!”我一聽這話,頓時覺恨得咬牙切齒:“我靠,我説我的哪些練功卷怎麼沒了!”三禿子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練功卷?”我這時才發現,我嘴太快,説多了。

連忙捂住了嘴,三禿子臉陰沉沉的看着我:“還我!”我嘿嘿笑着:“那啥,三禿子,那練功卷你不是也花出去了?所以這也算借我的吧?”三禿子臉繼續陰沉着:“給我!”我被三禿子寒氣人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別鬧,哈哈,我下車就給你。”這時,車又到站了,司機一腳剎車,我撲通一下,一個後仰,摔在了車上,鈔票掉了一地。

三禿子在我⾝邊撿起五百元大鈔,哼着歌下了車。

王潔在旁邊笑着看着我:“活該,作吧!”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艱難的站起⾝來。

王潔還算有良心,伸出手把我拉了起來。

我轉過⾝去,讓她幫我拍一拍⾝上的灰塵,可是沒想到,王潔竟然在我⾝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奇怪的回過頭看着她:“你笑什麼?”王潔笑的前仰後合的:“哈哈,你後腦勺有兩塊口香糖,好大一塊!”我頓時覺一陣作嘔,在公車上一個勁的大喊:“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啊!”王潔眯着眼睛看着我:“你啊,別叫了,我幫你弄下來吧。”接下來的事情,省略了無數字,總之就是口香糖粘粘的,粘在頭髮上,王潔揪的疼的齜牙咧嘴也沒有整理乾淨。

最後,王潔終於從包包裏拿出了小剪子,笑着對我説:“這樣吧,姐姐給你剪下來!”我面⾊頓時扭曲起來:“姐姐,不要吧?”王潔壞笑着看着我:“放心,姐姐我多少懂一點美髮,以前學過,你過來吧!”我驚訝的看着她:“你還學過美髮?”王潔對我點了點頭:“當然。”想着也沒什麼辦法,於是我嘆了口氣,只能轉過⾝去,死驢當成活驢治了。

別説,王潔的手法還真成,刷刷的在公車上給我剪了兩下,還特別自豪的用‮機手‬拍下來了一個照片給我看:“喏!不錯吧?”我看着王潔剪過的地方,別説,還真不錯。

我笑着對她點了點頭:“行啊!你!”王潔驕傲的對我揚起嘴角:“當然!”接着,我又轉過了頭,王潔的剪子刷刷的繼續揮舞着,突然,司機師傅踩了一腳剎車。

頓時,我整個⾝體動了一下,接着,我覺王潔手裏的剪子停下來了。

我心裏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媽呀,你,你別嚇我,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接着,我回過頭看着王潔,王潔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瞪大這眼睛看着我。

我頓時心涼了半截:“怎麼啦?”王潔沒説話。

頓時覺頭皮發⿇,連忙拿起‮機手‬對着自己的後腦勺拍了一張。

看見結果的我,頓時覺想哭的心都有,這後腦勺上,不大不小的,正好有一個坑,而且都能看見裏面頭皮。

我回過頭,剛想發怒,只見王潔哼着小歌下車了,我追下車的時候,王潔壞笑着看着我:“你要幹嘛?我告訴你,我可是病號哦!”説着,還調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肚皮。

我想着王潔剛剛打胎完的事情,也只能忍着氣作罷。

學校附近有很多小攤,王潔笑着走到一個攤位面前,買了一個爵士帽遞給我:“喏!算給你賠罪的。”我把帽子帶上,有用王潔包包裏的小鏡子照了兩下,覺還真不錯,於是我鬆了口氣。

可是下一秒,我又發現不對,於是我奇怪的看着王潔:“你不是説沒錢嗎?”王潔對我搖了‮頭搖‬:“沒,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