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兄弟連新成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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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兄弟連多了新成員,於是,以劉林為首的一羣臭不要臉的東西,就用關心新同學為名,死活賴在我家樓下的小旅館,不走了,就是要多呆一天。
還好,這羣傢伙不用我請客吃飯,不過旅館錢我也掏了不少。
晚上下班,我就接到了宋雙的電話,説是飯菜都準備好了,讓我和師兄快點過來。
師兄面帶苦澀的看着我:“哥們,我就不去了吧?”
“那那成啊?就等你了!”結果,在我的百般推下,師兄還是跟着我回到了家裏。
一進屋,劉林就笑着對着師兄大喊:“來來來,六兒!快點的,都等你呢。”師兄糾結的看着劉林:“別叫六兒,叫我名字吧,我叫周東坡。”聽見這個名字,劉曉鵬喝到一半的礦泉水,瞬間吐了出來:“啥?你和蘇東坡是一家的?”趙璐沒好氣的看了劉曉鵬一眼:“怎麼能是一家的呢?人家姓蘇,他姓周。”酒菜上齊了,我們徹底也被師兄的酒量驚呆了,只見一個多小時的功夫,我們大家都已經快被這貨灌多了。
別看師兄平常斯斯文文的,關鍵時刻,可真上啊。那啤酒,對着瓶子咕嘟咕嘟一吹,幾分鐘,一瓶就沒了。
師兄笑着看着我們大家:“哈哈,兄弟連也不過如此嗎!”我剛想叫宋雙幫我喝兩杯,可是一回頭,宋雙已經倒地了。
要説還是劉林靈,他躺在牀上,有氣無力的對我大喊:“白哥!快,快叫外援!”
“外援?”我奇怪道。
誰知道這時,王剛竟然睜開眼睛説話了:“對,外援,白,白哥,快點,快點打電話給陳琳新!”我這一聽,好麼,原來還有一個千杯不醉呢。
於是,我連忙打電話給了陳琳新。
五分鐘後,陳琳新和周光武火速趕到,終於不負眾望,把師兄灌倒在地。
師兄頭暈目眩的看着陳琳新:“妹,妹,妹子,今天,今天哥⾼興,咱倆,咱倆不醉不歸!”陳琳新嘆了口氣:“哎,何必呢,六兒啊,咱喝下去這杯就別喝了!”一聽這句話,我瞬間精神,趁着師兄不注意,偷偷又把師兄酒杯裏的啤酒換成了白酒。
果然,師兄還像上次一樣,抓起酒杯,一飲而盡。
接着,師兄“撲通”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這天晚上,我和宋雙倆累的庇顛庇顛的,在地上準備好地鋪,這才讓這羣王八蛋睡下。
要説有意思的,還是第二天一早。
一大早,鬧鐘還沒響,師兄“嗷!”一聲就坐了起來。
大家奇怪的看着他,只見他一隻手拿着啤酒瓶子勁使吹,另一隻手哆哆嗦嗦的看着機手屏幕,嘴裏還唱着歌:“喔軟弱的靈魂已陷入太深,為什麼你背著我愛別人,早已冷卻的吻蔵在心中加温,愛情充満忍殘我卻太認真!”我走出房間的時候,大家正驚訝的看着他。
劉曉鵬站到我跟前,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誒,白哥,我終於找到比王潔唱歌還難聽的了!”我點了點頭,但是提到王潔,我又有一絲絲心痛。張佳本來就不愛説話,這一大早的,更加好像死人一樣,任憑師兄怎麼鬧,她都不動一下,呼呼的睡的香甜。
我奇怪的看着劉志偉:“這嫂子怎麼回事?這回來兩天不説一句話,什麼時候還嗜睡症了?”劉志偉對我笑了笑,然後站起⾝:“別打擾她了,她不一直是這樣嗎。”可能是吵到了王剛,王剛“嗷”的一嗓子:“別嚇吵吵!吵吵啥啊?”可能是王剛上門太大,師兄一下子就老實了,只是在那裏呆呆的望着王剛,喝着悶酒。
王剛可能是意識到自己嚇到師兄了,他笑着湊到師兄邊上,關心的問:“六啊,怎麼了?和我們説説?”只見師兄一看王剛,立馬流出兩滴貓尿,然後大聲叫着:“啊!我的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和另一個小白臉跑了!”接着,他還狠狠的把電話拋了出去。
還好,我手疾眼快,接到了他的電話,打開屏幕一看,上面赫然幾個字:“我們分手吧,我還是覺我更愛xx!”這個xx,是個人名,就不方便透露了。
王剛看着師兄手裏的香腸,一把搶過來,掰開一半,把另一半還給師兄,一邊吃着,一邊奇怪的問:“相處多久?”師兄委屈的看着王剛:“不到一個月。”王剛嘆了口氣:“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接着,我們一羣人,在洗手間站着排,開始洗漱。
臨出來的時候,看見師兄還在喝,我們幾個都皺了皺眉頭。
我走到跟前去,嘆了口氣:“師兄啊,失戀就失戀,你要是工作都丟了,可就不好了。”師兄繼續喝着酒,沒搭理我。
劉曉鵬走到跟前,坐到師兄跟前,拿出師兄的一隻手:“六啊,你其實,命犯桃花啊!”要説還是劉曉鵬有辦法,師兄聽見這句話,立馬放下了酒瓶子,等着牛大的眼珠子看着劉曉鵬:“真的?”劉曉鵬點了點頭,笑嘻嘻的説:“是啊,你看看,這兩條線錯在一起,説明,你
情中,過客特別多!”聽見這句話,師兄嘆了口氣,咕嘟,又喝下去半瓶。
眼看着師兄要遲到了,我只能嘆了口氣,拍了拍王剛的肩膀。
王剛和我在一起那麼多年,是最聽我話的。
果然,王剛大叫一聲,上去就把師兄好像拎小雞仔一樣,夾在咯吱窩裏。
師兄大叫着:“放開我!放開我!”但是王剛這⾝強力壯的,師兄怎麼可能掙王剛。
看着師兄痛苦的樣子,宋雙不忍心向我求情:“誒,張天琦,要不然,你就放開他吧,他自己又不是不會走。”聽到這裏,張佳也突然善心大發起來:“對啊,放了人家吧!”我驚訝的看着張佳:“嫂子,你説話了!”張佳臉一紅:“我又不是啞巴。”於是,我對王剛擺了擺手,王剛嘆了口氣,接着鬆開了師兄。
沒想到,師兄被鬆開後,立馬站在原地發起呆來,不走也不動,好像電線杆子一樣立在那裏。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邊的兄弟們,指着師兄説道:“有些人啊,失戀的喝酒,有的人,失戀的發瘋,這貨啊,失戀了連物種都變了。”